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好”
聽到這四人開口,金葉欣慰無比,更是仰天大笑
“想我洪門,屹立百年,百年以來無人敢惹,便是軍界,政界也要給我們三分薄面,現如今卻被一個華夏小子逼的如此狼狽,也是開天闢地頭一回了”
“今天晚上,我懇請諸位,只要這華夏小子敢來,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是”
“是”
一時間,原本古風古韻,煙茶生香的書房之中,變的殺意凜然,較之方纔更是強悍了十倍不止
這四位先天高手,在洪門的地位舉足輕重實力更是匪夷所思
如今用在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子身上,傳揚出去,楊辰這個名字怕是要響徹大江南北了。
然而
就在這時候。
楊辰尚且沒來,卻是一個探子來報。
一個戴着耳麥,穿着西裝的青年男子,乃是洪門子弟,慌慌張張的衝進來:“金爺少爺,範先生,不好了,爾城出事了啊”
這句話,打破了寧靜。
至此多事之秋,天下風雲鉅變,不論是尋常人家,還是諸如洪門之流的巨輪,都一樣,最怕聽到的就是“大事不好了”“出事了”之類的話。
而今晚,恰是特殊時期,還偏偏就聽到了。
不等金葉說話,一側站着的大管家範東流便問道:“什麼事兒如此慌里慌張的成何體統還有沒有點兒規矩了”
“是是是”
“對不起金爺,對不起範先生”
金葉長出口氣,抽了一口雪茄,嘆道:“發生什麼事兒了說來聽聽。”
“回稟金爺,小的剛剛得到消息,就在半個小時之前,血手蛤以及血手蛤的當紅弟子詹慶樸,死掉了”
“啊”
“什麼”
“這”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都是大爲震驚
哪怕金葉經歷了足夠多的大風大浪了,太多太多的事已經無法讓其爲之動容,可是,聽到這個消息,卻還是讓他手腕一抖,雪茄差點兒掉在地上。
洪門和血手蛤雖然不算是朋友,也沒有親戚,可,血手蛤的實力,可是世人皆知,有目共睹的。
血手蛤和洪門,雖然是個人和團隊的差別,可,血手蛤的名頭,想必洪門四大高手,也並不弱啊
血手蛤死了
如何不讓人產生一種迫切的脣亡齒寒之感
“此話當真”金葉問道。
“此時是真的”範東流也同時問道。
“千真萬確”
西裝青年道:“得到消息之後,我們也迅速的通過天眼調查了出事的地點,看到了血手蛤和詹慶樸師徒二人的屍體,此刻就在大街上放着,惡狗餐食,獵鷹啄喫”
“這”
“真是好生可怕啊”
這個
消息,怕是整個爾城還沒有幾個人知道呢,洪門作爲最大的一個組織,他們理應最先知道消息。
但,最先知道消息的,往往也被嚇得最狠。
西裝青年道:“根據我們的調查,是一個叫楊辰的華夏小子”
“什麼”
“這這。”
“又是他,又是他”
金匡星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一度一言不發的他瞬間就暴躁的跳了起來
“又是這個可惡的華夏人這個傢伙究竟想要幹什麼他是瘋了嗎”
範東流眉目緊皺,思索之際,長嘆道:“若是連血手蛤和詹慶樸師徒二人都敢殺,這二人又都不是他的對手的話。那麼這個華夏傢伙,就不是瘋了這麼簡單了,而是一個瘋子原本就是一個可怕的瘋子”
“而且”範東流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晚還有一件事發生在古武拳擊場上,那就是一代宗師雷千絕的大弟子翁鶴,他也動手打了而且打的滿口出血,狼狽不堪”
範東流覺得不可思議,倒抽了一口冷氣,道:“究竟是什麼本事的人,能夠不懼雷千絕,不懼血手蛤,不懼我洪門,擡手就有膽量殺人呢奇怪,奇怪實在是奇怪啊”
“父親,今晚上只要他來,一定要殺了他”
金匡星惱羞成怒,怒髮衝冠道:“雖然血手蛤一門和我們洪門並沒有什麼瓜葛,但是,死道友不死貧道這種事情我們洪門可做不出來今日有人慘遭外來者屠戮,莫要說是他要找上我們洪門便是他不來,我們洪門作爲命門大戶,也理應找到他伸張正義,除掉這邪魔外道”
“公子所言,我贊同”範東流點了點頭:“我原本以爲這小子出現在爾城,恃才傲物,仗着有些本事,想要來出出風頭罷了,卻沒想到,他不僅僅是要針對我範東流,不僅僅是要針對洪門啊他這是想要和整個世界級武道爲敵啊真是有意思,有意思什麼時候華夏人也能變的這麼有骨氣,這麼有膽量了”
這時候,帝厥,木野狐,夜羅剎,禿鷲四人,齊齊站起來,拱手道:“請金爺,範先生,公子放心,今夜有我們四人坐鎮,管教那小子有來無回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辛苦諸位了”金匡星興奮的點點頭,怒極之際,而又春風得意,自信滿滿
“有勞幾位”範東流點頭道。
看着衆人衆說紛紜,一直不開口的金葉,熄滅了煙
所有人的眼神,也是很快集中在了金葉身上。
等待着金葉發話呢。
足足十幾個呼吸之後,老爺子搓了一把臉,長出口氣,說道:“我原本以爲,請出我洪門四大高手來對付一個垃圾華夏來的毛頭小子,是殺雞用牛刀,小題大做了”
“可是現在看來,能殺得了血手蛤和詹慶樸,又敢於不給雷千絕臉面打的翁鶴口吐鮮血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讓我洪門二十四個小時之內找他三跪九叩哈哈哈此人之死,也配得上我洪門出動四大高手了”
“是的”範東流點頭:“此人的確是奇怪的很啊”
金匡星咬牙切齒道:“她媽的這小子怎麼還不來我都快要等不及了楊辰啊楊辰,你快點來,你快點來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