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內沒有幾絲陽光照射起來,這樣的光景讓人一時間無法辨別時間,龔清晨伸出了手去摸放在不遠處的手機。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她勉強的站了起來整個人像一張單薄的紙風一吹似乎要被摧毀。龔清晨實在是肚子疼的厲害忍了很久她也沒有感覺到疼痛減輕。

    地隨意扔着的是幾乎被撕得無法再穿的衣服,昨天晚這裏發生的事情龔清晨一點都沒有忘記,她抱着雙膝有些無力的看着窗外,有小鳥在梧桐樹嘰嘰喳喳。

    連小鳥都是自由自在的,而她怎麼每一天都這麼累呢。

    龔清晨終於忍不住身的疼痛只好半走半跪的到了抽屜處打開挑了些止痛藥塞進了嘴裏,她沒有找到水只能用盡力氣把藥嚥了下去,糖衣散去苦澀唯有她這個吃藥的人自己懂。

    近來她的睡眠總是不好,她做了各種各樣的噩夢,有蘇羨站在她的面前陰沉沉張臉那裏是狐狸分明是餓狼,他說龔清晨要怪怪你自己變得不好玩了,你最好還是趕緊強大起來不然這樣的事情只會一直髮生,直到你死爲止。

    那一刻她的心裏只有逃,整顆心劇烈的跳着她往蘇羨所站的相反方向跑了去,卻看見季雲揚冷若冰霜的臉,她不敢往前跑如今前有狼後有虎她自是插翅難逃。

    夢裏有些場景都是模模糊糊的,龔清晨只看見季雲揚掐着身下女孩的脖子語氣那裏是狠那已經是怨毒無的語氣:“很好,我還是小瞧你了,這是第一次了龔清晨你是把我當傻子耍嗎?沒有關係他會抱着你,我今天看見的是他抱着你,我看不見的地方呢!玩具啊我不想要你了,你已經髒了。”

    你已經髒了?這樣的話是龔清晨聽到的最殘忍的話,季雲揚憋在心裏這麼久的話終於被他說出了口。

    夢裏面的場景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讓她看得心驚膽戰的,她看着季雲揚身下哭泣低呢的自己,原來她哭起來竟是這個樣子,一個都不好看。

    她怎麼活得這麼不漂亮。

    喫完藥之後她爬了牀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整個人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哥,我回來了,嫂子現在還在睡着呢,我應該把嫂子喊醒喫飯還是等她自然醒。”季名揚來的時候龔清晨還沒有醒他奉他哥的聖旨來給她送飯,這人不醒他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季雲揚拿起了鋼筆望着手裏的件表情似乎很凝重,很久之後他放下手裏一直沒有籤的合約說道:“把她弄醒,然後讓她喫完飯之後穿好那套衣服來霍家。”

    昏暗的房間裏季名揚的表情卻在聽見那個霍字的時候變得難看無,只是他回答季雲揚的聲音仍舊如平時那樣的玩世不恭,他攥緊了拳頭放下了手機直接出門而去。

    去霍家做什麼?季名揚怎麼可能不明白,他哥這麼討厭龔清晨居然把她往死裏奚落,如果龔清晨真的去參加霍家的宴會聽着霍家的人喊着季雲揚這個乘龍快婿,龔清晨的心會有多痛季名揚無法估量。

    只是這事情這次交給他辦只有一個理由,一次他爲了做好人出賣了他哥,這一次他哥讓她把龔清晨哄進霍家不過是想借他手毀掉龔清晨的尊嚴。

    他哥在怪他。

    門被關的前一秒季名揚深深的看了眼正睡的安逸的龔清晨,他不自覺的握緊拳頭他不怕他哥怪他因此整他,他害怕龔清晨生他的氣。

    這樣的感情真的很怪,他對她決定不是那種愛的感情,可是他是不忍心說那些騙她傷她的話,也許只因爲龔清晨自始至終把他當朋友。

    龔清晨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她出了門打算去廚房找點喫的,卻在冰箱裏看見油燜大蝦跟紅燒牛肉,還有一碗赤豆元宵粥。

    難道這世界真的有田螺姑娘,這個想法幾乎一秒被龔清晨打消了,她翻了翻冰箱附近的確沒有找到什麼便條。

    有那麼一瞬間龔清晨竟產生了這晚飯是季雲揚給她留的,會是他嗎?她抱着這樣奢侈的想法把飯粥端出來加熱。

    電話響的時候龔清晨正在剝着蝦她一看見是季雲揚來電趕緊拿紙巾擦了擦手很快接通

    了:“喂,雲揚。”

    “你在那裏?”

    “家裏。”

    “跟我去你房間把我放在那裏的藍色裙子穿,我已經派了洛繹去接你。”

    “是要去那裏……”龔清晨的話還沒有問完對方已經撂下了電話,迴應她的是讓人聽着心裏有些酸澀的嘟嘟嘟聲。

    撂下電話後季雲揚的心裏不知道爲何有了一絲煩躁,本來他的心思很簡單龔清晨既然敢背叛他把他的尊嚴視爲沙石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還是在顧瑞的面前。他自是無法嚥下這口氣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

    可是等到他真的快完成這場復仇的時候他卻毫無預兆的後悔了,季雲揚給洛繹打電話的時候洛繹正極其尷尬的跟龔清晨坐在車。

    自從一次她問過洛繹有沒有女朋友之後,洛繹每次見她不僅僅是擺着張冷冰冰的臉,最重要的是洛繹現在連她的問話都不怎麼回答,偶爾答一句也是簡短的可怕。

    洛繹突然踩了剎車龔清晨本來毫無防備的在後車座玩着手機,笑笑給她傳了些益智題目。

    “怎麼了?”

    “我們回去。”

    “你剛纔不是說快到了嗎?”

    “臨時改變的。”

    “洛繹我想去下洗手間。”

    “好。”

    這些不過是說謊的託詞,能夠相信這種話的也只有單純的洛繹。下了車發現再往前幾步是霍家,有一個不祥的預感在她的心裏一閃而歸,龔清晨從藍衣紗裙翻出了邀請函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穿梭與摩肩接踵的人羣,這些人羣的最大好處是隱藏,龔清晨這樣明目張膽的站在原地看着季雲揚挽着霍曉冉兩個人甜蜜的扎眼。

    恨意這樣在心裏聚集然後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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