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二嫁豪門:棄婦的春天 >第225章:好好的
    夕陽好像在每一個人的眼睛裏面都不一樣,好像現在的龔清晨她站在門前的鞦韆看着季名揚跟韓子高的身影久久的沉默。 .

    “怎麼還在想今天的暈倒的事情?”季雲揚把龔清晨摟在懷裏,低着頭很親密的樣子。聽見他的問話之後龔清晨只是輕輕的搖頭,她看着兩個人的背影咂了下嘴道:

    “你有沒有覺得他們這樣只要手一牽是場偶像劇。”

    季雲揚:“……”偶像劇?你確定不是耽美劇。

    “你死心吧,我弟是不可能是gay的,他從幼兒園開始開始瘋狂的追女孩子。”季雲揚難得的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他說完看龔清晨在那裏低頭思索,以爲龔清晨體內的耽美魂受到打擊還輕輕的拍了下龔清晨的頭以示安慰。

    “啊!沒有啊,只是有的時候我會覺得你弟好像一個女孩子。喂季雲揚你好像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你弟弟,不過從今天看來你們關係似乎挺好的啊!你爲什麼從來都不跟我提你弟?”龔清晨無意識的捏了下自己的臉。

    這個動作龔清晨非常的喜歡,她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絕大多數都是因爲無聊,季雲揚也沒有多心的摟着她坐在鞦韆:“其實我跟他並沒有多親,他跟我不是一個母親。我五歲的時候見到他的,他被我爸帶回來的。他媽媽長的很柔弱像一朵雪絨花,應該很少有男的能躲得過這種誘惑吧。”

    後來的季雲揚眯着眼睛沒有再說話他似乎在想事情眼神所望是那般遙遠的地方,龔清晨等了很久只好自己開口提醒道:“然後嘞。”

    “後來我爸跟我媽鬧離婚,我媽的性子本來很烈,她腦子裏面的血管爆了,在醫院裏面躺了短短兩個星期死了,那個時候她還能夠勉強說話,她對我外婆說讓我外婆把她安樂死。我那個時候太小了只知道抱着她哭,她死的那一天她抱着我只是在反反覆覆的說了一句不要回家。”

    這樣的故事在一瞬間把龔清晨打的措手不及,以前的季雲揚從來不會對她說這些,以前的季雲揚跟現在的季雲揚並沒有那麼像。

    在季雲揚繼續之間龔清晨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說道:“季雲揚等一下。”她說完這話握住了季雲揚的手,不知道爲什麼從很久以前季雲揚發現龔清晨很喜歡握他的手,十指緊扣的時候他並沒有在想什麼。

    只是覺得很溫暖,好像她在不知不覺給他力量,能夠一直撐下去的力量。

    輕輕的拍了下她的頭季雲揚的語氣是那麼的淡然,他說沒事。在龔清晨看來也許季雲揚能夠笑出來可是她卻聽的眼淚快要掉下來。

    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季雲揚啊,是她放在心尖的人啊,她怎麼能夠聽的下去他曾經的那些悲傷呢。

    “後來我也不想回家,不是因爲我恨我爸,我只是無法釋然我媽臨死前還在擔心我,她肯定是不想死的,可是她也無法忍受那樣不是活着的活着,她不能動不能進食。靠着胃管打營養液維持身體,她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這樣的日子對於她來說不是活着,你說我媽她根本沒有做錯什麼,爲什麼最後受着懲罰的卻是我媽,而那個男人現在還好好的天天在家裏抱着他的小妾,日子不知道過的有多好……”季雲揚說到這臉終於不再是冰冷無的表情,他背過臉去龔清晨看見他的眼角處掛着一滴淚。

    季雲揚會哭的這個事情對於龔清晨來說簡直是以前從來不敢想的,這還是龔清晨第一次看見季雲揚這麼脆弱的樣子。他一直的表現是過分強悍,龔清晨知道季雲揚愛面子肯定是不願意讓自己看見他哭的樣子,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抱住了季雲揚的胳膊沒有說話。

    “我外婆在我媽離開的這一段時間裏一直都在照顧我,我住在外婆家跟季家斷了聯繫,過着最普通的生活。然後我遇見了你。”季雲揚現在閉眼睛還能夠記起第一次遇見龔清晨的模樣,她站在最遠處笑得那麼無憂無慮,手裏面還拿着一朵木蘭花說着回去做書籤。

    那個笑容讓季雲揚的眼前一亮,他總覺得自己當年是被那一個笑容救贖了,像陽光一樣那麼輕輕柔柔的落在你的身邊,你卻永遠不會忘記它的溫暖,然後永遠不會忘懷。

    “不要安慰我了,這些事情我一直不跟你說是怕看見你現在這樣苦大仇深的表情,我現在不是也過的挺好的嗎?要不是後來跟着外婆住我們也不可能當同學,像是宿命一樣會走到這一步。”其實季雲揚說的都是實話,當初季軍則打電話讓他去澳大利亞留學的。

    那個時候的季雲揚年輕氣盛,也許是故意氣季軍則不但沒有去留學還選了一個跟商業沒有任何關係的學校。

    言語其實有的時候真的是非常的貧瘠,有的時候你無法找到一個詞去安慰他人,那個時候的你可以什麼都不要做,靜靜的坐在他的旁邊聽着他講他的那些故事,或者陪着他靜靜的度過那段最難熬的時光。

    這樣夠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季雲揚在很久以後轉過了頭把龔清晨擁在懷裏,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龔清晨其實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雲揚不要想這些了,以後我們兩個,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我們好好的。”龔清晨握着季雲揚的手說話的時候眼睛是那麼的亮。

    季雲揚聽見她這樣說只是笑了下說了句:“好。”閉眼睛的那一刻季雲揚的眼前浮現的是那樣一個跌跌撞撞的少年,他因爲從二樓跳下來傷了腿,逃跑起來很困難。

    他最終還是消失在那條街,像從來沒有出現一樣,季雲揚捧住了龔清晨的臉虔誠一吻,在心裏問道:

    “你呢,我都這麼坦誠的跟你說了這些,你放在心裏的那些東西什麼時候打算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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