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華死不承認，韓啓山氣的臉色鐵青。
秦朗已經告訴他，汾陽調查後的結果。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其實韓啓山並沒有太大的驚訝。
他就是憤怒：“韓玉華，早知道你這樣，我就該在你出生的時候，掐死你”
“你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爲什麼害秦朗和寧奕殊”
“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說，你和姚培謙，什麼時候勾搭上，在汾陽幹了什麼”
韓玉華執迷不悟，惱羞之下，韓啓山顧不上什麼臉面不臉面，直接將過去的隱祕，脫口而出。
小李聽見，立刻轉身，離開屋裏，並帶上了大門。
客廳裏，頓時只剩下韓玉華、韓啓山和秦朗三個人。
韓玉華手一抖，端着的烏龍茶，差點灑出來。
她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議的望着韓啓山。
汾陽
韓玉華難掩激動：“你什麼意思，爸，你知道了什麼”
這句話，無疑間接承認了韓啓山未說出口的那些東西。
韓啓山在心裏，狠狠嘆口氣：“韓玉華啊韓玉華，你”
他指着韓玉華的鼻尖，恨得牙根直髮麻，手指骨節癢，想揍她一頓。
韓玉華心跳加快，手無足措，腦子裏一片混沌。
她的眼珠，木然的轉向了秦朗。
從一進門，秦朗就端坐在韓啓山身旁。
哪怕現在韓啓山一場暴怒，秦朗都眼觀鼻鼻觀心，絲毫不爲所動。
韓玉華瞳孔一縮，明白了一切：“秦朗，是不是你在老爺子面前胡言亂語”
“是你，對不對”
秦朗擡起頭，面無表情：“是的，是我調查你”
“你看我不順眼，一個原因是因爲不喜歡我的父親”
“另一個原因，你是爲了你的私生子掃清障礙。”
“你說你沒有原因和目的，謀害我和奕殊，現在有原因有目的，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韓玉華：“”
對
那又如何。
“我不承認，我什麼也沒幹”
“小畜生，你滿口胡言亂語，妄想栽贓陷害”
韓玉華死不承認。
多少年前的事情，秦朗又沒去過汾陽。
肯定是他猜的
只要不承認，誰拿她也沒有辦法
秦朗嘆口氣，從背後拿出一個檔案袋，扔在桌子上：
“這是你在汾陽市立醫院，住過院的病歷檔案。”
“也是心大，名字和身份證，都是用真的，一點不怕露餡。”
“這裏還有一個錄音筆，裏面錄的，是你住院時的護工，所做的描述。”
“還有一份，就是你兒子姚子衝的出生證明，母親一欄，寫的是你的名字。”
不知道是姚培謙故意，還是韓玉華要求。
什麼都不屑造假，全用的真實姓名。
是心大，還是囂張至極
秦朗將證據，一一擺在茶几上，像無言的諷刺。
韓玉華手心裏，全是汗。
她沒想到，秦朗將往事，調查的這麼細緻。
這些事情，是她一直想要隱瞞，哪怕跟姚培謙成爲合法夫妻後，她也不敢暴露出來。
無論那個年代，還是如今，婚內出軌都被人唾棄。
她韓玉華，一直高高在上，怎麼能忍受別人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