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語萱躺在牀上,昏昏沉沉地又睡着了。

    沒過多久,小花鬼鬼崇崇的走進工棚。她來到任語萱身邊,小聲的換了兩聲,見任語萱沒反應,就走出工棚。

    沒過多久,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走進工棚。

    他小心翼翼的向任語萱靠近,生怕驚醒沉睡的任語萱。

    他貪婪的看着任語萱起伏的胸,口水忍不住從嘴角流了出來。

    “小寶貝兒,今晚你就屬於我了。”男人小聲說道。

    任語萱像是做了個惡夢,猛的從沉睡中醒了,她發現一張臉正朝她湊來,嚇得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

    “誰”因爲沒開燈,所以,她看不清對方的臉。

    那胖男人沒說話,直接伸手抓住任語萱的手臂,將她強行壓在身下。

    任語萱嚇得直呼“救命”,只可惜,偌大的工地,此時,除了工棚裏的他們,就是躲在遠處的小花,再無別人。

    “滾開,你個臭流氓。”任語萱嚇得尖聲大叫。

    “臭流氓配勞改犯,正好合適。”胖男人沉聲說道。

    任語萱頓時啞了口,這男人知道她的身份。

    胖男人乘任語萱犯愣的那一刻,直接摟住她的腰,開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任語萱反應過來,哭泣着、掙扎着。可那雙粗大的肥手輕易的將她纖細的手抓住,並粗魯的將她壓在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惡夢讓任語萱措手不及。

    怎麼辦,難道老天對她的懲罰還不夠嗎

    她是錯了,可她在改啊,努力在改。

    爲什麼,爲什麼還要這樣對她

    任語萱努力的掙扎着,她的手在黑夜中四處摸索。

    突然,她好像摸到了一把剪刀。

    她管不了那麼不多,直接舉起剪刀朝那胖男人後背插去。

    啊

    胖男人慘叫一聲,立刻鬆開身下的任語萱,跑出了工棚。

    幾分鐘之後,工棚的燈亮了,小花跑了進來,瞧着雙手是血還緊握剪刀瑟瑟發抖的任語萱,嚇得雙腳一軟,癱在地上。

    “你,你殺人啦”小花指着任語萱結巴的說道。

    聽到“殺人”兩個字,任語萱嚇得趕緊扔掉手中的剪刀,身體連連後退,雙手抱膝,頭埋在兩膝之中,蜷縮在角落。

    就這樣,任語萱在角落蹲了一夜,擔心了一夜。

    她害怕小花報警,害怕自己被再次抓進監獄。

    可第二天,一切又恢復平靜,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

    只是小花看她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敵意。

    柳姐回來時發現情況不對,追問任語萱突然發生了什麼,任語萱只搖頭,一句話不說。

    柳姐問小花,小花也搖頭。

    瞧她們都不說,柳姐也不好再問,於是,轉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柳姐剛走,任語萱跟着走出工棚。

    今天的工作還得繼續,否則,工資又將泡湯。只是,她在忙碌時,不時向四處張望,希望可以找到昨晚的男人。

    但是,一整天過去,她也沒瞧見有什麼異樣。

    “任語萱,有人找”

    就在她張望時,不遠處一個瘦個兒小男人喊了她一聲。

    誰會找她  當初她孤身一人來南疆,誰會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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