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二嫁豪門:棄婦的春天 >第180章:思君令人老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暮。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宋巖在回來之後的幾天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可能是因爲他也不怎麼太注重自己的身體,間斷斷續續咳了幾天,最後龔清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強制性把他押了過來每天逼着她喝藥。

    所以宋家的保姆趙姐每天看見的是這樣一幅惹人捧腹大笑的場面,龔清晨跟宋巖對立而坐,兩個人的面前都放着一個藥碗,然後龔清晨數個123後兩個人相視一點頭後,端起面前的藥碗一飲而盡。

    之後兩個人都一幅超想哭的表情手都顫抖了起來,拿起了早剝好巧克力往嘴裏塞。

    “清晨這個藥實在是太難吃了,難爲你了之前被我逼喝了那麼多次,真的是什麼事情不親身經歷一下都不知道有多痛苦。”宋巖覺得自己的嗓子裏卡着一根鐵釘,他每次喝完藥喫完巧克力還要還要揉一揉自己的嗓子。

    而龔清晨嘴裏的苦澀被巧克力沖淡了之後,她表情很淡定了回道:“其實也還好,最一開始的時候是挺痛苦,喝它的確是需要勇氣,現在喝着喝着習慣了。”

    喫午飯的時候龔清晨突然開了腔:“宋巖,我想找份工作了,你能幫我介紹份工作嗎?”

    這樣的人情龔清晨過去肯定不會開口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要想跟過去告別,人要開始一段全新的旅程,她每天這樣呆在家裏閒着還是很容易胡思亂想,不如出去找一份工作每天要充實的工作填滿生活,也許日子會好過一點。

    “工作,你想要什麼樣的工作,我可以幫忙留意下。”宋巖拿着刀叉的手還是有些輕微的晃動。

    一塊牛排龔清晨一般習慣切成八塊,她捏着手裏的牛排的想了很久:“幼兒老師。”

    其實這種療法是最偏激的,也是龔清晨當時的心理醫生最不推薦使用的方法。因爲龔清晨當時心理抑鬱是因爲她的孩子死了她纔會變成這個樣子,最一開始顧瑞收養一個孩子的她的醫生都是建議的,她覺得龔清晨不能受這種刺激。

    但是龔清晨她的心裏非常的清楚自己並不會因爲見到這些孩子而病情加重,相反她一直都是這樣想的,雖然她的孩子死了,但是她可以從別人的孩子身看見他要走的那一段旅程。

    “我會幫你留意一下,你也不要太心急,畢竟你現在的身體也沒有完全的調理好,如果想當幼兒老師還是需要非常健康的體魄。”宋巖這後面聽起來更像是在安慰她。

    回了他一個有些勉強的微笑,龔清晨低頭叉了一塊牛肉塞進了嘴裏。

    她的心裏隱隱有一種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念頭,總覺得她要宋巖幫的這個忙會擱淺。

    喫完飯龔清晨樓的時候看見了二樓拐角處的那幅油畫,她還能夠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見這幅油畫的時候,當時宋巖跟季雲揚差點因爲這畫打起來了,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這話倒到底畫的是誰,現在是幾這麼細緻的看起來,總覺得這裏的人是那麼的熟悉。

    一個人能夠對自己有多熟悉呢,其實也沒有那麼熟悉。有的時候連我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

    好像龔清晨眼前的這幅畫,如果畫的女人遮住眼睛的話,只看畫面的人的五官真的好像她自己,可是她也不能因爲這相似的感覺而說畫的人是她自己,因爲這幅畫缺少了最精髓的部分——眼睛。

    但是這麼說似乎又有些矛盾,因爲這幅畫最出彩的地方也在於他沒有畫那個女人的眼睛,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口,每個人的眼睛裏都能折射出不同的內容,所以當這個畫家選擇不去畫這畫人的眼睛時增加了最重要的一點神祕感。

    千百年來人們都醉心於蒙娜麗莎的那抹神祕的微笑,而這幅畫如果畫眼睛的話也許只是一幅很普通的素描,現在的它可能更加高大了,這裏麪包含着畫家的心所想更加的有深度。

    “怎麼了嘛?清晨你爲什麼一直盯着眼前的這畫看。這是我之前在迪拜買的,他們說畫家是一個自稱巴倫的人,我很喜歡這幅畫,買的時候還特意希望它們能替我引見一下這位畫家,不過他們都我說這畫家已經死了很久了。”宋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他看着眼前的畫不自覺的微笑了下。

    “這畫難道不是你畫的嗎?”龔清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非常的小,因爲連她自己也沒那麼的確定。

    她明明記得那一天在宋家的花園裏宋巖有畫過她,當時她想去扯畫面的畫布可是宋巖卻阻止了她,宋巖跟他說這話還沒有成品,等到成品了之後再來給她看。

    如果他當時真的解開了那個畫布的話現在應該也不會這麼好,是因爲沒有看見這樣的問題才越發的神祕。

    “你說什麼,聲音有點小。”宋巖的確是沒有聽見她的話,表情沒有什麼細微的變化。

    龔清晨也經過這幾秒鐘的沉默之後變得冷靜下來,她擡眼看了一眼畫的人輕輕地的低喃道:“真是可惜,她畫的可真好。”

    聽見龔清晨這樣的話宋巖的身形頓了下最後他纔開口淡淡道:“是啊,他畫的的確好。不過我所知他一生也只留下這一幅畫,再無其他。而且我買這幅畫的時候他們跟我說這幅畫沒有名字,要不清晨你給它取個名字吧。”

    突然被宋巖這樣請求,龔清晨先是一愣之後沉吟道:“要不叫它思君令人老。”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暮嘛。這樣一看這話的真的很配她。”畫的人因爲沒有眼睛所以也看不見她什麼表情,但是畫家用非常強烈的紅*彩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憂鬱感,再說紅色本來是一個強烈又令人容易忘記了顏色。

    “對,是取自這兩句詩。”龔清晨點了點頭,她的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那幅畫。

    那畫的人沒有眼睛卻讓人看着想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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