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做爲她的男人就一定要爲她討回公道,否則他就不配做男人。
但是任語萱卻不這樣想。
江伯母的話說得對,她真的不配和江智宸站在一起,不論是身份還是地位,她都無法攀比。
再說,她也無法掌控江智宸的心,那些放在江智宸房間裏的照片,雖然那是他們過去的事兒,但他卻一直保存着,難道說他對夏之柔真的沒有一點懷念嗎。
江伯母從書房走出來,正好瞧見兩人在門口拉扯着,不由皺了下眉,“你們在幹嘛”
“沒,沒幹嘛。”任語萱迅速的躲在江智宸身後,怯生生的回道。
“媽,如果沒什麼事,我和語萱準備回去了。”
“不要急着回去。”江伯母看着兒子微微一笑,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智,我們都好久沒聚在一起,難道不想陪媽媽說說話嗎”同時,將目光轉向任語萱說道:“語萱,你以前對我們家也熟,該知道伯母的性格,伯母一向直來直往,有什麼說得不對的地方請多包涵。你也知道,在江家,一切生殺大權都掌握在老爺子手中,我雖身爲一家之母,卻沒有半點能力來保護你們。你應該懂我所說的話,不管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你所愛的人,別讓大家受到傷害。”
“伯母,”任語萱輕喊了一聲,她知道那“傷害”指的是什麼,於是堅定的說道:“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語萱愛智宸哥哥的心都不曾改變過。我知道我現在沒有傲人的家世,但我有一顆愛他的心。雖然我現在配不上他,但總有一天,我定能配得上智宸哥哥,絕不會給江家丟臉。”
江伯母當着江智宸的面,說出“那時你在牢裏”的話,深深傷刺了任語萱。
“媽,我說過,我和語萱之間之的事您不用插手,我和爺爺之間的隔閡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您這樣做只會讓語萱從我身邊逃走。您明知道我已經傷過一次,難道您忍心再傷我一次”江伯母的話不但傷到任語萱,更刺痛了江智宸。
“智宸,我不是這個意思。”江伯母這才意識到自己在無形中傷害到了江智宸。
“夠了,我今天帶語萱回家,只是想正式告訴你們,我們快結婚了,而不是來聽您說教的。”江智宸薄脣一掀,帶着幾分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