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全能大相師 >第二百一十六章 拜師
    錢友明一搞大動作,長孫明月就有所察覺,正好長孫星採在她家裏做客,兩人帶着小女孩也來湊熱鬧了。

    於是,長孫家七八歲大的小女娃就被抓壯丁,充當起花童來,全程跟在唐瑜身邊,又笑又鬧,高興極了。

    時刻關注着兩位妹妹動向的長孫晨光也不甘落後,迅速準備了一份厚禮,見到陸遙,滿嘴都是讚美之辭。不知道的人還要以爲他跟這位小神醫關係多鐵。

    這種天大的好事,怎麼少得了褚峯和王圻這對活寶,錢氏集團這邊宴會大廳剛進入佈置階段,他們倆就爭先恐後地趕過來。王獻忠自不必說,王家獨苗這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能注意到。

    只是令人想不到的,褚天南會跟着柳真真過來。兩人並非一同到場的,而是女方前腳剛和許司苗碰面,他便踏入了宴會大廳。

    大概是由於前兩天晚上賽車的事,兩人之間關係出現裂縫,褚天南又不死心放棄柳真真這個大美人,因此尾隨而至的。

    今天大喜日子,對方略備薄禮,說來本該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要擔待着點就是,否則傳出去,還要以爲陸遙沒有容人之量。

    剛開始陸遙也沒多在意,收了禮物,任由褚天南在宴會大廳行走。可見這變態還要隨着柳真真和許司苗去往許正峯和唐瑜休息的後臺,他就真沒怎麼樂意了。

    只不過,這種雞毛蒜皮小事兒,要是還由他出面,那就太掉身份了,到時候在場的一衆賓客表面沒說什麼,背地裏還不定怎麼數落陸遙呢。

    好在褚峯和王圻挺識相的,見情況不對,連忙趕了過去。與此同時,把守住布簾門邊的趙志和與林成剛也攔住了褚天南去路。

    “閒人免進”

    “我和那位女士是朋友”褚天南望向已經進入兩位軍漢子後方的柳真真。

    柳真真聞言駐足,回頭瞧來,在兩位軍漢子疑惑的目光中,笑了笑一搖頭。

    “柳大警官看樣子和你不熟啊。”

    趙志和正說話間,王圻就一聲呼喊,側身攔到褚天南面前:“幹什麼呢你這裏面不歡迎你。”

    “一箇中上流的富二代也想攔我”褚天南冷聲道,探手就要把王圻撥弄開。有武藝傍身,他完全無視王圻後頭兩尊體形跟屏風一樣的人物。

    王圻混社會向來不是靠自身蠻力的,他也沒練過武,褚天南一動手,他給推得一趄趔,差點就要栽倒,得虧身後的林成剛託了他一把,才站穩。

    這時,衆人耳邊傳來褚峯的嗤笑:“他不夠資格那我呢。”

    褚天南更是不屑:“一個遲早要被逐出褚家的人,還能算頂級大少不成”

    “頂級大少又怎麼樣”胖子樂呵呵地說。“那五六個頂級大少不還是犯了事,被抓了,發動任何力量,到現在都保不出來。”

    “這些人和事,與我無關”

    “利用他們的時候,說得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現在失去作用了,卻撇得一乾二淨你說你這種貨色,怎麼還有臉來貼柳大警官的屁股呢”

    “屁股”二字說出口,褚峯就暗自叫糟糕,捂住了嘴。他只是因爲能借此打擊褚天南這個變態,心情爽快,逞口舌之利,順嘴說漏了而已。

    可在其他人聽來,卻以爲胖子是故意的,爲了報復眼前這位平日衣冠楚楚的大少,故意拿“屁股”的概念來噁心人。而且可能還有調戲柳真真的嫌疑

    別褚天南被臊得臉色一僵,惡狠狠地瞪着褚峯,就裏面的柳真真聽了,也快步衝出來,氣得直跺腳。

    “死呸。今天大喜日子胖子。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一時心急也說錯話,柳真真更難爲情了。

