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零軍婚有點甜 >200凡是媳婦需要的,秦連長都給
    “養貓的人,纔會知道貓薄荷。我媽媽沒有養貓,只是出於愛心,給野貓投食。”

    “老太太,你說我媽媽,是不是因爲被人故意用貓薄荷,給害了呢”

    寧奕殊直視寧老太太,眼神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恨不得將寧老太太千刀萬剮。

    寧老太太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否認:“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寧奕殊沒有再接着質問。

    她心裏明白的很。

    寧老太太下完毒手,還心安理得養尊處優二十多年,不會因爲她沒有證據的指證,就立刻承認的。

    寧奕殊目光,掃向其他人。

    所有人,都是一副震驚的,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過每個人不可置信中,又有些不同。

    寧可欣是純粹受到了驚嚇。

    李秀梅不可置信裏,帶着一絲怯弱和躲閃。

    寧衛國,就值得玩味了。

    痛心、難過、愧疚、糾結五味陳雜。

    寧奕殊強忍心中憤怒,問:“寧總,你怎麼看”

    寧衛國回過神,目光撲閃了兩下,艱難的說:“奕殊,這只是你的猜測。”

    “奕殊,人活着,就要往前看。”

    他心裏信了。

    但是寧老太太是他的母親,生恩養恩俱在。

    顧綰死了將近二十年年,他也爲之悲痛了將近二十年。

    死人不能活,活人還要繼續。

    他不想寧奕殊鑽牛角尖,不想這個家七零八落。

    “呵”寧弈殊冷笑一聲:

    去他孃的往前看

    早在他對寧衛東,只是輕輕攆出去的時候,寧奕殊就該死心的。

    她何必多此一問。

    寧奕殊抱着花花,提着那一塑料袋的貓薄荷起身。

    猜測

    她會讓寧老太太在所有人面前,親口承認的

    她也會讓寧衛國,爲他的愚孝和優柔寡斷,付出代價

    秦朗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辦公桌。

    “那是什麼花,好看嗎”

    小七搖頭:“不知道,我也不懂花花草草。”

    秦朗起身,負手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

    他公務繁忙,就讓小七負責看着點寧家,時刻保護寧奕殊安全。

    今天寧奕殊出去逛花市,他當然知道。

    他想不明白,寧奕殊買那麼多花幹什麼

    而且還是五盆。

    五這個數字,一般人家買東西,都避免的。

    因爲五是給死人上貢時的數目。

    擺貢品的時候,不管什麼貢,一般都是五盤的多。

    寧奕殊這是要去悼念媽媽

    鮮花又不講究多少,一束不就夠了

    算啦,不想了。

    媳婦肯定有她的道理,秦朗負責幫忙就對了。

    “小七,你去給那家店主說,給他三天時間進貨,價格雙倍,我出”

    雙倍的價錢,店家行動有動力。

    根本不用三天。

    傍晚的時候,對方就從臨市調了五盆曼陀羅。

    秦朗直接讓小七送進了寧家。

    望着一字擺開的曼陀羅,和立在院子裏的小七。

    寧衛國臉色不虞:“早上來送禮的,也是你吧”

    “對呀”小七胸脯一挺。

    他站的板正,特別像軍人。

    不過看臉,脣紅齒白,又不像長年

    累月在外面暴曬的軍人。

    寧衛國狐疑:“小同志,你哪個單位的,爲什麼送了一次禮,又送一次”

    因爲那隻貓,家裏鬧成僵局。

    這一次送五盆花,又是什麼意思

    五

    寧衛國眼皮跳了跳,總覺着這事不對勁。

    小七這邊說:“誰規定禮物只能送一次,我就樂意送兩次,如果寧大夫喜歡,我還要接着送”

    “對不起,小女學醫,爲的就是治病救人,禮物就不收了。”寧衛國喊陳永清送客。

    小七不走:“我送寧大夫的,又不是送你的,你誰呀”

    寧衛國黑臉:“我是她爹”

    小七當然知道他是寧奕殊的爹。

    秦連長說了,這個爹不行。

    所以不用客氣,儘管上課。

    軍人就要無條件服從命令。

    小七特別聽秦朗話:“爹也不行,禮物是送寧大夫的,就算你是當爹的,也沒有權利替對方做主”

    “二十一世紀,講究民主文明富強法制”

    “你這位老同志,思想很僵化的呦,不能再用封建大家長那老一套。”

    “”這是給上思想教育課呢

    寧衛國更加懷疑小七身份了。

    這不是秦朗派來氣他的吧

    “你”

    “呀,好漂亮的花”寧奕殊打斷了寧衛國要脫口攆人的話,走進院子。

    小七見她出來,高興的說:“寧大夫你好,這五盆花,我們找的可不容易了。”

    我們包括誰,你懂的。

    嘿嘿。

    寧奕殊當然第一個想到秦朗。

    男友力棒棒噠

    寧奕殊給小七豎了個大拇指:“那我就不客氣,全收下了。”

    當着寧衛國的面,也不能說太多。

    寧奕殊指揮陳永清:“都搬我樓上去,一盆也不能少”

    屋裏豎着耳朵偷聽的寧老太太,氣的吐血。

    但是她不敢動彈了。

    寧奕殊明顯將矛頭,指向了她。

    寧老太太又不甘心,什麼好東西都給寧奕殊。

    她擡起眼皮,瞅了一眼織毛衣的李秀梅,然後嘆口氣:“哎呦,早晚被這個死丫頭給氣死”

    李秀梅沒動靜。

    寧老太太又說:“早上送了那兩箱子,我瞧見了,都是罐頭”

    “平時他爹就慣着,養成了喫獨食的習慣”

    “雖說咱們這種人家,罐頭不稀罕,但她好意思全拿到自己屋裏去”

    “也不知道分給欣妮兒喫點沒,欣妮兒對她多好,沒良心的”

    這是暗示李秀梅,別讓自己閨女喫虧,該搶就要搶呢。

    李秀梅是個牆頭草,軟耳根,加上本身就寧奕殊就不服氣。

    寧老太太一說,她就聽到了心裏。

    不過寧可欣警告的話,還在耳邊呢。

    於是李秀梅笑了笑:“人家送她的,憑自己本事得的。”

    “什麼本事,家裏不供她,哪來的本事說到底,她就是自私。”

    “哎,我是管不了,讓他爹慣着去吧”

    “慣的丫頭心野了,打着她死去的媽的藉口,什麼都想要,不管親人喝的是西北風”

    寧老太太就差直接說,寧奕殊要奪家產,把鳩佔鵲巢的李秀梅母女,掃地出門了。

    李秀梅坐不住了。

    她擡起頭,看程永清幾個保鏢往樓上搬花盆。

    花開的正豔,還挺好看。

    李秀梅就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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