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年輕軍官回過頭來的臉,狄羽笙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手機端 m..
這不是……
這不是曾經在難民營一起作戰的駐地軍官嗎?後來因爲重傷昏迷,讓士兵們先行帶走的那個指揮官!
他怎麼出現在這裏了!
看他帶着軍隊及時出現的樣子,好像是爲了救她而來,而且早有準備。
看到狄羽笙認出他的表情,南嘉煦揚起脣角,衝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說一切可放心。
“對,是她。”沒看到南嘉煦和狄羽笙之間的眼神交流,梁作義還在那邊振振有詞地說,“她涉嫌殺人和拐賣,罪大惡極,剛纔因爲反抗,還開槍打傷了我的士兵!”
回過頭,南嘉煦又看着梁作義,恢復之前的神情,“梁議員,你也說了,這個女人只是涉嫌,沒有經過審判,任何嫌疑人都不能用罪犯來稱呼。”
“還有,這個。”南嘉煦摘下手套,從衣口袋裏拿出一張紙,也像梁作義助理那樣展開,對着他們,讓他們看清面的內容。
“還有,這個。”南嘉煦摘下手套,從衣口袋裏拿出一張紙,也像梁作義助理那樣展開,對着他們,讓他們看清面的內容。
看着梁作義錯愕的神情,南嘉煦繼續說,“我剛剛也收到了一紙由王室簽發的公,說務必要保護在本機場落地的朱雀族後人狄羽笙的人身安全。”
“人死了?我不相信!”梁作義喊道,又對助理說,“給我接通警察廳的電話,我要親自問他們廳長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快,電話打通了。說了幾句之後,梁作義的臉色漸漸變了,不可置信地看看這邊的狄羽笙,好像她有什麼魔法能逆轉乾坤一樣。
讓倫道夫送來的人,果然死了。一個小時前,離地死在了被關押的監獄裏。房間裏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只能判定是他自殺身亡。至於所謂的是精神病患者,負責屍檢的人是d黨成員,他們想怎麼說當然都可以。
只差一步要成功了,能要了狄羽笙的小命,沒想到竟在這一刻被反轉了!
梁作義依然不甘心,咬咬牙,說,“算現在死無對證,狄羽笙也脫不開干係。她要是真的清白,跟我回去解釋不行了,剛纔爲什麼要反抗,還要打傷我的士兵?”
“你別胡說!人是你自己親手打傷的!”這邊一個保鏢氣得實在忍不住了,喊道,“你不過是想找個理由,把我們全部殺死!”
“我親手打傷自己人?我又不是有病。”梁作義冷笑道,指着那個受傷的士兵,說,“你問問他,或者問問其他士兵,到底是你們開的槍,還是我自己打的?”
/48/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