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調劑這件事,根本沒有完成,韓玉珍白忙活一場。
韓玉珍:“你”
是怎麼拿到手的
寧奕殊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手裏捏着撕碎的廢紙。
她超前跨一步,逼近韓玉珍,沉聲說:“大姨,我來可不是質問你,我就是通知你一聲,調劑沒有成功,我還是臨牀醫學的研究生”
“不過有些話,我得告訴你”
“動人學業,猶如毀人一生”
“你是韓家大姨,我給秦朗臉面,這次不跟你一般見識。”
“如果你再觸犯我底線,你看你在我這,有沒有臉”
韓玉珍臉色蒼白,抓住椅子靠背,才勉強站穩。
她沒想到,忙活一天,什麼也沒辦成,白落一個惡人名聲,還讓韓啓山看到。
寧奕殊扔了手裏的紙,哼一聲,揚長而去。
她都沒看韓啓山一眼。
秦朗也要跟着走。
“秦朗”韓玉珍叫住他。
秦朗停住腳步。
韓玉珍怒道:“你就任你女朋友這麼欺侮自家人,當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秦朗目光微凜,壓住怒火:“大姨,奕殊不讓我出手,但是我也有句話告訴你”
“我討厭別人觸碰我底線,奕殊就是我底線”
“這次她饒你,我不能饒”
韓玉珍氣的腦殼子疼,不假思索的問:“你能怎麼我”
不是一個系統。
韓啓山根本不會幫秦朗,阻擾親閨女前程。
秦朗冷笑,轉向韓啓山:“外公,大姨不經人允許就隨便調劑人專業的行爲,正是你討厭的官僚作風,霸權主義。”
“她剛上任,就敢這麼耍官威,以後很難相信能做到公平公正。”
“免的晚節不保,天天哭着唱鐵窗淚,將您老人家一輩子的名聲毀之一旦”
韓啓山:“”
他都不知道該生誰的氣。
韓玉珍臉上紅一塊,白一塊,被秦朗的狠話給攪的心亂如麻。
她不怕秦朗,怕韓啓山。
好在韓啓山什麼也沒說,一直袖手旁觀。
“爸。”韓玉珍委屈。
韓啓山嘆氣,指一指秦朗和寧奕殊離去的背影,對她說:“玉珍,我沒想到竟然你會來這一出。”
“爸,我”韓玉珍想解釋。
韓啓山擺擺手:“行了,知道你爲家裏好。我都明白,你怎麼還不明白。不參合孩子的事情,就是最大的好”
他搖頭,心情複雜的揹着手走出門。
韓玉珍:“”
她左看右看,沒人搭理她。
就連周姨,都悄悄收拾餐桌,不給她好臉
真的錯了嗎
韓玉珍失魂落魄回家去。
丈夫出差,家裏就她一個。
無人的夜晚,想起在陸軍大院受的屈辱,她抓心撓肺的難過。
“叮鈴鈴
電話響起。
韓玉珍抹乾淨眼淚,抓起電話:“喂。”
“姐,你聲音怎麼了,感冒了”是韓玉華。
韓玉珍:“”
她想哭,特別想哭。
然後韓玉珍真的大哭起來。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等韓玉珍哭的差不多,那頭才重新有聲音:“你怎麼了,說話啊,有什麼事兒不能給我說”
“玉華,姐沒事。你打電話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