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好多東西都是平行進行的,像偏見,像先入爲主。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人們總是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東西。

    如果龔清晨那一天沒有隨意的問蘇曉曉這個問題,她還是會一直困惑在那個謠言,在她看來學生時期的她本不是顧瑞的女朋友。

    可惜衆口鑠金,而她偏偏還給了他們一個衆口鑠金的機會。

    龔清晨拽下了脖子的項鍊拿下了那枚戒指,她明明記得收到禮物的地點是她跟季雲揚的祕密基地,她也明明記得那個筆跡是季雲揚的,那一段時間季雲揚正好去參加賽拿了獎,到底是那一步錯了,她不明白。

    真相難道真是是她最不敢相信的那一個,如果這禮物真是季雲揚送的話那麼他們兩個人後來在一起那麼久她竟從來沒有聽過季雲揚提過。

    看來一切終於浮出水面。

    顧瑞的電話不是一般的難打,龔清晨打了五遍他都沒有接,像是他早算好了今天龔清晨會去興師問罪一樣。

    到了顧瑞公司前臺的時候才接到顧瑞的回電,他解釋說是因爲之前在開會,龔清晨想着反正也已經到了他公司了也沒有必要在電話裏說了只說了找他有事讓他等她。

    同樣是前臺顧瑞公司的前臺接待非常熱情的請龔清晨電梯,畢竟誰不知道她是顧瑞的前妻,這樣的對不禁讓龔清晨想起季雲揚公司的王亞茹了,她去一次王亞茹攔她一次。

    天壤之別啊!可是哪怕再天壤之別她愛的還是季雲揚,手捧泥石在她看來也是不可多得的盛世。

    顧瑞的公司裝修風格好像變了不過龔清晨早已無心看風景,她徑直了10樓到了顧瑞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擺了好多的綠色植物,仙人掌,四葉草,綠蘿仙,竹種類繁多琳琅滿目,因爲龔清晨對花粉過敏所以當年顧瑞把自己悉心照料的花都換成了植物。

    “清晨,你真的來找我了!”顧瑞一看見龔清晨進來之後有些喜出望外的站了起來,他今天穿了黑色西裝整個人看起來是俊逸非凡的,可是龔清晨的臉卻一點開心之氣都找不到。

    “我需要你跟我解釋一下這個是什麼。顧瑞!”龔清晨開門見山的把手的項鍊拍在了桌子。

    兩個人兩種表情一時間都沒有人開口,顧瑞先是驚額了下之後他一直皺眉盯着桌子的項鍊。

    他的表現真的不像是做這事情的人,龔清晨都打算收回項鍊了,她覺得自己好像誤會了顧瑞。

    顧瑞卻伸手覆蓋了那條項鍊他似乎是想笑最後卻露出個那般苦的微笑:“我總想着有一天你會發現卻不想竟騙了你五年,我也白白的偷了這五年的幸福。”

    這樣一句話幾乎可以讓龔清晨確定這個事情是他做的,來的時候龔清晨的內心是滿腔怒火,可是看見這個樣子的顧瑞她卻有些狠不下心來。

    溫潤如玉的少年,在那場大賽她看見對面的樂隊有這個彈鋼琴的人知道自己要輸了,她總以爲如果當初他們沒有後來的100萬,沒有蘇羨他們兩個人能夠成爲朋友,成爲知己,哪怕不關乎愛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卻也不貧瘠。

    她還是錯了,這個世界男女之間根本沒有純潔的友誼。

    所有的話像是糊在了嗓子眼,龔清晨想開口質問他最後卻也只是蒼白的來了句:“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什麼?”顧瑞先是一笑突然坐在了椅子仰頭笑了好幾秒才眼神清明的說道:

    “你知道那種明明是你先在人羣發現她,她的眼神卻只跟着別人轉的滋味嗎?你知道明明你是校草她是校花她卻不屬於你的滋味嗎?龔清晨那個時候的你那樣的躲着我,如果這禮物真的以我的名義送給你估計你是不會要的,我也不過是拾到了那張紙在面加了兩個字而已。我只是想讓你收下我的禮物而已?我又有什麼錯。”

    原來當初顧瑞只是拾到了季雲揚寫過字的紙,原來她被騙了這麼久。

    “可是顧瑞哪怕我一直帶着它,在我的心裏我始終都是把它當做是季雲揚送的才一直帶着的啊!這樣究竟有什麼意義,如果你送給我的話我也沒有必要不收,後來有那麼多次機會你爲什麼不跟我說真相。”

    龔清晨腦子完全是迷糊的狀態這些話都是她想都沒有想的話,顧瑞聽見龔清晨這樣說了之後他笑得更加厲害,那笑意裏第一次帶着濃濃的鄙視。

    “你會嗎?龔清晨你不要騙我了,我太瞭解你了。”顧瑞他太瞭解龔清晨了,龔清晨是那種不喜歡你決不會給你一絲機會的人。

    這樣的人即殘忍又善良,顧瑞無法去怪龔清晨的這種選擇,只是他隱忍了這麼多年事到如今真的無法再忍下去。

    “顧瑞你說的對,我的確一輩子都不可能改變自己愛你,可是連你的一件禮物我都不願意收是絕對不可能的。”龔清晨第一次看見如此不溫柔的顧瑞。

    他雙眼暗紅眼眸裏波濤洶涌,那裏似乎隱藏着無數的委屈麼了他笑了起來,這笑怎麼看都有一股決絕的味道:“我送你你肯定會收,可是你還會像今天這樣戴在脖子嗎?最起碼我能夠看着你帶五年。”

    啪!這一巴掌讓兩個人都是一個龔清晨的確是衝動了,她也沒想過自己會動手打顧瑞。

    “你怎麼,怎麼能變成這樣了?”顫抖的收回了手,龔清晨退後一步滿臉的難以置信。她記憶裏的那個溫柔和煦的少年早已經不在了。

    難不成真是應了那句話,求而不得必成癲。

    項鍊被拍在了桌子龔清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顧瑞深沉凝着它忽癡而一笑道:“呵呵,五年,彈指一揮間。”

    無數的片段在龔清晨的大腦裏重放,她不明白顧瑞竟做出這樣的事情,而這五年來她又被季雲揚誤會成什麼個樣子呢?

    她一定要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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