    轉而瞟了一眼

    褚天南,她道:“褚大少你想來參加我朋友的婚禮,我在這裏表示歡迎。”

    “請到賓客席上就坐,到時候喫杯水酒”說着,她開始變得落落大方。“若是有其他事,還是免了。我看我們不合適”

    褚峯神情訥訥,還爲剛纔的口誤感到不好意思。

    王圻卻仗勢胡咧咧起來:“聽見沒有你們不合適給你臉,才讓你留下來喫杯喜酒”

    褚天南沒理會旁邊白髮少年的叫囂,雙眼微眯着逼視柳真真:“兩天兩夜了,打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現在卻當面給我這樣的答覆難道是因爲,前天晚上賽車,那些子虛烏有的事。”

    柳真真卻是不想跟他再多交流,冷冷地打量着他,扭頭便走:“敢做不敢承認看來你真不是個男人”

    聽到如此冰冷無情的話語,褚天南整個面目登時猶如死了般煞白陰沉,他渾身直哆嗦,彷彿體內有種狠毒的氣息將要溢出來,感知敏銳的兩個軍漢子首先覺察到了。

    “餵你還想幹什麼”

    “請回或者回到賓客座上去。”

    王圻亦推了褚天南的肩頭一把。

    這些聲音和舉動令褚天南陡然攀升的怨氣湮息了許多,他也不在意周圍人異樣的目光,轉身緩步離開。直到走出七星級酒店大門,他腦子裏始終盤旋着一個念頭。都是陸遙、都怪陸遙

    “要是沒有他,林家、褚峯乃至長孫家,他們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陸遙必須死死”

    家族裏那些老骨頭真是昏了頭了,現在只知道利用權勢要去撈特案科裏那幾個兄弟,難道不明白這些能量組合起來,可以將陸遙和鶴壽堂打壓得永劫不復嗎到時候,要他死還是要求放人,還不都是由我們褚家主宰

    還有那個史丹利佛,你要不是在長孫家吐露出自己叫風佛,我還真不知道你竟是風玄的兄長。裝作不認識就可以了嗎如果我把跟你的匯款記錄公佈出來,看你還怎麼同陸遙來往又如何還能在陸遙身邊追尋你要的消息

    一想到風佛那樣一位比自己還強勢許多的人物,把柄握在自己手裏,坐入酒店地下車庫裏的慕尚車內,褚天南忍不住撕開僞裝,表情異常猙獰地笑了:“看你還不爲我所用”

    婚宴大廳內,陸遙有一直在留意着後臺布簾門口的動靜,他也感受出了褚天南的心境變化,雖然情知這人變得更加危險,可他現在要接待賓客,無法抽身去注意對方面相。

    且褚天南未來的發展事涉自己,陸遙遠遠看去,也瞧不出個所以然,更沒想到對方會想着去利用風佛,當下只能暫時聽之任之了。

    一段小插曲就此撕掉,宴會大廳的人也差不多到齊了。在司儀的講演中,長孫明月的小女兒提着小花籃,從紅毯上一路撒花走來,引領新娘唐瑜推着輪椅。

    輪椅上是一身整潔白西服,由於身體虛弱尚行動不便的許正峯。令陸遙始料不及的,許正峯一上臺,就打斷了司儀的話。

    “請讓我先說說”並且,他使喚小花童幫自己要過來話筒。“喂錢董。麻煩您一下了”

    錢友明站起來,高舉手朝舞臺後方一揮,就有四個錢氏工作人員合力擡了一張厚重的紅木太師椅往臺上走去。

    還有另外兩人擡了一方木櫃子,放到司儀原本插話筒架的位置,並開始從櫃子裏收拾出茶具和茶壺,接上電源燒水。

    那兩邊安排着,臺上的許正峯與唐瑜相視一笑,繼續說:“我這人不太會說話。爲避免各位聽得不耐煩,從我婚宴上跑掉我就,長話短說吧。”

    “我突然搞這麼一出,是爲了正式拜師的”說着,許正峯壞笑地看着和錢友明同樣坐在首席的陸遙。“師父你個神機妙算的小老頭。應該怎麼也算不到你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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