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季雲揚之後,龔清晨又回牀眯了一個會籠覺,等霍曉冉的司機開着車到了家門口,她這才慢慢騰騰地出門了。手機端 m..

    霍曉冉昨天聽說龔清晨辭職了之後,整個人都處於十分驚喜地狀態,今天一見到她,先把霍氏集團的幾個主要的子公司的組織架構圖拿給她看,讓她在裏面隨便地挑職位來做。

    龔清晨無語地把霍曉冉手裏的件推回去,說道:“你現在在集團都有這麼大的權力了?”

    霍曉冉被她懟得一噎,嘟起嘴巴說:“我不行不是還有我哥麼!”

    “唉,行了,我的大小姐。”龔清晨笑了笑,說道,“我昨天才辭職,還想再家裏多歇歇呢,等過完年再說吧。”

    聽她這麼說,霍曉冉只好把組織架構圖收起來放到一邊,說道:“那好吧,年後也好,你在家也自由一點,不用去公司看別人的臉色。而且現在我爺爺和爸爸在嘗試着讓我哥接手公司,你等過完年的話,我們兩個估計權力都會更大一些,你也可能會有更大的選擇權。”

    她這話說的,完全是把龔清晨當成自家人來安排了。龔清晨有些感動,但也知道這是因爲霍曉冉從小到大根本沒有真正的朋友,這纔會這樣掏心掏肺地對她。

    “你哥已經在接管公司了嗎?我之前聽雲揚說他原本並沒有擔任多麼重要的職位,突然接手的話運轉得過來嗎?”

    “小公司罷了,給他練手的,賺了是運氣,賠了也不心疼。”霍曉冉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爸爸也是突然醒悟過來的,意外說來來,他要是不趕快把繼承人培養起來,以後後悔都來不及。”

    龔清晨看着她這樣雲淡風輕地說着繼承人的話題,心裏不知怎麼有一點心疼,據她次見面時對霍澈的觀察,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應該是有了質的變化,只是不知道霍澈對她究竟有幾分真心,霍曉冉對霍澈,除了對霍家財產繼承權的野望之外還存着什麼心思。

    兩個人閒話家常到了一個商場,司機去停車,霍曉冉這才面色正經起來,對龔清晨說道:“撞我們的那輛黑色麪包車找到了。”

    “找到車主和駕駛者了嗎?”龔清晨忙問。

    霍曉冉搖搖頭:“沒有。車子是在江裏找到的,一個漁民打魚時發現的。四周水域沒有發現屍體,也不知道司機是被人滅口了還是故意將車子開進江裏好毀滅證據的。”

    “警方沒有說法嗎?”

    “他們八成也是各懷鬼胎。”霍曉冉譏諷地笑了,“這麼一個簡單的車禍案子,這麼久了連個替罪羊都找不到,說是背後沒人鬼都不信。”

    一說到這些錢權交易的話題,龔清晨自覺地閉嘴了,她只是一個小老百姓,工資都夠不個稅起徵點,這其的水她是想蹚都蹚不。

    話說到了這裏,司機停好車過來了,霍曉冉閉了嘴,拉着龔清晨開始了今天的血拼之旅。

    說起來,自從大學畢業之後,龔清晨也一直生活在有錢人的環境之,不管是座位顧瑞的妻子,還是現在季雲揚的妻子,但是,這還是她第一次像一個真正的闊太太一樣在商場裏血拼。

    間在商場的露天咖啡廳裏喝下午茶的時候,司機把她們兩個買的東西送回車了,龔清晨趁機把季雲揚說的王亞茹表示並不認識蘇羨的事情告訴了霍曉冉。

    “你信她的話?”霍曉冉冷笑一聲,“聽你的描述,感覺這是一個對我的未婚夫虎視眈眈的女人啊。”

    龔清晨看她這麼嘲諷地表情,突然覺得自己如果說“信”的話,會顯得自己很沒有面子。

    “她承認了纔不正常呢!”霍曉冉斬釘截鐵地說道,“這可是違法犯罪的事情,算她再喜歡季雲揚,也不能他一問說吧?而且王亞茹不是那種初出社會的傻白甜小女生,她要是沒兩把刷子,也不能在你去之前一直牢牢地霸佔住季雲揚身邊的位置。”

    聽着這自己小五六歲,還沒大學畢業的霍小姐的分析,龔清晨簡直要把腦袋低到桌子底下去。

    見她這樣,霍曉冉好心地安慰了她一下:“別自卑,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睿智的。你只是正常人,不如你的人大把大把的呢。”

