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二嫁豪門:棄婦的春天 >第61章:季總的訂婚宴
    時間是讓人猝不及防的東西,晴時有風陰時有雨。 .

    大街川流不息的是人羣,越是離季雲揚的公司越近,龔清晨越緊張。不知道季雲揚到底在瞞着她什麼,但是她能夠預感到季雲揚瞞着她的事情決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而且她在出門的時候遇見了宋巖,往常宋巖看見她都會跟她很熱情的打招呼,今天的宋巖卻在看見她的第一眼臉色變了。

    “清晨你怎麼出來了。”宋巖的話讓龔清晨更覺得出大事了。

    “宋巖你爲什麼這麼問。”龔清晨的心裏有一個巨大的恐慌是關於季雲揚瞞着他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人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最關鍵,最傷人的卻是所有人都幫着季雲揚在瞞着她。

    “啊,我是隨口問問,清晨你好久沒有去我家玩了,今天去我家打架子鼓吧。”宋巖說話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不用了。”龔清晨不想懷疑宋巖,可是於情於理宋巖是季雲揚的好朋友,宋巖沒有理由要幫着她。

    宋巖聽見龔清晨這麼幹淨利落的拒絕一時間找不到攔龔清晨的話,龔清晨越過他根本不在乎腳的傷的走着。

    “清晨你不能這個樣子,腳好不容易恢復了點傷會裂開的。這樣吧我先陪你去趟醫院然後你想去那裏我再送你去。”宋巖慌忙的跟了過來。

    之前並沒有發覺事嚴重,如今龔清晨被宋巖再三阻攔終於有些火了的站住:“宋巖你是季雲揚的朋友你站在季雲揚的那邊我能夠理解,可是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想明白的東西我希望你不要再攔我,你也沒有立場攔我。”

    他沒有因爲龔清晨說的話而生氣,他只是頓了幾秒後很認真的抓住了龔清晨的胳膊:“清晨我不是站在雲揚那一邊,我承認最一開始我是站在他那邊,可是我現在阻止你不是爲了他,我是,我是爲了你。你相信我的話不能去,去了你只會傷心的。”

    龔清晨被宋巖的話強烈的刺激到,她擡眼想倔強的笑不知爲何整個眼睛都模糊了她勉強穩住自己的情緒:“你們所有人都是這個樣子,怕我傷心?難道我不去不會傷心。自欺欺人有什麼意義,宋巖你告訴我季雲揚他到底在瞞着我什麼。”

    這樣的問話讓宋巖猶豫了很久,他最後還是狠心的搖頭說了句:“對不起。”

    一個又一個的都在對她說對不起,可是她不想說沒關係。

    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樣的一句話她今天已經足足聽了兩個人對她說了,她搖搖頭回了句極輕極柔的從嘴裏憋出句沒關係毅然決然的離開了。

    龔清晨不知道去那裏找季雲揚,所以她首先去的是季雲揚的公司。很不巧今天來接待龔清晨的又是王亞茹,王亞茹一改平時盛氣凌人的樣子臉色白得難看,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

    王亞茹看來人是她似乎有些憤恨的說道:“你以後不要再來找總裁了,你再死纏爛打都沒有用,他已經是別人的人了,我們再是纏着也沒有用。”

    “你什麼意思。”龔清晨握緊了拳頭,其實她自己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只是她有些不敢相信而已,或者說她還在繼續自欺欺人。

    “什麼意思,你是傻子啊!今天我們總裁已經訂婚了,你再死纏爛打人家也是有家室的人了。”龔清晨聽見王亞茹那麼令人討厭的聲音說着這樣殘酷的話,她手裏的保溫盒也不自覺摔倒在地。

    原來從頭到尾被矇在鼓裏的人只有她一個,龔清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季氏的,她手裏緊緊的攥着保溫盒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對她說季雲揚今天要訂婚了,她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馬路邊的長凳,她沒有哭只是心裏很空,空得可怕!

    龔清晨把保溫盒放在了椅子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季雲揚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季雲揚的那一邊很吵。

    相顧無言到底是什麼樣子龔清晨終於明白,良久她才儘量用平時的語氣說道:“雲揚你現在還公司嗎?我給你熬了湯送去給你喝好不好。”

    其實她是想像平時一樣喊那句主人卻無論如何都喊不出口,她握着手機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

    季雲揚那邊沉默了好幾秒用最平淡的語氣說道:“不要送來了,你腿不是受傷了嗎我晚下班回家喝。”

    龔清晨說了句好後立馬掛斷電話,她拿着手機像瘋了一樣的笑起來,剛纔季雲揚在電話裏對她說回家喝。

    家?她龔清晨還有家嗎?她跟季雲揚那裏有家。季雲揚是想着這樣瞞着她把她當情婦一樣養着,不是當玩具一樣養着,當玩具一樣玩弄着。

    聽着他這樣的話她突然諷刺的勾起了嘴角,季雲揚玩具玩膩了丟了不好嗎?

    掛斷電話後龔清晨坐在長凳捂着肚子笑了起來,她笑夠了站了起來她把手裏的保溫盒扔在了垃圾桶旁邊,那裏有好多的流浪狗跟流浪貓。

    龔清晨用可憐的眼神望着它們,爲了一點點的食物都能夠爭來爭去,對於它們來說活下去最重要,而對她這個喪家之犬來說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最重要。

    季雲揚把他當傻子看呢,她甚至有一度天真的認爲季雲揚帶他回他外婆家證明季雲揚心裏跟他一樣是想重新和好的。

    可惜這一次季雲揚把他想錯了她沒有那麼笨,雖然王亞茹在對她說了那些話之後她心痛的難以自抑,可是她還是問到了地址,季雲揚訂婚宴舉行的地址——和平飯店。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和平,爭鬥不休,殺戮不止,弱肉強食,沒有一秒和平女神吹響過她手裏號角。

    打車到了那裏她早已經失去了理智根本不再顧忌腳下的傷,她其實多少還是有些感覺那傷口已經撕裂了。

    龔清晨到了門口卻進不去,她被堵在門口龔清晨都到這裏了,對於她來說心死也不過是這一步了。

    不見黃河心不死,她總歸要親眼所見才能心甘,只有見了那個棺材才知道落淚。

    沒有請帖進不去,龔清晨站在外面有些無措她一時間也沒有想到什麼好方法,在她急得到硬闖的地步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二嫂。”

    這聲音龔清晨很熟悉,果然她回頭看見穿着白色西裝的霍澈,龔清晨不得不承認霍家人的皮相的確最有書卷氣,這樣的西裝也只有霍澈才能穿出這種斯敗類的調調。

    龔清晨一把抓住霍澈的胳膊說道:“我求你帶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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