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暄跑過來,心有餘悸的告訴江智宸,“兇阿姨又回來了,我好怕怕。”整個人抱住江智宸的大腿,生怕被兇阿姨抓走。
江智宸將他抱起,給他安慰:“別怕,有爸爸在”
任語萱頂着太陽,在工地上親自監工,她打算把地基打牢房子建好後,再返回a市,粉刷裝修的事則讓江智宸來監工,不讓假夏之柔餘黨再次鑽空子,她走哪兒,傷害就會波及到哪兒。
此時,她正在喝水,在泥土飛揚的工地上最後轉了轉,確定一切程序正常進行時,打算去醫院看看那些生病的孩子。但她總覺得有人跟蹤她,似乎是災難前來的徵兆,讓她眼皮直跳。
現在,她可以肯定的是,假夏之柔的人又來了,而且陰魂不散的糾纏着,只要她回國,這些傢伙就不肯善罷甘休。於是,她摘掉安全帽,抱着圖紙,緊走幾步往人多的地方走。
然而,不等她走出工地,一個泥工模樣的兇臉男人突然出現在她後面,滿眼殺氣,對準她的後腦勺一掌劈來,想把她敲暈。不曾想,柔弱的她竟然飛快避開,反起一個橫掃腿,把這個五大三粗的殺手給絆倒在地,然後又一個反擒拿,男人的手肘在她的玉手中咔嚓一聲,雙腿重重跪地。
殺手眼瞅着形勢不對,抓起地上一把泥土就往任語萱眼睛裏灑去,任語萱扭頭避開,男子趁機一躍而起,抓着被扭傷的手肘倉皇而逃。
但沒跑幾步,就被龍騰安插的幾個裝扮成泥工的保鏢給圍堵住,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將殺手製伏拖手,並進行嚴刑逼供。
他們走後,江智宸偉岸的身影出現在任語萱面前,內斂中帶着焦急,飽滿的額頭冒着薄汗,目光犀利,看樣子,他是剛趕過來的。但他看到了剛纔任語萱對付敵人的快、準、狠,精亮的眸子在擔憂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欣喜。
想不到任語萱現在真能把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給制伏,估計也懂得使用槍了吧,練就了一身很好的防身術。他帶着驚喜朝她走來,憐惜的將她抱入懷中,心疼又自責,不忍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任語萱將體格大她一倍的江智宸制伏在腳底時才發現,自己摔過了人,俏皮中帶着嚴肅,“原來是你,不過現在你這樣是色狼一頭,竟從後面侵襲我”她晶瑩美麗的眸子轉了轉,放開他,“如果以後再有女人偷襲我和寶寶,推人落水,找人暗襲,我照樣將這外表嬌柔,內心狠毒的女人踩在腳底下,絕不留情”
如他們所願,這次抓到的這個人,在一番拷問後,終於說出他背後的接頭人。
原來,真的是楊羽兒,他說只要完成任務,就能拿到相應的報酬。
但是楊羽兒最近帶着人在三井村附近活動,具體行蹤不定,若想見她,必須是她先聯繫他們。
於是,當江智宸帶着沒有受傷的任語萱耿到這男人跟前,讓他仔細看看,是不是楊羽兒。
任語萱也據着笑,等着殺手回答。
以前,楊羽兒在江氏喬裝她時,讓江智宸都有一瞬間恍惚,差一點認錯。那麼現在,楊羽兒有備而來,恐怕與她外貌氣質如出一轍,難辨真假。
殺手擡起頭看了眼任語萱,搖搖頭,“不是。”並指出其中破綻,“這位小姐雖然與楊羽兒長得一樣,但她的眼睛裏沒有楊羽兒的兇狠。聽其他人說,這幾年她跟着江少走南闖北,立過不少功勞,也受過很多傷,但始終沒有贏回江少的心,還經常被江少恣意打罵。所以,這女人將所有怨氣都發泄到敵人身上,一出任務,定會將對方整死”
江智宸一聽,劍眉一挑,眸生冷光,“楊羽兒約你們在哪裏見面把接頭暗號報給我。如果你懂得合作,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楊羽兒應該會先找這裏一個女人,讓這個熟悉這裏的女人做內應。”
“這個女人姓夏嗎”江智宸眼眸一緊。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