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穿上衣服讓他們不至於赤裸,給方婷穿衣服的時候,班主任臉都是紅的,他還是第一次面對妻子以外的女人的裸體。
穿上衣服,兩位老師又掐他們的人中,方婷醒了,但是曹斌的人中都被掐紫了還是昏迷不醒。兩位老師着急了,連忙給他把脈。
“這.....身子已經空了。”把脈的那個老師說。
“這到底是什麼藥啊這麼霸道。”班主任皺着眉道。
“別管了,先送到醫院吧。”
兩人喊了人過來把方婷和曹斌送到醫院,又想設法跟曹斌的家裏取得聯繫。曹斌一看就是廢了,不知道曹家人會不會遷怒他們。
......
曹文燁今天五點多鐘就下班了,這些天因爲前方戰事,他每天都是七八鍾才下班,今天工作告一段落了才能正常下班。
到了家,看到家裏人都在,除了那個被母親寵的無法無天的小兒子。他也懶得問那個兒子去哪兒了,必定是跟一幫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晚飯的時候老太太一直唸叨孫子怎麼還不回來,大家都習以爲常了,勸了老太太幾句照常喫飯。飯喫到一半家裏電話響了,是醫院打來的,說曹斌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曹文燁問怎麼回事,對方支支吾吾的沒說是什麼病,只說趕快過來。
雖然曹斌不爭氣,但那畢竟是親兒子,曹文燁放下筷子就我往醫院趕,到了醫院跟醫生和老師瞭解了情況,他真是羞的沒臉見人,這張老臉都被丟盡了。但別管多羞多惱,現在關鍵的是救人。
“經過我們的搶救,應該一會兒就會醒,但是.....”接下來的話讓醫生很爲難。
曹文燁皺着眉道:“大夫你直接說吧。”
“他種了一種毒,能讓身體持續的亢進,現在身體已經掏空了,人沒有性命危險,但是以後就可能會在性功能和生育能力有很大的影響。”醫生說的還算是挺委婉的。
“有多大影響”曹文燁又問。
“這個....能力基本消失。”
曹文燁的妻子吳美華一聽差點沒暈過去,這就是說她兒子以後不能人道了,而且還不能有孩子,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沒有辦法醫治了”曹文燁不死心的問。
醫生搖頭道:“您是不死心可以請中醫看看。”
醫生走了,曹文燁夫妻兩人進了病房,就見曹斌一臉蠟色的躺在牀上。吳美華見兒子這樣嗚嗚的哭了起來,曹文燁被他哭的心煩,“哭哭哭,就知道哭,早就說不能縱着他,你就是不聽,現在哭有什麼用”
吳美華脾氣也不小,她瞪着曹文燁說:“是我不想管嗎從三歲開始你媽就把他帶到身邊,我平常說一句都不行,你有能耐說你媽去啊。”
“媽。”這時曹斌醒了,看到父母正
在吵架,他虛弱的喊了一聲。
曹斌雖然中了藥,但是整個過程他記得清清楚楚,剛開始的他確實美的yu仙yu死,但後來就有些痛不欲生,因爲身體已經很疲憊,但還是亢奮的不得了,身體一直不受控制的做那樣的事情。
“我就是覺得累。”曹斌虛弱的說,說完神情暗了暗,他還從來沒這麼虛弱過。
吳美華眼淚又止不住流了出來,“沒事兒,養幾天就好了。”
曹斌點頭,他也覺得沒什麼大事兒,以前他也是喫過藥的,事後也會累,但沒有現在累的很。
曹文燁看不下去了,他指着曹斌說:“我的老臉都讓你丟盡了,明天整個京城就會知道你乾的好事。”
曹文燁氣的整個身體的肌肉都是顫抖的,他小心謹慎,汲汲營營的走到現在容易嗎他不像京都的那些世家子有根基,他就是一個農村的窮小子。但是現在因爲這個兒子,他這些年努力來的好名聲一下子全沒了。
“我....我是被人害的。”曹斌辯解,但是眼睛根本就不敢看曹文燁。
“誰”曹文燁狠厲的問。他從一個農村的窮小子走到現在,沒有一點能力是不可能的。
曹斌不說話了,因爲他真的不知道是誰。唯一跟這件事有關係的就是方婷,但她顯然也重中藥了,她不可能給自己下藥吧。而且兩人早就有了那種關係,她沒必要給他下藥。
“好了,好好休息吧。”曹文燁說完就走了,他得好好想想怎樣把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
唐曉暖坐在空間藏書閣的大圈椅裏,她在想今天的事情。顯然今天是梁美玲和方婷聯合在一起想要害她。她跟方婷無冤無仇,即使她看自己不順眼也不應該會想出這麼惡毒的計策,所以主謀應該是梁美玲。而且,“極樂”不是方婷應該有的,梁美玲有這種毒藥還能說得過去。
“極樂”跟“妒夫人”一樣都是失傳的毒藥,但現在又出現了,而且跟梁家有關,所以“妒夫人”和“極樂”都出自梁家那麼想要謀奪她空間玉佩的人是梁家嗎唐曉暖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但現在的證據都指向了梁家。
起身走到外邊在藥園邊上慢慢踱步,這件事她不想讓父親和哥哥知道,現在他們已經很忙了,沒有明確的證據她不想讓他們操心。
慢慢的她走到了空間裏大山的腳下,這座山她從來沒有上去過,不是她不想上去,而是她根本上不去。每次她要往山上走的時候,都有一股力量擋着她前行不了,想來是她的級別還沒到,這座山還沒有解鎖。
轉回身她坐在蒲團上修煉心法,現在增強自己的實力纔是最關鍵的。
第二天唐曉暖照常要學校,一到班裏就聽大家都在討論昨天方婷和曹斌的事情。唐曉暖一坐下,孫晶晶就開始跟她八卦,“聽說了嗎那個曹斌...廢了。”
唐曉暖神情一頓,很顯然,曹斌昨天也是被算計的人,沒想到梁美玲這麼狠,膽子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