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再罵她,而是將嬌弱的她禁錮在自己懷中,深邃的眸子漸漸柔和,霸道地說:“不管之前你做過什麼,如今你只能聽從我的安排,我不允許你和徐傑在一起”
任語萱靜靜地靠在懷中,聆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這是她三年前夢寐以求的懷抱,如今,遲來了三年。
那天,江智宸將她帶回江家小院,並親手爲她熬製了薑湯喝下,直到任語萱安靜的睡下後,他才輕輕走出房間。
撥通老爺子的電話,跟老爺子說了聲“對不起”,還說,他會想辦法彌補秦家的損失。
老爺子氣得臉都綠了,“你可知訂婚對一個女孩的名譽有多重要,怎麼彌補”
“爺爺,這場訂婚宴我本就沒有同意,是你們自作主張辦的,如今弄成這樣,我也無能爲力。”
“怎麼,你這是在怪我自作主張”聽了江智宸的話,老爺子差點氣暈過去。
“沒有,我只是說出事實。”
“江智宸,我告訴你,這場訂婚宴就算你沒到場,我也認定詩雯是我孫媳婦”老爺子說完就掛斷電話,他不想再聽江智宸說什麼。
秦詩雯多好的女孩子。
既賢淑又溫柔,說話時,小嘴就跟抹了蜜似的。
自打他來到a市,她每天都陪在他身邊,陪他說話聊天,陪他逛街賞景。
這a市雖說不陌生,但人一老,就有些懷舊,更希望身邊有個貼心的人陪着。
江智宸整天忙工作,他連面都很少見,更別說陪他。
這樣的女孩上哪兒找去,江智宸有眼不識金鑲玉,可他卻不願放棄這麼好的孫媳婦。
所以,這一次,他說什麼都不能由着江智宸。
任語萱從沉睡中醒來,天已經微亮。
她摸索着走出房間,下了樓,來到客廳,小心翼翼地打開客廳門走到小院,門口看守的兩隻狼狗不知被牽去哪兒了。
總之,她順利的逃出了江家小院,回到自己家。
家,一點溫度也沒有,冰冷一片。
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些行李,拿着江智宸給她的卡。
這卡是雅樂居老闆賠償給她的損失費,她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錢,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帶着這些錢過她以後的日子。
此時,正是清晨六點,路上行人不多。
她拎着包低着頭,快速的朝小區門口走去。
“小姑娘,向你打聽個事兒。”迎面走來位身穿白色外褂的六旬老人,看着他一身霸氣,氣色紅潤的臉上掛着慈祥的笑容。
任語萱停住腳步,微點了下頭。
“你知道任長華議員家在哪兒嗎我以前和他有過一面之緣,只是一直沒時間聯繫,聽說他出事了,也不知道他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任語萱娥眉微蹙,臉色慘白如紙,眼神中透着慌亂。
他是江智宸的爺爺,是她三年前日夜期盼的江爺爺,而如今,卻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她朝任家小院指了一下,便拎着包慌亂的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