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羽笙搖頭,回答,“報告長官,沒有。三寸人間 .yanqingshu.”
墨修司微微眯眸,“真的沒有嗎?”
狄羽笙依舊昂着頭,“報告長官,真的沒有。當天發生的事情,我都儘可能詳盡地寫在裏面了。”
說話時,狄羽笙的心臟在悄悄地打鼓,有點虛。
這份報告裏沒有提到hoper。正如她那天向士兵交待的,她絕不會提到關於hoper的事情。
所以此時,哪怕心虛,哪怕墨修司的眼神讓她不安,狄羽笙也會硬着頭皮撐下去。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沒有人提到hoper,更沒有人來問過她。墨修司又不在現場,他哪裏會發現這份報告書的問題。
也許他只是想詐一詐她吧,這個男人的腦回路本來不太一樣。
“都寫了嗎?”看了她一眼,墨修司從身邊的件袋裏拿出一張照片,扔在茶几,冷冷問道,“那這是什麼?”
只是一眼,狄羽笙怔住了。
照片是一個男人的側影,穿着黑衣,戴着帽子和黑色眼鏡。他戴着手套的手正壓在帽檐,刻意避開能看到他正面的角度。
hoper!是hoper的照片!而且看這身裝束,應該正是在難民營遇到他的那天。照片的他,正和一個老人擦肩而過。
猛一擡眸,狄羽笙臉色蒼白地看着墨修司。
他知道了?!他怎麼知道的!
“知道這個男人吧?很多人叫他,hoper。”看着狄羽笙掩飾不住震驚的臉,墨修司繼續說,“那天在難民營,其實他也出現了,對嗎?作爲護衛隊成員,你應該知道這個人物的重要性,爲什麼不在報告裏如實寫出來?”
“呵,不承認嗎?”墨修司冷笑着,雙手交叉而握,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什麼都瞞不過他。
“那天你乘坐的車輛差點被炮彈擊,車輛翻到,你暈了過去。據說把你和另一名戰士送到醫院的是一個老人,對吧?”
“其他人都在關注被襲擊的難民營和駐地官兵,可作爲你們的長官,我要對你們的一言一行負責,也要履行保護你們的職責。所以,以防萬一,我讓人去追蹤了老人的行跡。在反查過程,一個不起眼的監控器裏,我發現了這張照片。”
“根據時間和行跡推斷,那天應該是這個人委託這名老人將你們送去了醫院。”
“他爲什麼知道你們受傷,又爲什麼要費心思做這種事情呢?”墨修司的眼神冰冷,篤定,“因爲那天他在難民營,和你們在一起。”
狄羽笙顫了顫,可還是倔強地說,“不是黑衣男子嗎?憑什麼確定他是傳聞的hoper?算那天難民營出現過這名男子,算是他救的我們,我也不能因爲不確定的懷疑,把這個寫進報告裏。”
眯了眯眸瞳,墨修司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美麗又倔強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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