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蘇蓁,又看到她身上的米白色套裝,眼裏閃過一絲驚豔,她變得越來越漂亮了,渾身上下散發着誘人的氣息。
他心裏一動,快步走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蓁蓁,你今天真美。”
“抱歉,我不喜歡溫總身上的氣味。”
蘇蓁向後退了兩步,擰眉看向他。
溫彥眸光驟冷,嘴角的笑沒了溫度:“蓁蓁,這樣可不好,我們可是夫妻”
“溫總,您腦子沒長全吧”她不客氣地瞪他,對他的外表早已免疫。
溫彥黑眸一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溫總猜不到嗎,還有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不是夫妻關係,請你注意你的措辭。”她不想和他廢話,直接越過他。
可還沒走兩步,就被他抓住手腕,她瞪他,可溫彥卻笑了起來,那笑容她很熟悉,是生氣的前兆。
“蓁蓁,你惹火了我”
他捏着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
蘇蓁別過臉不想看他:“放開我。”
“放開你”
溫彥玩味地看着她,附身朝她的脣吻了下去,她一躲,他眼眸微冷,拽着她往自己的車那邊走。
蘇蓁知道溫彥要做什麼,便死命地掙扎,她咬溫彥的手,可他不爲所動,臉上的笑更是猙獰。
“蓁蓁,知道什麼樣的獵物更吸引人嗎”他將她拽上車,關上車門,附身壓着她,黑眸喋血地問。
蘇蓁不想理他。
這人是瘋子,她越是掙扎,他就越興奮,與其觸怒他,還不如安安靜靜。
溫彥睨着她,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圈,下身抵在她,那炙熱慢慢甦醒:“蓁蓁,我想要你。”
“溫彥,你這樣真噁心。”
她厭惡地看向他,那厭惡刺激了溫彥。
他捏着她的下巴,吻住她的脣,蘇蓁緊閉着牙關,不讓他得逞。
溫彥惱怒,大手扯開她的襯衣,露出裏面白嫩的肌膚,他目光微愣,喉結性感地動了動:“蓁蓁,我想要你。”
“對不起,我對種馬沒興趣。”
蘇蓁冷冷地看着他,語氣刺耳。
溫彥生氣,咬住她的耳垂:“誰是種馬”
“你”
話還沒說完,身上一涼,她怒瞪着溫彥,恨不得將他一刀捅死。
溫彥不在意地笑了笑,脣在她脖頸遊走,她死命地抓他頭髮,可被他打了一巴掌,裙子被他扯下。
“放開我。”
她使勁捶打他,想要從他身下掙脫。
溫彥好像無關痛癢一般,面帶邪氣的鎖着她,吻着她精緻的鎖骨,邪魅一笑:“蓁蓁,我後悔和你離婚了,要不,我們復婚吧”
“復你個大頭鬼,老孃不願意。”蘇蓁瞪着眼睛吼道。
“你不願意爲什麼”
溫彥眸中迸射出危險。
“我不愛你了。”
蘇蓁冷冷地看着他,胸口劇烈起伏着。
溫彥的眼睛微微的眯起,黑眸裏泛起一層寒霜,他討厭她這句話,討厭她說不愛他了,討厭她不再歡喜地做菜等他,討厭她對着瞿唐毫無保留地笑。
想到她可能會爲瞿唐做飯生孩子,他的心扎的疼,這一刻,他很想殺人。
“你不愛我了,你也敢”溫彥冷聲道。
“我爲什麼不敢溫彥,這三年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愛上你,最厭惡地事就是和你接觸,你讓我噁心。”蘇蓁有些歇斯底里。
溫彥鉗制住了她的下巴,笑容很冷:“最厭惡和我接觸”
“你噁心。”
蘇蓁清冷的直視溫彥。
溫彥目光冷冽,那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臉上,看到她眼底的厭惡,他勾脣邪魅地笑了:“你確信你要激怒我嗎,你就不怕我在這裏上了你”
