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墨修司翻身,將狄羽笙徹底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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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狄羽笙深深體會到,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真的沒辦法左右自己。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只會臣服於他,絲毫都反抗不了。
這樣的體會後,狄羽笙更加堅定了要離開的決心。
可是,該怎樣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呢?到現在狄羽笙都不知道整個莊園的出口在哪。而且,自從她被帶回住所後,墨修司命人看嚴了她,行動不如以前自由了。
不過,在和那些負責看管自己的教徒交流時,狄羽笙倒是得知了一件怪的事情。
身爲教會的教主,必須終身禁愛,不得與女子歡好,對女子用情。
聽說這是一百多年前,教會成立時創教人規定的。所以教會幾任教主,都是孤獨終老,身邊沒有任何伴侶。
而且,只要成爲教主候選人,要在身烙印“守節砂”。
狄羽笙恍悟,原來墨修司當初身的守節砂是這麼來的。在他成爲南洲國的皇家守衛長官時,他已經是教主候選人,甚至是教主了。
墨修司這樣一個冷酷的男人,當然不會對別人用情。不能有伴侶這種事情,他能做到。
可是,終身禁愛?怎麼可能,他都和她歡好多少次了!
原本恨他、惱他,狄羽笙可以告訴別人,他們心目天神一般的教主,早“破”了身。
可話到了嘴邊,狄羽笙頓了頓,還是嚥了回去。
對那個男人,明知他的野心那麼冷酷無情,她也不忍心讓他快要實現的夢想,功虧一簣。
罷了,他以後到底怎樣,想走到哪一步,都與她無關。她只想早點離開這個充滿欺騙和背叛的地方,只想做回最初的狄羽笙。
只是她不明白。那時候她明明看到墨修司胸口的守節砂消失不見了,難道這些教徒沒有發現他身的變化嗎?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每次舉行教會的儀式,身爲教主的墨修司都會在聖水池沐浴。這些教徒在一旁伺候,怎麼可能看不見。
之前沒太注意,可到了今晚,當墨修司再一次趁深夜來到她房間,壓在她身時,狄羽笙盯着他的胸口看。
她竟然又看到了那顆紅色的守節砂!
狄羽笙凝眉思索了一會,冷笑了一聲。
墨修司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知道她在看什麼。
“這個……”
不等他開口,狄羽笙冷冷道,“這玩意還能造假。”
墨修司凝視她一會,也笑了,表情邪肆,低緩道,“當初那個可不是假的。而且,羽笙,我一直都在爲你守節。”
胡說八道!既然這個東西消失了還能再回來,那他有沒有睡別的女人,根本證明不了。
雖然這麼想,可面對墨修司這樣帶着幾分壞幾分痞的笑容,聽他說爲她守節,狄羽笙竟依然覺得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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