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霖老早就想把寺裏所有修行的僧人都帶着出去苦修去了,因爲他們出家人,唯一提升修煉的方法就是苦修。

    以往法霖雖然心裏想,卻並不敢真的這麼做,因爲他根本脫不開身。

    皇覺寺受京城百姓和皇家供奉,自然有責任保護京城安危,有什麼鬼怪神異之事皇覺寺都得管,特別最近還有邪神作亂,法霖就更不敢離開了。

    不過如今事情不同了,有白雙雙這個大佬在,這京城不要說普通鬼怪,就是邪神來了都不用擔心,所以法霖非常珍惜這個機會,直接把寺裏能帶走的人都帶走了。

    白雙雙都沒想到法霖會做的這麼絕,竟然把所有能抓鬼的和尚全帶走了,這下倒是也省事了,本來白雙雙還想着除了法霖,皇覺寺還有別的和尚能抓鬼呢。

    這下所有能抓鬼的都走了,京城和周邊其他那些會點小把戲,就能驅除個普通鬼魂的修行者還真不是柴成益的對手。

    幫柴成益處理好了後顧之憂,白雙雙還有的忙,法霖帶着人走了,白雙雙作爲把人弄走的,這京城鬼神作亂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白雙雙的肩上。

    所以說本來還想着來京城之後,柴成益去報仇,自己帶着母親燕姝昳好好四處玩玩的白雙雙完全失策了,她現在忙成了狗,連帶着鄭雨生都跟着一起忙。

    因爲白雙雙一個人攬了整個皇覺寺所有抓鬼僧人的工作,自然忙碌不已,作爲白雙雙的鬼使,鄭雨生也要忙着去處理那些作亂的鬼怪。

    而另一邊,安平侯滿懷希望的派管家去皇覺寺求救,結果坐立不安的等了半天,等回來的卻是兩手空空的管家。

    安平侯往管家身後看了看,沒有任何人跟隨在後面,忍不住皺眉:“怎麼回事?你怎麼自己就回來了?”

    按照安平侯的想法,這事就算是法霖大師自己不來,也會派遣寺內其他有本事的僧人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誰知道管家竟然一個人回來了。

    管家苦着臉,他也害怕呀,這侯府裏鬧鬼,誰知道會不會波及到他,只是管家也無奈:“侯爺,不是奴才無能,實在是事情不湊巧。

    奴才到了皇覺寺之後才知道,法霖大師兩天前已經帶着全寺內所有能抓鬼的僧人外出苦修。

    據說是爲了提升修爲,寺內剩下的都是無法修行和纔開始修行的僧人,都不頂用啊,就是奴才把人叫來了,也處理不了咱們府上的事。”

    人出門修行了,這下安平侯也沒辦法了,他出不了府,只能對管家道:“多派幾路人馬,帶着本侯的信件,去找法霖大師的蹤跡。

    只要看到法霖大師,立刻把本侯的信交給大師請他快速回京城一趟,就說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法霖大師慈悲爲懷,想必不會推辭。”

    管家答應了一聲,拿着安平侯又寫的十幾封信,出去吩咐人快馬加鞭,儘快去尋找法霖大師的蹤跡。

    而被安平侯寄予厚望的法霖大師正在一處河邊淨手,盤膝坐地捻

    着佛珠占卜路徑,挑選了一條絕不會與安平侯派來的人遇到的路,這才帶着手下僧人繼續前行。

    柴成孝和柴成禮,柴成信三人還不知道府中鬧鬼的傳聞,安平侯怕嚇到他們三個,並沒有把柴成忠疑似是死在鬼怪手中的事告訴三人。

    柴成孝,柴成禮和柴成信還真信了外面傳的流言蜚語,認爲大哥柴成忠是被親爹安平侯給折磨死的。

    當兒子的如此惡意揣測老子,輕易的就給父親定了罪,這父子之情也是淺薄到極點了。

    因爲怕安平侯遷怒自己,這段時間,柴成孝,柴成禮和柴成信三人都是乖乖的守在自己的院子裏,不敢亂來。

    柴成信和柴成禮還好,柴成孝就有點難熬了,主要是柴成孝這個人,天生就喜歡和女人廝混,而且他對女人的美貌要求沒那麼大,主要是要女人有風情會玩。

    也就是說柴成孝這個人,不好良家女子,就喜歡青樓美女,風情萬種會玩也放得開,一日不去青樓廝混,柴成孝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安平侯這次是真惹了皇帝的怒火了,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任何撒口讓安平侯結束閉門思過的意思。

    柴成孝跟着閉門不出了快一個月,整個人都要憋瘋了,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柴成孝找了個狗洞,偷偷摸摸的出了安平侯府,直奔自己常去的青樓。

    結果才走到半路,柴成孝就看到一頂軟紅嬌子從身邊經過,轎子四面透風,用紅色的薄紗遮擋,坐在轎子裏面的人若隱若現,能看出是個漂亮的女人。

    女人姿態妖嬈的半倚在轎子裏面,雖然面容看不清楚,但只看身段姿態就知道是個很有風情的美人,一般風情美人都不會是醜女。

    柴成孝一時忍不住跟着轎子走了一段,一直到了一處宅子前,眼看着轎子入了宅子的門,柴成孝有點遺憾沒有看到那女人的容貌。

    因爲惦記着這個半路遇到的美人,柴成孝連繼續去青樓的念頭都沒了多少,心心念唸的想見見這轎子裏的美女。

    柴成孝敢擔保,這美人絕對不是什麼良家女子,而且這條小巷子柴成孝也知道,這裏是那些達官貴人們養外室的地方,住的基本都是給人做外室的女人。

    柴成孝心癢癢的想着也不知道這女子是誰養的外室,要是能弄到自己手裏就好了,這樣想着,柴成孝正好就看到這院子外面有一棵大樹。

    這會兒天色昏暗的,正好是晚上,柴成孝不由得動了心思,抱着樹幹就爬了上去,藉着樹葉的遮擋,向着院子裏面看去。

    這個小院不算大,只有裏外兩層院子,頭一層院子裏面種了一大片竹林,柴成孝才探頭一看,就看到了非常具有衝擊性的畫面。

    院子的竹林下,放着一張軟榻,那個之前被柴成孝看到的女人穿着一身輕薄的遮蔽不了什麼的紅紗,連裏面的身體都若隱若現的半躺在軟榻上。

    曲線玲瓏誘惑人心,女人的面容正對着牆外,讓柴成孝看了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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