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華送她一套高檔護膚品。
劉豔受寵若驚。
韓玉華笑了笑：“原來是不是有人對我說我不好”
“沒有沒有”劉豔忙擺手：“我就是聽說，您跟兒子關係不好”
“我跟我媽關係也不好，她總是嘮叨我”
所以韓玉華是犯了所有媽媽都會犯的錯，不是惡毒。
韓玉華不以爲然：“謠言最不可信，我知道他們都背後說我什麼”
“劉豔啊，你信嗎”
劉豔：“”
信，還是不信
韓玉華又笑了，只是笑容不達眼底：“你相信，一個親媽，會阻斷兒子前程嗎”
劉豔肯定搖頭，不信。
“你還不懂，孩子再大，在當媽的心裏，永遠是小孩”
“叛逆期的時候，我沒管好，才引來後面很多誤會”
“現在呀，孩子大了，也不理解我”
“我等他有了自己孩子，就明白當父母的心了”
韓玉華掏出手帕，抹了抹眼淚。
劉豔忙安穩：“阿姨，阿姨您別難過”
“其實我理解，我們醫院好多孩子智商和性格有缺陷，那些媽媽都不拋棄，依舊養着”
韓玉華擦眼角的手一頓，驚訝的問：“你們醫院，什麼醫院”
“我是第二人民醫院啊”劉豔笑說：“跟三六九，是兄弟醫院”
韓玉華愣住：“第二人民醫院”
那不就是精神病院嗎
或許是她的語氣太誇張，帶着點震驚。
劉豔不好意思了。
她其實也不想對外說，但是導師就將她分過去了。
所以這就是沒人沒背景的壞處。
爲了挽回自己形象，劉豔說：“韓阿姨，我主動少兒神經這一塊，不是外界認爲的那種精神科。”
“哦。”韓玉華腦子裏靈光一閃。
她以爲劉豔在三六九，想着套好關係，給寧奕殊使個絆子也行。
韓玉華起初，並沒有想到怎麼除掉秦朗。
但是劉豔一說自己是精神病院的實習大夫，韓玉華心動了。
“小豔”她連稱呼都變的親暱：“我聽說有一種藥，喫下去好人也能變神經。”
“好多不孝順的孩子，就這麼將老人往你們醫院送，是真的嗎”
劉豔沒多想：“哪有那種害人的藥”
“韓阿姨，您別聽外面胡傳，沒有的”
“不過精神類藥物，大部分是抑制神經系統。”
“正常人吃了，確實會受影響，不過不談劑量的謠言，都是胡扯”
也就是說，可以讓正常人變神經病
韓玉華激動起來。
弄死秦朗，不現實，寧奕殊就不是個善茬。
如果將秦朗，整進精神病院呢
腦子有病，可查不出來
從哪弄那種藥呢
韓玉華的眼睛，在劉豔身上打轉：
“你是實習的學生，肯定不知道。”
“我可是聽說，好多專家的研究室，其實是有這種藥劑的”
劉豔覺着韓玉華說的有可能，因爲抑制神經的藥物，大多還在研發階段。
“小豔，我這條絲巾是不是太顯嫩，適合小姑娘戴”
韓玉華突然跳躍到另一個話題，開始試剛買的絲巾。
她在自己身上比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