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零軍婚有點甜 >560去學校交論文
    劉豔的態度,讓袁媛一愣。

    她都沒反應過來,就被劉豔牽着走到家門口。

    劉豔催她:“你開門啊!”

    “不是的!”袁媛閃了下眼睛:“劉豔,你想幹什麼?”

    劉豔什麼人,袁媛心裏清楚。

    對方一直想打破階級,力爭上游。

    這幾天,袁媛也想了。

    劉豔之所以接近自己,跟自己好,其實沾了很多光。

    以她的成績,根本考不上軍醫大研究院。

    是自己拉着她複習,給她內部資料。

    劉豔還是個小心眼的人。

    所以袁媛不信。

    沒好處的事情,劉豔會幹嗎?

    “劉豔,你到底想幹什麼?”或者,想從袁媛這裏,再次得到什麼?

    劉豔沒想到,袁媛是這種態度。

    她一直以爲袁媛缺朋友,看見自己回頭,肯定會感激涕零。

    沒想到,對方竟然懷疑。

    劉豔昂起頭:“我想借你資料,寫論文!”

    不如直接說,免的對方胡猜。

    袁媛:“……”

    果然,很劉豔。

    袁媛心裏瞭然,知道對方又是利用自己藉資料。

    她掏出鑰匙,打開門:“你要什麼方向的資料?”

    “你準備開什麼題目?”劉豔反問。

    袁媛想了想,說:“當然是我實習的這一科,有關肝膽方向的。”

    他們實踐,基本就定了未來的臨牀方向。

    所以不像大學本科實習,還要轉科。

    等實踐結束,回到學校,他們也是跟着各科老師,進一步研究。

    袁媛跟的肝膽科老師,也是這一方便的專家。

    袁媛在實踐過程中,喜歡上這個方向,所有的研究資料,都是有關肝膽的。

    劉豔聽了,當即說:“那我也寫有關肝膽方向的!”

    袁媛沒說話,默默找出自己平時用到的資料:

    “就這些,你自己看吧。”

    “如果不夠,你可以拿着我的借書證,去三六九醫院的閱覽室借書。”

    劉豔接過去,順手翻了翻:“大醫院就是好,還有閱覽室!”

    “袁媛,我呆的那個社區醫院,什麼都沒有,連病人都不多!”

    袁媛:“……”

    接下來難道,再求着自己幫忙換醫院?

    她端起茶杯。

    這意思就是說,你該走了。

    教養讓她不好意思自己開口攆人。

    但是劉豔,故意裝看不懂。

    她坐在袁媛家沙發上,翻着書,問:“你想好什麼課題沒有?”

    “沒呢!”袁媛實在想不通對方什麼意思。

    資料借了,爲什麼還不走?

    她怕一會兒父親回來,不好交待:“劉豔,帶上資料走吧,我爸爸一會兒就下班了。”

    出了偷藥的事情,袁父肯定不希望女兒跟這樣的人來往。

    劉豔也怕袁父,因爲對方是副院長。

    她不情不願:“那我把資料帶走了,你怎麼看?”

    “袁媛,我們一起去你們三六九醫院的閱覽室寫論文吧!”

    袁媛心中警鈴大作:“劉豔,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我警告你,不要去三六九醫院,更不要招惹寧奕殊!”

    “我給你說過多少遍,她不好惹!”

    “而且,哪次不是你喫虧?”

    劉豔臉一拉,手裏資料握的更緊。

    她鼻子一皺,很顯委屈:“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寫論文!”

    “袁媛,你知道我成績的,我怕自己沒辦法獨立完成!”

    袁媛已經不相信她了:“你走吧,論文都不能獨立完成,以後你成爲醫生,怎麼上臺給病人手術?”

    劉豔:“……”

    好吧!

    袁媛是鐵了心,不跟自己好了。

    她抱起資料,哼了一聲,不再沒自尊的在這裏討好人。

    袁媛見她終於走了,終於鬆口氣,癱在沙發上。

    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怎麼鬧成這樣呢?

    她給自己倒杯水,抱上之前的資料,走回臥室。

    將水杯和資料放在書桌上。

    袁媛捏着資料的邊緣,下意識聞了聞,腦子裏又閃出那個好看的男人。

    她趕緊搖搖頭:袁媛,你想男人想瘋了嗎?

    學習!

    …………

    用一句很庸俗的話來說,時光如梭。

    轉眼之間,兩個月過去了。

    寧奕殊忙着學習,寫論文,跟錢大夫討論學術上的問題。

    她每天回家,就是睡覺。

    秦朗也忙,集訓還沒結束。

    兩個人幾乎天天不見面。

    寧奕殊早上還睡着,秦朗已經出操了。

    她晚上看書睡着,秦朗纔剛剛到家。

    新婚小夫妻,過的跟廟裏的和尚一樣。

    素的很。

    眼看着就是交作業的時候,寧奕殊今天直接去學校就行。

    米粒最近,來部隊也勤快了。

    不過跟寧奕殊一樣,見不到唐豆。

    唯一跟唐豆的交流,就是早上秦朗留在桌上的東西和紙條。

    說是唐豆讓捎給米粒的。

    有時候是朵野花,有時候是一枚子彈殼,有時候是紙貼的千紙鶴。

    米粒每次收,都說煩人嗎,從來沒回過什麼東西。

    但拿不到的時候,她就瞪着大眼睛,盯着寧奕殊看。

    搞的寧奕殊很無奈。

    看米粒那麼粗糙一個姑娘,談起戀愛,真是……

    受不了,受不了!

    寧奕殊今天背了個單間包,黑色的。

    裏面塞着她訂好的論文。

    走進教室的時候,她發現人都到齊了。

    劉建立給她打招呼:“寧姐,這裏這裏!”

    坐它後面的劉豔,嗤之以鼻:“舔狗!”

    她已經知道,秦朗是劉建立老連長的事情。

    一想到那個優秀的男人,她得不到,還差點被坑,劉豔就對寧奕殊沒好氣。

    寧奕殊裝沒聽見劉豔的冷言冷語,笑着朝劉建立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劉建立很熱情:“那天我見秦連長了,說跟你同學,他請我喫飯來着!”

    喫飯的談話內容,就是幫忙盯着點,別讓其他男生騷擾寧奕殊。

    劉建立覺着,秦朗杞人憂天。

    寧奕殊開學頭一天,蓋劉豔一頭垃圾的場景,大家記憶猶新。

    這麼個朝天椒,也就秦朗捧在手心裏。

    不過老連長的媳婦,他必須照顧。

    寧奕殊笑說:“上次喜酒,人多也沒問,你現在臨牀什麼方向?”

    “我啊,骨科!”劉建立說:“我還是要回原來連隊的,跌打骨科更能服務戰友們!”

    他是先參軍,後從醫,再考研。

    對部隊戰友有特殊感情,想爲他們更好的服務。

    兩個人正聊天的時候,門口的學生喊了一聲:

    “老師來了,都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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