蘇蓁別過臉不
溫彥冷笑:“既然污了眼,那我也不用顧慮你的感受了。”
剛說完,他附身吻住她的脣,濃重的氣息襲擊而來,帶着嗆人的菸草味。
他粗魯的脫她裏面的褲子,蘇蓁死命的踢他,腳踝卻被他握住,目光看向她白玉般的肌膚,眼眸越發的腥紅起來。
“溫彥,你放開我。”
她心急,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狠命地往下揪,溫彥喫痛,目光喋血:“蓁蓁,一會你就求我要你了。”
他陰冷地一笑,大掌探進她的雙腿間。
蘇蓁揚起手要打他,卻被他抓住手腕:“要打我,蓁蓁,你覺得同樣的招數還能用第二次嗎,還是覺得我會像以前那樣蠢。”
“放手。”
她目光冰冷地瞪着他。
溫彥鉗住她的下巴,目光陰冷:“放手,你覺得可能麼,蓁蓁,東港那塊地在我手裏,若是你再這麼激怒我,到時候受苦的可是你自己,想清楚了”
“對不起,我不想和你合作了,東港那塊地你想要那你拿去吧,我不稀罕。”
她使勁推開他,然後去拉門把,手還沒夠到,頭髮被拽住,她痛呼了一聲,溫彥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不稀罕,你也敢”
你也敢
她笑了,笑得燦爛奪目。
那三年的婚姻,他說了無數的你也敢她唯唯諾諾了三年,也妥協了三年,只是因爲她愛他,可現在想想,這三年她最後悔的是愛上溫彥,愛上他所謂的外表和虛假。
“爲什麼不說話”
溫彥離了她的脣,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溫彥,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我們已經離婚了”
離婚了
溫彥逼向她,眼眸裏滿是冰冷,握着她的下巴不由地用力,他討厭從她嘴裏說出離婚這兩個字,討厭她疏離淡漠地眼神,討厭以後和她沒關係,討厭地深入骨髓。
“這輩子除非我膩了,我不會放開你。”說完他便朝她吻了下去,那濃重的煙味籠罩着她,她心裏一顫,眼淚頓時滾了下來。
溫彥,爲什麼要讓我恨你。
“咔嚓。”
有冰冷的東西抵在他後腦,他不用轉頭就知道那是什麼。
“放開她。”
瞿唐看着他,眸光冷得駭人。
溫彥起身,鬆開蘇蓁,看向瞿唐,嘴角勾起一抹幾乎殘忍的笑容:“瞿總,這是要殺人”
“不是殺人,是殺你。”
他脫下西服外套,裹着蘇蓁,看到她臉上的紅腫,他眼眸驟冷。
溫彥又笑:“殺人犯法,瞿總不會不懂吧”
“殺人是犯法,可殺你不犯法。”
他溫柔地拭去蘇蓁眼角的淚,單手將她從車裏抱了出來。
“哦,這是爲什麼”
溫彥不在意後腦的槍,黑眸聚起一層寒氣,他倒要看看瞿唐能不能殺他。
瞿唐睥睨着他,眼中滿是冰冷,透着危險的氣息,他看向溫彥,手指微動:“因爲你是我的仇人,殺你不犯法。”
“哦,是嗎”
溫彥不懼他眼底的冰冷,冷笑道:“瞿總,你不想要天水灣的那塊地了”
瞿唐嗜血的看着他:“我想要,你會給嗎”
“不給”溫彥邪魅笑了笑。
瞿唐冷眼看向他,聲音駭人:“既然你想要,那我讓給你。不過,那塊地你能不能守得住,還得看江國昌願不願意。”說完,他便抱着蘇蓁離開。
溫彥身體看到他們離去的身影,目光幽暗得沒有光芒。
有意思,真有意思。
南忱看到瞿唐陰沉的臉,心裏暗道倒黴,當看到蘇蓁身上被扯爛的衣服和紅腫的臉頰,心裏的怒火竄了上來:“阿唐,怎麼回事”
“三天,拿到天水灣。”
瞿唐沒理會南忱,抱着蘇蓁進了自己的車裏,看到她身上的勒紅,他眼眸一眯,冰冷傾瀉而出。
南忱知道瞿唐動了怒,也不敢怠慢,當天下午就去和江國昌交涉,磨了兩天,終於說服了江國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