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裏,江智宸與任語萱相依而坐,遙望着遠處火光沖天的地方,知道此時,江智聖被警方團團圍住,卻依然不肯伏法。
那些慘烈的叫聲響徹整個夜空,餘黨在火海中四處逃竄,他們堅決用武力抵抗到底,所以,江智宸不用再自責了,將輕盈的任語萱抱起,跳下古樹,走向直升機方向。
兩人坐上飛機後,醫護人員立刻對他們的傷口進行清理。
在剪開江智宸的褲腿時,任語萱這才發現,男人修長的腿上被荊棘劃得鮮血淋淳,沒一處完好。她頓時捂住嘴,蹲在他面前,看着那些傷,眼角一熱,眼淚叭噠叭噠直流。
剛纔他揹着她跑在佈滿荊棘和鋸齒的植物上,就算穿着再厚的褲子,也會被那些像刀一樣的鋸齒劃開,而且她不知道那些植物有沒有毒
她接過護士手中的藥水,輕輕的給他擦洗,爲他上藥包紮。
男人輕撫的她柔順的頭髮讓她不用擔心,並將蹲在他面前的她抱起,讓她坐在懷裏,遂捏起她的下巴,給她抹去臉上的污泥,笑道:“其實有你爲我包紮,已經不疼了。一會兒我們回去小屋,洗去這一身泥污。”
任語萱靠在他懷裏,聽着他的心跳,卻無法像他這樣,氣定神閒。她想,下一次,她絕不會再讓自己的男人這樣冒險。
直升機緩緩升起,離森林越來越遠。
無數的戰鬥機還在森林上空盤旋,沖天的火一陣接着一陣上竄,對於江智聖的收網行動還在繼續,整座大山微微顫動着,無數野鳥。
不過,江智聖的生與死現在與他們來說已經無關,他們不會再惹上命案,也不會與這種心裏陰暗偏激的人繼續糾纏。一切,就讓江大伯和警察來解決吧,希望明天,雨過天晴。
幾分鐘後,飛機將他們送回山巔石屋,併爲他們清理這裏被狂轟後的凌亂。
江智宸和任語萱則在石屋裏洗去一身的污泥。
任語萱由於不能洗澡,只能坐在浴桶邊,用半溼的毛由擦拭身子。
她一邊擦,一邊緩緩脫下香肩的白襯衣,露出粉白的削肩。
外面的警察還在幫他們整理炸爛的平地,走來走去,直升機螺旋槳扇動着,外面吵吵鬧鬧,她根本不敢將衣服脫光,只能套着男人的襯衣,露出雪白的大腿,坐在浴桶邊擦澡。
男人則在臥室窸窸窣窣的穿衣,恢復他衣冠楚楚,意氣風發的樣子。他雙腳踩着木板,發出沉穩的聲音,朝她緩緩走來。
“我幫你。”他拿過毛由,給刀子將襯衣脫至腰際,露出雪白的玉背,爲她輕輕擦拭,鼻尖嗅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
這股幽香是純天然的,彷彿透着勾人心魂的催情香味,讓他每每聞着便沉迷下駢。
所以,他在給她擦拭時,一雙修長的大手不知不覺的伸到女人前面,然後從後面環抱着她,摟住她埋在她的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