    她這話連季雲揚都包含進去了,龔清晨正想爲自己老公的的智商爭取兩句,看見不遠處娉娉婷婷地走過來一個美麗的身影。

    又是周心怡,真是冤家路窄。龔清晨心裏哀嚎一句,端起杯子把自己的臉擋住了,同時爲周心怡祈禱,希望她不要那麼不看顏色地跑過來找麻煩,最後被霍大小姐呲一頓回家。

    但是很可惜,周心怡並不是住在龔清晨肚子裏的蛔蟲,她一眼看到了遮遮掩掩的龔清晨,幾乎是想都沒想地朝着她走來了。

    龔清晨心裏嘆息,真是人要作死怎麼都攔不住啊。

    “你不是雲揚的祕書嗎?工作時間不再公司卻跑出來和小姐妹喝下午茶真是好情調啊!”周心怡故意笑得燦爛,“只是不知道你們季總要是知道你這樣的工作態度,還會不會繼續把你留在身邊了。”說完作勢要給季雲揚打電話。

    龔清晨趁她不注意把自己無名指的戒指擼下來塞到霍曉冉手裏,這才笑道:“我真是不知道周小姐哪裏來的權力,都能把手伸到我們季總的公司裏來了。”

    “我們朋友之間的交情,你這個小祕書還管不着!”周心怡兇巴巴地說了一句,正要繼續撥號,下一秒,一隻手勢如閃電地伸出來,正打在她的手腕,她手一疼,手機從手裏滑落,掉在了地板。

    “你!”周心怡瞪大了眼睛,正要罵出口來,突然看見打她的這個人的臉,頓時像被紮了口的麻袋,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霍曉冉從桌子的紙巾盒裏抽了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着手,嘴裏說着:“我作爲雲揚的未婚妻,還真不知道他有你這麼個粗魯的好朋友。”

    自從次被霍曉冉整過之後,周心怡對她發自內心地懼怕,霍曉冉一開口,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眼神也只跟着她手那枚素淨的戒指打轉——這是那對季雲揚和他祕書在專櫃專門給霍曉冉買的百天紀念禮物的女戒,這是那對霍曉冉和季雲揚一起出去度假的時候在朋友圈裏拍照發布過的戒指的女戒!

    嫉妒幾乎吞噬了周心怡的神智,她死死地盯着霍曉冉的戒指,眼睛幾乎都要泛起紅色了。

    霍曉冉說完話之後一直在等着周心怡回嘴,這樣她還繼續名正言順地教訓她,但她沒想到周心怡居然變成了啞巴,只是一個勁兒地盯着她的手看。

    坐在她對面的龔清晨第一個發覺了周心怡的不對勁,她看霍曉冉的手的眼神好像刀子,彷彿恨不得把她的手指切下來一樣。

    “曉冉……”龔清晨輕輕在桌子底下踢了霍曉冉一下,示意她別再跟周心怡糾纏,趕緊離開這裏,免得等下出了什麼事她們兩個又說不清楚。

    霍曉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先聽龔清晨的。她伸手去拿自己放在一邊椅子的包,誰知道剛一伸手,周心怡像瘋了一樣直接用指甲在她手背抓了一下。

    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霍曉冉立刻把手往回縮,誰知道周心怡像邪了一樣,直接伸手拽住了霍曉冉的手腕,另一隻手飛快地伸過來,把龔清晨塞到她手裏的那枚戒指給擼了下來,直接戴到了自己的手。

    這變故來得太快,霍曉冉直接愣在了當地。周心怡得到戒指之後彷彿心滿意足了,看了她們兩個一眼,什麼也沒說,直接轉過身一扭一扭地走了。

    “她瘋了吧!”龔清晨哆嗦着嘴脣叫道,“曉冉,你手的傷嚴重嗎?”

    “沒事。”霍曉冉咬着牙說道,“她指甲不利,是幾道印子罷了。你的戒指被她搶走了,要報警嗎?多少錢?要不然我先賠你一個。”

    龔清晨苦笑道:“不用,戒指不值錢的,只是我和雲揚的結婚戒指而已。”

    她這麼一說,霍曉冉也想起來自己曾經跟龔清晨要過圖發在朋友圈裏,周心怡還在底下發表過酸溜溜的評論。這麼看來的話,周心怡真的是喜歡季雲揚喜歡到瘋魔了。

    “唉,這麼癡心幹什麼呢。”霍曉冉有些同情地說道,“搶走了戒指,難道能把季雲揚的心也搶過去了嗎?真是個傻女人。”

    “還是一個從來都沒有找對敵人的傻女人。”龔清晨嘆息地說道,“她只看到了你是雲揚的未婚妻,處處對你充滿敵意,可她又那麼地怕你,面對你的時候連句狠話都說不出來。”

    她說到這裏,霍曉冉突然腦海靈光一閃,轉過頭來雙眼放光地看着龔清晨,後者先是一愣,馬意會了她的意思,臉的表情先是震驚,然後變成了恍然大悟。

    霍曉冉馬打電話叫司機在下面接她們,一邊語速飛快地對龔清晨說着:“這件事如果真的跟她有關係的話,咱們真的沒有罵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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