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情毒已經種下了,人也在我身邊昏迷着。”
“嗯很好。送回你的出租屋去,好好侍候着。如果他急着想要,就給他;若是他純潔點,能抑制得住,你就好好跟他發展感情吧”
唐瑜咬咬牙,感覺自己不僅是身體、連靈魂也沒辦法自主,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
“哭什麼啊這是一個很好的棋子。你也可以乘着機會,好好享受正常女人的樂趣”對面傳來唐敖譏笑的聲音。在他心裏,從未把自己手下的女人當人,只是工具而已。
“遵命”
掛了電話的唐瑜,回到許正峯身邊,將他攙扶起,一直帶到大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就走。
陸遙在一點鐘左右回到學校,發現許正峯離開實驗室後,便沒有再回來,他並不是多麼在意擔心的。
畢竟這小子老大不小了,也還是有點主見和自保能力的,陸遙只替許大腦袋代爲照看,又並非他親爹。
然而,許正峯卻直到傍晚纔回來,回來的時候,神態舉止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娘子一樣。他好像洗過澡,身上還帶着女生淡淡的體香。
一見這樣子,敏感的許司苗立時有些羞惱:“哼哼哥哥又去拈花惹草了。”
雖然無法完全看清許正峯的面相,但是陸遙瞧得出來,這小子還是個童子之身。只不過今天元陽有些泄了
莫非耐不住寂寞,跑去大保健了陸遙壞笑地打量着許正峯,充當起和事佬:“哎你哥哥也是成年人了,該讓他自由戀愛的。”
“陸遙你的意思是,我管得太寬了對吧”
“沒有的事”
“哎我也想他好好給我找個嫂子呀。”許司苗出奇地沒有對陸遙發小脾氣。“可是你看看他身邊出現的都些什麼人啊有夫之婦、混夜店的,還有學校裏傳言很亂來的女生”
在許正峯的單間裏,他用一臉“我也很無奈”的表情面對陸遙和許司苗。
許司苗說的這個問題,其實可想而知。鶴壽堂是中醫館,經常到那邊去的,大多數不會屬於正經一系的女性。
即使有少數,也不可能主動去追求許正峯。而企盼他這個悶葫蘆更主動出擊,那無異於要求蝸牛跑快一點,那樣不現實。
“我是怕哥哥他傻里傻氣,被欺騙吶”許司苗雙眉緊皺,感覺像個當孃的爲兒操碎了心。
陸遙輕拍着她的肩膀,寬慰道:“順其自然吧。你這樣綁着你哥的話,難道將來嫁人了,也要繼續爲他擔憂嗎”
他知道這是兩兄妹自小沒了娘,爹又常年不在家所形成的一個情感怪圈,彼此看上去很獨立,其實相互又非常依賴。解開這個結,還是需要他們自己纔行。
“誰誰要嫁人了。”一聽到這個字眼,再看看陸遙關懷的神情,許司苗臉紅似火燒,低垂下腦袋。
“哦哦好的。不嫁人,那咱們當個老姑娘。賴着哥哥嫂子”陸遙親暱地開起玩笑,他也注意到小丫頭忽然伸來的祿山之爪,故作被掐得肉痛,慘叫出聲。“啊謀殺親夫。”
“夫”字的音還沒完整,他又遭到兩下偷襲。
許司苗氣鼓鼓地將臉衝向陸遙:“你要敢亂喊。我就不理你了”
自從錢氏集團回來,陸遙和許司苗的關係便似乎有了質的飛躍。
這幾天,只要兩人相處在一起,無論人前人後都表現得很親暱。連手都牽上了,其他沒做到的,或許不過是時間問題。
只是,兩人並沒有就此宣稱是“男女朋友”。
一場關於感情的夜談,就這麼無疾而終。陸遙認爲,許正峯另一半歸屬,應該短時間內,基本上很難實現。
然而,第二天,他就意識到自己被打臉了。
有個穿白色連身裙的女孩居然
