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個身子,都耷拉在唐豆肩膀上。
“寧姐,連長喝醉了”唐豆進屋,嘴裏喊着寧奕殊,眼睛四處瞟。
只見孟澤洋,醉臥在沙發上。
不要臉
那是你能躺的地兒嗎
要躺,也得他們連長躺
唐豆低頭,徑直走到沙發前,將秦朗往沙發上一扔。
“哎呦”
孟澤洋跳起來,因爲秦朗砸在他身上。
唐豆忙說:“哎呦,對不住,沒看清這裏有個人”
“”真是罵人不吐髒字。
孟澤洋橫眉冷對。
秦朗翻了個身,伸個懶腰,直接將他擠到沙發另一頭。
唐豆笑着對米粒說:“連長放鬆了,知道這是到家了”
家
懂嗎
連長和嫂子的家
孟澤洋:“”
指桑罵槐的,當誰聽不出來
但是他不吭聲,也不走,擠也擠在沙發上。
寧奕殊先聞見酒味,再看見醉的不省人事的秦朗,心裏着急上火。
“唐豆,秦朗怎麼喝醉了”
不是部隊有事嗎
唐豆支支吾吾,現編瞎話,可不是那麼好編的。
正在這個時候,王曉琴端着醒酒湯過來。
寧奕殊二話不說接過去:“唐豆,將你連長扶起來,灌湯”
“好嘞”果然最心疼的,還是連長。
唐豆興高采烈,扶秦朗起來。
孟澤洋瞧着不是滋味,那碗湯,明明是給自己熬的。
剛纔寧奕殊,看見自己醉酒,可沒這麼緊張。
果然,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
他一臉酸氣,看着寧奕殊照顧秦朗。
寧奕殊一臉的關切,端着湯來喂自己。
嘿嘿
秦朗重新閉上眼睛。
走到近前,寧奕殊察覺不對勁了。
怎麼喝酒,喝到領子上去了
她一低頭,發現秦朗褲腿和鞋子上,都是溼的。
灑出來的酒氣,和喝下去打嗝出來的酒氣,可不一樣
寧奕殊扯了車嘴角,伸手捏住秦朗鼻子。
秦朗無法呼吸,下意識張開嘴。
寧奕殊將醒酒湯,直接給灌下去半碗。
“咳咳咳”秦朗差點嗆到。
寧奕殊碗一扔:“好了,酒醒了”
秦朗捂着嘴:“酸”
醒酒湯太酸
寧奕殊冷笑:“有你心裏酸嗎”
喫什麼乾醋
秦朗:“”
被看穿了。
他沒好意思擡頭。
唐豆也嚇的跳到米粒旁邊:“太嚇人了,寧姐怎麼瞧出來的”
“你以爲都跟你一樣傻”米粒翻了個白眼,推探討過都一下:“走,廚房幫忙端飯菜去”
這邊,孟澤洋也明白過來。
他哈哈大笑:“秦朗,有意思嗎”
寧奕殊面前的秦朗,跟他知道的秦朗,真的不是一個人。
這在犯罪心理學上,叫精分
秦朗被揭穿,從頭紅到臉,太尷尬了。
他幽怨的看了寧奕殊一眼:當着外人,不給他留面子。
不過裝暈,確實挺費勁的。
秦朗坐正,一本正經的咳一聲。
聽孟澤洋笑的太刺耳,他冷冷掃一眼過去,發現對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