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萍萍被羽絨服遮住了,那不該看的東西是什麼不言而喻。

    林諾忍着噁心轉過身就想離開。

    “林諾,你這個惡毒的賤人,是你夥同你的姦夫陷害我們真是噁心,一對狗男女姦夫淫婦”

    “昨天晚上這男人把你睡舒坦了是吧,起來你就和他一起對付我,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跟你這樣的女人談戀愛”

    崔志和的謾罵聲讓林諾兩手發顫,而她好心給了張萍萍一件衣服遮羞,卻也沒什麼好報,張萍萍罵的比崔志和更兇。

    圍觀的人本來不多,他們的罵聲吸引了一些人過來,張萍萍和崔志和的罵聲這才歇了,兩個人捂着一件羽絨服捂着臉想進酒店拿衣服。

    而丟他們出來的那幾個人身上的衣服都快被冷汗溼透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敢當着自家老闆的面罵他的人。

    “還愣着幹什麼”

    涼颼颼的聲音比空氣還冷,那幾個人好像突然得了聖旨似的衝上前抓住崔志和和張萍萍。

    “你們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要報警報警”張萍萍尖着嗓子大喊。

    季君泰不耐煩的擺擺手:“丟遠點”

    這寒冬臘月的,丟遠點這兩個人不知道會不會凍死,那幾個人不敢多想,拖着崔志和和張萍萍就往外走。

    這期間有人拍照有人議論,季君泰眉頭一皺,就立刻有人上前將他們圍住,沒收手機,刪除記錄和照片

    麥迪大酒店一陣兵荒馬亂,而林諾卻全然不知,木着一張臉,大腦一片空白的疾步往前走。

    她怎麼會認識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愛上這樣的男人

    她就像個炮彈一般的往前衝,恨不得衝到最後就能忘了這所有的一切。

    可是怎麼就忘不掉呢

    “林小姐”

    林諾猛地回頭,眸子裏壓抑着怒火與懊惱,盯着身後的季君泰:“季先生有酒嗎”

    季君泰雙眸微眯,嘴角勾起:“有”

    古人說一醉解千愁,林諾盼着一醉忘所有。

    雲間私人會所,季君泰專用房間裏,林諾抓着酒瓶不停往嘴裏灌。

    辛辣的烈酒入口後,火辣辣的滋味從胃裏直接燒到心裏,嗆得她連聲咳嗽,咳嗽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又忙不迭的灌酒想要把眼淚壓住。

    一口又一口的,等季君泰按住她的手時,林諾已經醉了。

    “林小姐,你醉了。”

    “我沒、沒、沒醉季、季、季先生”

    林諾衝着面前的季君泰傻兮兮的笑,說話磕磕巴巴的,朦朦朧朧的雙眸裏毫無焦距。

    真像在籠子跑到懵逼的小倉鼠

    季君泰鬆開她的手,端起酒杯抿了口,壓下忍不住上翹的嘴角:“林小姐,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季先生”林諾抹了把嘴,紅通通的小臉耷拉下來,一副哭卿卿的樣子,拖着糯糯的尾音晃他的衣袖。

    她身上那淡淡的橘色光暈近在咫尺,好像要把他籠罩其中,季君泰低頭看了看那隻白白的小手,感覺到身體裏有一股熱流蠢蠢欲動。

    季君泰飛快的把她的手扯開,自己往旁邊坐了坐,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她的橘色光太勾人,讓他情不自禁想要靠近,這不好

    被甩開,林諾一臉茫然的跪坐在地板上,也沒有上前繼續抓住季君泰的意思,歪頭做了良久,突然冒了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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