“你你是”
男警察一臉激動之色的看着周炎,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像是被什麼卡住了喉嚨一般。
見到男警察這副神態,郭建林一肚子的疑惑,上前問道:“警察同志您怎麼了,他就是那個嫌疑犯,快點將他抓去警察局啊”
然而,男警察卻壓根就沒有搭理郭建林,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周炎,很是激動。
看到這一幕,郭建林的心頭猛地一跳,隱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們見過。”周炎掃了男警察一眼,很是平靜的說道。
男警察拼命點頭道:“見過,那天晚上在皇冠ktv,我跟着小隊長一起執勤。”
男警察聲音顫抖着,掩飾不住對周炎的敬仰之情,因爲他知道眼前的這個青年,和小隊長李子琪有着不一般的關係,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這位青年,壓根就不是普通人啊
江邊那場大戰,他們這些執勤警察看得真真切切,那根本就不是人力所爲,而是真正的神仙大戰。
也正是自那場神仙大戰後,世俗界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一個全新的陌生的神奇的世界出現在了大衆的視野中武修界。
武修,以凡人之軀,奪天地只能,最後達到大神通境界,腳踏虛空,拳破山河,全都不在話下。
甚至有傳言,武修到了巔峯,可以通神,連地球最強大的核武器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這一切聽起來很神奇,卻也很荒謬,但都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着,那段堪比好萊塢大片的江面大戰視頻,現在都還在網上流傳着。
也許會有很多人懷疑視頻的真實性,但是那些在場的人就知道,視頻中的內容絕對真實得不能再真實了。
以如今這樣強大的通訊水平,用不了多久,衆人就會被武修這個詞語徹底沖刷。
男警察激動不已,因爲他知道,周炎就是一名武修,一名可以飛踏江面,聚氣殺人的武修。
但是他不能說出來。
儘管武修已經進入了大衆的視野,但作爲一名警務人員,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四處宣揚,以免引起過大的恐慌。
“我是被誣陷的。”
周炎只是很平靜的說了這樣一句話,男警察卻是深信不疑的點頭道:“我們一定會還您一個清白。”
開玩笑,武修是何等身份,用得着猥褻你一個胭脂俗粉嗎而且以武修的強大神通,如果真的盯上了你,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還會給你時間喊非禮
男警察眼神冰冷的掃了劉麗一眼,這個女人怕是不知道自己在招惹一個怎樣可怕的存在。
郭建林如墜冰窖,渾身打了一個劇烈的冷顫,如果他剛纔沒有聽錯的話,這個男警察在跟周炎說話的時候,用的是一個敬稱您。
“連警察都要用這種尊敬的語氣跟他說話,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郭建林已經開始怕了
,他感覺自己好像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這時候,周炎的嘴角忽然掀起一抹冷笑,雙手輕輕一合,其他人並未感覺到有什麼異樣,但是郭建林卻是眼神驚恐了起來。
“嘔”
吐了一口血出來後,郭建林直接倒地,小護士們嚇了一大跳,急忙合力將他擡去搶救室。
郭建林本身就患有肝硬化,周炎這一手,讓他的病情加速惡化,直接進入晚期,至於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你現在給我說說,我是怎麼非禮你的”周炎扯了一張椅子過來,坐下,漠然的看着劉麗說道。
劉麗面色慘白一片,牙齒直打哆嗦,她不知道剛纔郭建林爲何會突然倒地,但是周炎的眼神,卻讓她感到無比的驚恐。
好似此刻盯着她的是一隻冷血的野獸。
“我我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鄧新輝,是他指使我誣陷你的。”劉麗奔潰的大哭道。
外面的患者頓時投來憤怒的目光,他們此刻終於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實在是太卑鄙了。”
“警察同志,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華康怒吼道:“好你個鄧新輝,我看你這個骨傷科主任是當的太閒了。”
鄧新輝面如死灰。
周炎緩緩的朝他走了過去,聲音沒有一絲波瀾起伏,道:“我本來不想找你的麻煩,可是你偏偏不自知,硬是要自己往槍口上撞,我還能說什麼呢,只好成全你了。”他話音剛落,鄧新輝便是驚恐的大叫了一聲,他的身體在這一刻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右手握着左手手腕,猛地一擰,咔嚓,骨頭絞動的聲音,他的整條左手臂完全變
了形狀。
“你不是骨傷科主任嗎,我讓你親身體驗一下骨頭錯位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周炎的聲音在鄧新輝腦海中響起,後者滿頭冷汗,目光驚恐無比,這一刻,周炎在他的眼中,儼然成了一隻魔鬼,一隻可怕的魔鬼。
護士站外面圍觀的患者大喫一驚,從他們的視角看來,鄧新輝就是自己把自己的手臂給擰折了。
他自責到了這種程度嗎
繼而,周炎看向了賈良義,隨着他的目光看去,賈良義剎那面白無血,驚懼不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周炎冷笑一聲,目光跳過他,落到了鄧學明和賈聰二人身上,冷聲道:“互扇耳光,每人一百下,每一下都必須扇出印子。”
兩人顫抖不已,遲遲不敢動手,遲疑間卻聽見啪的一聲巨響,鄧學明整個身體都被扇飛了出去。
“你們要是不扇,我親自動手。”
賈聰一聽周炎這話,嚇得兩腿發軟,一咬牙便衝了上去,照着剛翻滾落地的鄧學明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周炎看向潭露道:“你去數着,少了一下,唯你是問。”潭露哪裏敢說一句話,一張俏臉嚇得慘白,老老實實的過去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