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我,生理期。”任語萱小聲道。

    江智宸心中那團慾火頓時像潑了一盆冰水,但他並沒鬆開她,相反,將她摟得更緊。  第二天一早,任語萱翻身時,抱着身邊的黑球準備起牀,可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抱着的是江智宸的頭,她與他面對面貼着,嘴對嘴,眼睛對眼睛,而她的身子卻緊緊

    的窩在他寬闊的懷中。

    她心一驚,完全清醒,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卻被江智宸抱得更緊。

    “才五點多,再睡會兒。”

    房間沒有暖氣,若沒有他,只怕她這一夜又很難受。

    “怎麼了”

    任語萱搖搖頭,從牀上坐起來,披了件長的外套,光着腳去了外面的衛生間。

    她起身離牀的那一刻,江智宸看見牀單上的血跡,俊顏上的擔心又加了一層。

    他從來不知道女性的生理期會讓一個人痛得如此難受,看着她走路的姿勢,他覺得太恐怖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看着清洗歸來的她,上前一把將她抱起。  “還痛嗎”瞧着她原本就氣色不好的臉現在又蒼白許多,他把門關上後,目光移到她手捂肚子的地方,將她放到牀上後,他把溫暖的大手撫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

    着,以減輕她的痛經。

    “每次都這樣”他問。

    “嗯。”她柳眉緊鎖,四肢冰涼。

    每個月她最怕的就是這幾天,這腹絞痛要持續到結束。這幾天她不敢喫冷食,一喫就犯惡心。

    這是從監獄帶出來的,因爲腸胃壞了,所以,這幾天她都只能喝熱粥,別的什麼都喫不下。

    更關鍵的現在她的經血中出現結塊,這也是在獄中帶出來的。

    醫生曾警告過她,如果不及時治療,只怕以後,她都不能再有孩子。

    可是,她根本就沒錢去治,所以經血中的結塊現在越來越多。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腹部沉甸甸的,只想躺着不想起牀。

    可偏偏江智宸卻又總是不老實的將手在她身上游走,害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強撐着不讓自己睡着,可腹部傳來陣陣絞痛讓她四肢越發冰涼。

    江智宸見她這樣,心裏除了對她的心疼,更多的是歉疚。

    他一雙冷淡的星目變得柔和,他將她摟在懷中,儘量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瞧着她將自己縮成團,額頭直冒冷汗,越來越難受的樣子,他提出建議。

    “不要,我躺會兒就好。”她在他懷中掙扎着,堅決不去醫院,因爲,她不想讓他知道那段最黑暗的過去。“我喝點薑糖茶,睡一覺就沒事了。”  江智宸無奈眼見她那指甲快將被子抓破,也只能將她放回牀上,起身爲她準備薑糖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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