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站在一旁的狄羽笙讚許地看他一眼。關鍵時刻,歐陽還是挺有擔當。
“罰你?怎麼罰?”助理訓斥的聲音更大了,生怕別人聽不到一樣,“你以爲有些東西可以用錢來換嗎?再說,你們那幾個錢,夠罰什麼……”
“好了。”梁作義從樓走了下來。
助理連忙止住了聲音,站在一邊。
梁作義說,“剛纔看過,也沒丟什麼東西。這次算了,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出現,你們休想再在界內做下去。”
書房所有重要的東西,包括鉅額現金、受賄行賄賬本及相關資料,都被梁作義鎖在祕密之處的保險櫃裏,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雖然有人闖入,但這次顯然沒有得手。
這些居家保鏢跟在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多少知道些關於自己的事情。正在籌備大選,不到萬不得已,梁作義不想把他們趕出去,以免被有心人利用。
“謝謝議員,我們一定下不爲例。”歐陽應道。
“嗯。”梁作義點點頭。
回頭,看到站在大廳一角的狄羽笙,梁作義有點驚訝,問,“狄護衛,這個時候你怎麼還沒睡?”
狄羽笙表情淡然,“剛纔家裏有急事,我回去看了看。不好意思,梁議員,因爲您和夫人都不在家,我沒有先請示出門了。”
“沒關係。”梁作義笑了笑,看去很溫和,“家裏沒事吧?”
“沒事,謝謝議員關心。”
梁作義又對其他人說,“這麼晚了,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從明天開始,我要外出幾天,一會助理會安排隨行人員。”
hoper今晚突然出現在梁家,又從他身掉出來關於父親的死刑公,雖然不知道hoper是爲何而來,可是很明顯,這份公要麼是從梁作義的書房裏偷出來的,只是梁作義已經忘了關於父親的事情,所以纔沒發覺丟了公,要麼是hoper要找的東西與這份公有關。
所以,說不定,梁作義的書房裏還會有與父親相關的東西。梁作義這幾天外出,正好給了狄羽笙機會,好好“拜訪”一下他的書房。
可是,各自正要散去時,梁作義開口喚住了狄羽笙,說,“哦,對了,狄護衛,你也要隨行,回去以後準備一下。”
啊?她也要去?
猶豫一下,雖然不願意,但狄羽笙還是點頭,應道,“好的,議員。”
回到房間後,狄羽笙撕掉了之前寫下的辭職信,扔進馬桶沖掉。
來日方長。只要留在梁家,她有機會,切不能在這時候引起梁作義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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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行人跟隨梁作義離開了首都,去了另一個城市。
和往常一樣,都是一切親民活動,大放厥詞地演講一番後,又去了貧民區,給居住在那裏的貧困人們發放一些不痛不癢的慰問品。
大概接下來幾日都會是這樣假情假意的行程。狄羽笙這樣想着,心裏又記掛着查清父親涉險犯罪的事情,多少有點焦躁不安。
不過,到了第四天,梁作義的行程突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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