跑到實驗室來找許正峯,理由竟是歸還換洗的襯衫。
“你怎麼來了”
許正峯連忙將女孩攔在門外,神色興奮卻有點作賊心虛。
女孩再次說明來意,他一把接過對方遞來的牛皮紙袋,打開一翻,看到衣服被疊成四方塊整整齊齊的,他感動地看着她。
“謝謝啊”
唐瑜微搖頭,看樣子很賢淑地說:“沒什麼的呀舉手之勞。”
“手”。一聽到這個字眼,許正峯就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昨天他從女孩的出租屋醒過來,渾身都是汗水和土,都弄髒了人家的牀單。
他很不好意思,想拿牀單走,洗好再給還回來。
然而人家卻表示沒必要,不但說自己就有洗衣機,還讓他身子弄髒了就在那兒洗。
這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且房間就二十平方不到。
他拒絕了幾次,更打算乘機溜走,可人家就鐵了心要讓他去洗澡,不但堵住門口,還口口聲聲說要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沒奈何,他只能乖乖躲進逼仄的衛生間裏,洗起澡,一邊忐忑地想,這該不會是個局吧。用美人計來套牢他,去對付陸遙。
可這種念頭很快就消散了,瞟見衛生間晾衣架上掛着的那超大號內衣,再聯想起女孩的身材,他心中欲壑被無窮火焰所填充。
某兄弟搭建起了帳篷,他想衝刺,想釋放,可想到這裏是陌生女孩的房間,不由默唸起陸遙教的口訣。
身體的熱潮退散了,心裏那團火弱了些,然則那位兄弟仍舊旌旗搖曳,大半個鐘頭都沒有縮回去。
人家開始在外面催促,他也不好意思再躲,穿上女孩給的襯衣,弓着腰走出去,慌亂地跑到牀尾坐下,就不敢直起身來。
人家覺着有問題,一直追問他生病了嗎受傷了嗎還是衣服不合身
衣服有點松他回答了一句,心裏想照人家的身材,在家裏偷閒肯定要買寬鬆點的衣服,要不然那對兒可不得擠慘了。
一想到這兒,他不自然就瞟了人家身前幾眼,人家察覺到了,他以爲這會肯定糟糕了,讓人討厭了。
萬萬沒想到,人家竟然問他,那樣撐着難受不還說也沒真正見過,很好奇
納尼什麼鬼這是好姑娘家家會說出的話嗎瞬間聯想到那些倒追他的女性,女孩給他純潔的好印象頓時全崩了,甚至更覺得人家做作,令人反感。
他就想走,可那位兄弟好像又漲了幾分,一走起路來,直抖擻個不停。這出外面去,不得給人當成大流氓了,他只能又縮回牀尾。
女孩又對他表示,他這樣子不行的,還是讓她幫幫忙吧。權當做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算了。他現在把人家歸類到樓鳳那個性質的了。
這麼多年,大保健也接觸過兩次,對於這類人,他哪還能真正討厭得起來,都是生活所迫嘛。
四處警惕有沒有針孔攝像頭,他心裏想着有什麼不對勁的動靜便跑,就算有人衝進來也能應付幾下。
他遲遲沒做肯定答覆,人家卻是等不及的樣子,上前來,直接推倒他,就剝開他的四腳褲。
霸王硬上弓啊這位工作者也太敬業了吧。真的給逆推了,他感覺很悲催。
可兄弟曝露在敵方塔下,敵方塔卻遲遲不開炮,他察覺下半身一直涼涼着,躺牀上的姿勢側過身一看。天吶
居然驚異發現,這女孩臉紅得都能掐出血來了,還別過臉,脖子感覺很僵硬,眼睛兒瞄了下又轉回去,瞬了眼又閉上了。
一副欲迎還拒、欲受還羞的模樣,他難免心生疑竇。女孩莫非真是雛兒真的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