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電腦,司徒雙雙開始網絡上搜尋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新聞,果然在無數新聞之中,找到了兩條不起眼的報道,報道的都是一覺睡去全都成了植物人的

    司徒雙雙沉思了一下,覺得她自己一個人調查有點難,還是得弄個外援屈指敲了敲手腕上的小棺材,把夕嵐和小順全都叫了出來。

    兩個小傢伙一出來就開始打哈欠,小順更是跪坐在桌子上面,不等司徒雙雙開口就直接小腦袋一點,大頭朝下栽倒在桌子上開始繼續睡

    司徒雙雙無語了半晌,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這次是指望不上小順了,小順雖然開了前世智慧,到底只是個小嬰兒,心智較爲稚嫩,雖然智商沒問題,行爲上卻總是脫不開小孩子習性,嗜睡貪玩。

    倒是夕嵐雖然平日也不靠譜愛和小順一起玩鬧,但是關鍵時候還是靠得住的。

    睡夢中被叫醒的夕嵐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角掛着小米粒大的兩滴眼淚,硬撐着沒睡覺的對司徒雙雙問道:“叫我們出來什麼事啊”

    司徒雙雙低頭看看撅着屁股,把腦袋貼在桌子上睡的冒泡泡的小順,眼見着這小傢伙是沒啥用了,一揮手,又把小順收了起來,讓他回小棺材裏睡去,省得在這裏勾人睡意

    司徒雙雙先指了指網頁上的那兩條新聞,順便把自己這段時間聽說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食指輕釦了兩下桌面,對夕嵐道:“我想讓你去問一問外面的遊魂野鬼,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出現這個問題,而且有沒有發現是什麼東西造成的這個問題”

    “好,沒問題,我這就去問問”夕嵐打着哈欠,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她如今雖然漸漸轉向爲靈,可鬼帝的威壓不減反增,凡是遊魂野鬼看到夕嵐沒有敢不聽話的。

    夕嵐做這事簡單的很,只要把周圍的遊魂野鬼們強制召集起來直接問就行了,所以夕嵐痛快的答應一聲之後就直接轉身飛快的飄了出去

    夕嵐離開了,司徒雙雙的心情卻有點沉重,鬼怪害人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要麼是爲了吸取生氣以壯大自身,要麼就是爲了報仇

    如果是惡鬼害人人身上不可能不沾染陰氣,而且生氣不是一天可以吸取光的,司徒雙雙確定自己之前看到那老闆的孩子時,對方除了神色憔悴,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如果是冤親索命來報仇的,也不太可能,不是所有的鬼執念都能強大到留在陽世得到陰司的索命許可的,執念之所以能被稱之爲執念,就是因爲這東西很難產生。

    很多時候,人們對一個人恨的咬牙切齒,但是真的到了死後卻並沒有執念產生更何況司徒雙雙看過的被冤親索命的人多了,她確定那老闆的兒子肯定不是被冤親來索命的

    心裏頭不着邊際的分析者,司徒雙雙接着在網上翻找着新聞,很快就又發現了兩條不起眼的新聞。

     

    這兩條新聞自然也是同樣報道一夜之間變成植物人的,但是這兩條新聞發生的地方卻是在足有千里之外的兩座城市,被害者分佈的如此遙遠,實在是很奇怪。

    司徒雙雙屈指敲打着桌子,在腦子裏面思慮着,除非這害人的玩意有一樣可以同時串聯這些人的媒介

    司徒雙雙這一想就想了不知道多久,越想越心煩,就在司徒雙雙在網上到處查找資料查的心煩的時候,夕嵐已經打聽好了消息回來了,司徒雙雙看到夕嵐小小的臉上陰沉沉的,心裏便是一顫,覺得不好。

    果然,夕嵐看着司徒雙雙,說出了個極不好的消息,“因爲時間很急,我只召集了附近的遊魂野鬼詢問了一下,結果發現出現這事的人,只本市極周邊城市就不下三十個。只是分佈並不接近,而且出事的都是些年紀比較輕的孩子,小的十幾歲,大的三十多,男女都有”

    司徒雙雙深吸了口氣,這麼多的人突然變成植物人,絕對不會是因爲疾病之類的,司徒雙雙深深的皺着眉頭,問夕嵐,“你有去看過那些植物人嗎”

    “這件事這麼詭異,我自然是會親自去看看”夕嵐盤坐在半空中,雙手抱胸道。

    “那這些變成植物人的人身上有沒有陰氣又或者是妖氣附着”司徒雙雙的眉頭依然皺的死緊。

    夕嵐嘆了口氣,雙手環抱着自己的肩膀,無奈的搖頭道:“我去看過,沒有任何陰氣,也看不到妖氣,也不是靈或者魘作亂,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就好像這些人真的只是生病才成爲植物人的”

    司徒雙雙冷笑了一聲,“哪裏有好幾十人都一起生病成植物人的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只是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是什麼東西做的這種事呢”司徒雙雙說着說着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夕嵐的小臉也是愁眉苦臉的皺起着,跟着司徒雙雙一起苦思冥想,總也想不出個頭緒,實在分析不出來,司徒雙雙一時暴躁起來,直接一拍桌子,“算了,不想了,想不出來還是眼見爲實的好,親眼看看說不定我就能想出線索了”

    司徒雙雙的性子,一向雷厲風行說做就做,她說去看看,是當場就貼上了千里符,然後又貼上隱身符,在夕嵐的帶路之下,直奔離着最近的植物人去了,到地方之後司徒雙雙連門都沒敲,直接穿牆進去了。

    病牀上,躺着的是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男人,相貌很普通,看起來倒像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男人的身邊坐着一個看年紀還在中年,卻已經是一頭花白的頭髮,臉上滿是愁容,看上去十分憔悴的女人

    那女人握着病牀上年輕男人的手,正在用毛巾輕柔的擦拭着,細緻認真,卻又帶着無言的哀傷

    看着女人和那躺在病牀上的年輕男人相像的面容和擔憂的眼神,不難猜想出這個憔悴的女人應該是牀上這個年輕男人的母親,看那女人憔悴哀傷的面容,司徒雙雙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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