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完成,陰魂殿對普通百姓的傷害減小了很多,但是過往的商客卻沒有那麼幸運,常有被陰魂襲擊的商隊,玲瓏閣實力強大,很多的商隊都跟着玲瓏閣走,雖然偶有損失,但是卻在可控範圍之內。
這十年的事件中重武的名聲已經家喻戶曉了,如果之前只是修真界感謝重武,那麼現在可以說是整個人族都在感謝重武了,畢竟如果沒有重武的陣法,這人些普通人還不一定什麼樣了呢。
在玲瓏閣的宣傳之下,重武被徹底神化,有的給重武建廟宇,有的給重武立長生牌,一時間大賢者重武的廟宇紛紛落座,這讓修煉的重武被無數的願力給驚醒了。
重武看了一眼這強大的願力,苦笑一聲,剛要思考做些什麼,內世界的規則之力直接將這海量的願力給吞了下去,這讓重武摸不着頭腦,不過隨後一想也對,這規則之力乃是內世界的天道,而天道從一定程度上也是衆人願力的匯聚,這規則治理吸收願力也是情理之中。
想通了這些,重武則再次陷入了修煉之中
時光飛逝,五十年的時間過去。
重武和易玲瓏依然在閉關,人界則已經變了樣子,進入人界斬妖除魔的人越來越多,那些道心不穩墮落的修真者也開始多了起來,世俗之中的怨氣也開始不斷的增多,重武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喂,你聽到沒有,昨天以爲酒店的老闆得罪了以爲仙長,全家被滅門了,那場景真是慘不忍睹啊。”路邊一位身穿布衣的男子對另外一人說道。
“怎麼不知道,這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據說是哪個仙長喫飯不給錢,那家老闆說了幾句,那位仙長就直接動手把人殺了,酒館的據說也晚輩在仙門修煉,爲了掩蓋事實,才殺了人家滿門,據說最後還是被蕩劍山的人發現了,兩家還起了衝突呢。”
“這都是什麼世道啊,以前四大仙門何其正派,現在怎麼教出了這樣的弟子。”
“你不要命了,這話也敢說,快閉嘴,紅塵紛擾,那些仙門之人以前不食人間煙火,現在惹了紅塵,哪裏還能保得住本心,我看這人間啊,要亂了”
兩人小聲議論的消失在了街道之上。
同樣的事情在人界屢見不鮮,甚至驚動了皇族。
“這些仙門弟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仗着修爲高深竟然對普通人出手,還敢反抗巡天軍,真是無法無天,通知四大仙門的掌門讓他們來見我。”人皇看着巡天軍交上來的奏摺,臉色陰沉。
人皇回來之後,修真界的勢力被他接管過來,皇族的巡天軍被他所率領,此時的巡天軍不止是對付陰魂殿,對那些魚肉百姓的修真之人也開始干預,只不過巡天軍畢竟建,再加上人皇消失多年,雖
第二日,四大仙門的殿主紛紛來到帝都,與人皇商議了仙門弟子的管束。
人皇要求他們不得對百姓出手,但是卻被巨魔殿。蕩劍山和清風谷反對了,原因很簡單,人族之中不乏有作奸犯科之輩,仙門中人對其出手自然無可厚非,而且若是普通人公然挑釁或者侮辱修真之人,如何還能做到不對凡人出手。
據說這場商議不歡而散,人皇臉色陰沉的送走了四大仙門的掌門,修真之人對皇族的反感也越發的強烈,再加上玲瓏閣對皇族的冷淡,皇族在人界的地位開始變的岌岌可危,若是不是因爲易玲瓏是重武的妻子,恐怕皇族已經遭到修真界的打壓了。
幽冥深淵附近的一處山腹中,一羣陰氣繚繞的人們正在密謀着什麼。
“軍師,您的計謀已經成功的了,前段時間傳來消息,四大仙門對皇族已經產生了毛矛盾,只要再講四大仙門的矛盾跳起來,修真界就徹底亂起來了,等他們打了兩敗俱傷,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刀勞鬼恭敬地對沈秀才說道。
沈秀才冷笑說道:“如果當年血將軍採用我的計策何必淪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那羣愚昧之人還在終於血將軍,等我們掌控了整個人界,我就會稟報幽冥界,到時候我們就是人界的主宰。”
“軍師神機妙算。”
“軍事神機妙算。”
“”
一羣跟隨沈秀才的惡鬼們紛紛附和,他們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一統人界的場景,對沈秀才的信服度也越發的高了。
“好了,我讓你們盯着玲瓏閣怎麼樣了大賢者和他的夫人可有什麼動靜”沈秀才慎重的問道。
“這”惡鬼們紛紛遲疑。
沈秀才眉頭一皺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速速報來。”
“啓稟軍師,玲瓏閣的附近被陣法覆蓋,一旦我們的人接近就會被發現,這幾十年來我們沒有探聽到任何大賢者的消息,還折損了不少的屬下。”刀勞鬼一臉苦相的說道。
“廢物。”
沈秀才聽了刀勞鬼的話臉色陰沉,幽冥界傳來消息,他這次來到人界的最終目標就是要殺掉兩個紀元之子,這二十個渡劫期的強者就是他對抗重武的底牌,他本想探聽重武的消息之後再做計劃,可是幾十年過去了,卻沒有任何的消息,這如何讓他不怒。
“軍師息怒,我們這十年中雖然沒有人皇的收穫,但是卻發現了兩個孩子,據說他們是大賢者和郡主的孩子,如果將他們抓過來,肯定能將大賢者夫婦引過來,到時候我們羣起而攻之,定能將兩人除掉,不知軍師意下如何”刀勞鬼恭敬地說道。
沈秀才聽了刀勞鬼的話眼睛一亮,說道:“很好,這件事情交給你了無比辦到。”
“屬下遵命。”刀勞鬼恭敬的說了一句,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