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二嫁豪門:棄婦的春天 >第197章:不是玩具
    季雲揚將龔清晨壓在地,狂肆的撕扯她的衣服。手機端 m..幾經纏綿,季雲揚起身穿好衣服。

    “吃了它。”季雲揚冷冰冰的把手裏買的藥扔在了地。

    躺在地的龔清晨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甚至都沒有力氣去拿那本來披在她身現在有些滑落的衣服。

    在季雲揚開始動手的時候她沒有反抗,只是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裏,她以爲變成這個樣子季雲揚會覺得沒性趣。

    可是這一次的季雲揚壓根沒有有放過她的想法,這一次的折磨時間是那麼的長。長到龔清晨她望着窗外無邊無際的黑夜是這世間最深沉的地獄。

    在間那一段過程的時候她非常的清醒,有那麼一瞬間龔清晨以爲躺在地的人不是她,她的思緒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那些從身體各處傳來的痛楚漸漸的不痛。那種輕微的疼痛怎麼可能能夠抵得過心痛呢!

    她很少會產生恨這種情緒,但是在龔清晨感受到季雲揚對她進行這種折磨的時候她的心裏產生的那種負面情緒的確是恨意。

    “叫啊!你以爲你一句話不說我會覺得沒有意思,龔清晨你實在是太天真了,我是喜歡你躺在我身下的這個樣子,不是說恨我,不是說想開始新生活嗎?我告訴你龔清晨不可能!只要我還活着一天你不要想解脫,不可能!”季雲揚的眼睛已經被大片的孤獨吞噬。

    這個人,在自己面前拼命叫囂着的這個人根本不是季雲揚,他是惡魔!

    可是季雲揚跟龔清晨這兩個人其實他們從本質裏是一樣的兩個人都過分的倔強,季雲揚越是拿話激她,她越是咬緊牙關一句話不肯說,季雲揚越是聽不見她的迴應下手只會越來越狠。

    “龔!清!晨!告訴我怎麼樣你才能滿意,爲什麼總想要逃,我對你不好嗎?爲什麼每一次先招惹的那個人是你,最後你卻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在我的身。既然要走爲什麼到最後又回來,你不能走的徹徹底底嗎。”季雲揚可到最後那些話完全是吼出來的,因爲吼的太用力過分,他甚至咳嗽了幾聲。

    一直躺在地沒有說話的龔清晨終於她開了口:“放我走,你放我走,我向你保證這一次我走了絕對不會回來。”

    “不可能!是誰自己最一開始說來我這裏當玩具的,從你說的玩具那一刻應該明白你根本擺脫不了的玩具對待的命運,想來來想走走你覺得可能嗎,從現在起你已經不在是我的玩具……”季雲揚他的聲音實在是冰的厲害。

    他的聲音那樣刺骨,龔清晨根本不想聽他講最後的話,可惜龔清晨她不是一個聾子下一秒她聽見了季雲揚在用冰冷無的聲音對她下死刑:“從現在起你不是我的玩具,你是我季雲揚花了400萬包養的情婦,怎麼樣?是不是很滿意這個結局。”

    “啪!”龔清晨甩季雲揚那一巴掌的時候連她自己都懵了,她沒想過要動手,可是她最後這巴掌還是落在了季雲揚的臉。

    這一巴掌打下去之後氣氛降到了冰點,季雲揚的臉並沒有呈現什麼特別的表情,好像這一巴掌並沒有打到他。

    “我不是玩具更不可能把你的情婦,季雲揚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根本看不你,我寧願當過顧瑞的情婦也不可能當你的情婦。”龔清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是破釜沉舟了,她已經做好了跟季雲揚同歸於盡的準備。

    季雲揚臉的巴掌印非常的清晰,他本來不黑,再加龔清晨這一巴掌用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他的臉頰很快腫了,他根本不注意這些事情只是在龔清晨說完那樣的氣話後邪笑了一下道:“是嗎?我看你不僅僅是想當顧瑞的情婦呢,還打算對宋巖下手吧。”

    其實龔清晨這一巴掌下去之後她本以爲季雲揚會回她一巴掌,沒想到季雲揚居然一臉根本不在乎的樣子輕輕的擦了擦臉掐住了她的脖子。龔清晨的脖子非常的長她在大學的時候,她的幾個朋友都開玩笑讓她趕快去學芭蕾舞。

    無論是以前她跟季雲揚相戀的時候,還是得他們如此相恨的時候,季雲揚都喜歡掐着她的脖子進入她的身體,季雲揚是想看她痛苦的樣子,他想看他屈服。

    對於屈服這件事來說龔清晨以前不是沒求過,可是這一次的她是絕對不會說出一句屈服的話。

    因爲沒有意義了,她與季雲揚之間已經徹底沒有意義了。

    “是不是隻有我死了?你纔會放過我。季雲揚你非要這麼逼我嗎?”龔清晨無力的看着天花板她說話的時候語氣是那麼輕,那麼遠。

    一吻落在她的左臉頰季雲揚那聲音聽起來並沒有任何觸動:“不會的,龔清晨你再也沒有機會了。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敢再死了,如果你死了的話我想我不介意也去你們家要那一筆借過去的債。到那個時候如果你的家人哪個表現被我逼死的話正好纔可以去陪你。”

    這樣殘忍的話不像是這樣說的,以前的季雲揚雖然很冷但是他卻不殘忍。時光荏苒他們倆之間怎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無人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人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你真卑鄙親季雲揚別讓我看不起。”龔清晨眼睛裏的狠意根本不加任何掩飾的表露出來。

    低喘的聲音,幽閉的空間,模糊的光線還有那種每看一眼都覺得很痛的那張臉這些都是龔清晨昏過去之前所看見的畫面。

    在她昏過去的那一刻她緊緊的拽着季雲揚的胳膊大叫道:“我已經毀容了對於你來說已經沒有價值了,所以你不能放過我嗎?”

    季雲揚的臉在燈光下忽明忽暗,她很想看清楚卻覺得眼前晃的厲害,季雲揚又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聲音突然異常的溫柔說:“我不在乎,這樣不是很好嗎?”

    多好啊!這樣一來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這樣一句瘋話讓龔清晨在昏過去之後做的都是噩夢,難道真的是不瘋魔不成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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