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警官接過任語萱遞過來的小卡片,“任小姐的意思是,美麗不可能有自殺傾向還是不可能與江少爺有關係”
梁警官邊問邊讓助理將任語萱遞給他的卡片進行信息提取,助理從大量的照片信息中掃描,朝梁警官說道:“檢查結果是,這款相機是懷舊珍藏版,市面上很少有人能與之相同,相撞率很小,我們可以進行突擊檢查。”
“好,那就立即準備,每個人都不允放過”梁警官扭過頭說道。
“是。”
警方迅速做好準備對守在手術室外的記者進行檢查,但任語萱還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在調查每個人進入美麗病房的醫生和護士,尤其是美麗自殺前接觸過的最後一位醫生和護士,都要調出其名字進行提審,而這一點,警方早己按正常程序進行了逐一審問,醫生和護士都沒有任何嫌疑。
於是,任語萱不得不跟隨警方一起進入美麗曾住過的病房,在警方對外面那些記者進行突擊檢查時,她則在病房裏繞了一圈,看見白色地毯上的有一根白色短髮。
因爲頭髮太細,又是白色,很難被發現,還是小柳的眼尖,一直蹲在地上尋找着蛛絲馬跡,愣是讓她到了。於是,她仰起頭驚呼道:“語萱姐,是男人的白頭髮”
任語萱回過頭,示意小柳撿起來,而她則走到門口,看着門外的突擊檢查。
由於沒有任何預警,有些記者顯得有些措手不及,以爲警方要沒收他們的相機,直到警方查出那部老式相機,同時將該男子帶走時,記者們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這名男子是混在記者羣裏的殺手
而且還有幾個殺手,發現苗頭不對,扔掉相機就跑,結果被警方開槍示警,他們這才抱頭蹲下。
“語萱姐,那個男子頭上有白髮”
任語萱朝小柳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那個假記者半白的頭髮,人卻很年輕,正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那人擡起一雙陰暗的眸子看着任語萱,因爲他們沒想到警方會查他們的照相機,而他們留在這裏的目的就是讓美麗變成真正的死人,絕不能讓她活着走出來
幾個殺手皆與那白髮男子對視一眼,不吭聲,而旁邊的那些記者則紛紛散開,躲閃開他們,同時拿着相機對着他們就是一陣猛拍,知道這又將是一個大新聞,讓已經疲憊的他們頓時熱血沸騰起來。
“你們現在可以繼續保持沉默,但接下來,你們,以及你們的僱主郝哲,將會一起爲誣陷江智宸,謀害美麗而鋃鐺入獄”任語萱內心早己被郝哲這無恥之徒折騰得怒火中燒,她知道真相即將浮出水面,與她預想的那樣,她心中一陣厭惡,臉上卻笑得輕柔無比,“雖然在酒店,是美麗自願走進房間的,但你們的臉卻被監控拍了下來,而且郝哲那裏也握有你們在牀上的視頻,你們的臉同樣被拍下來了,必要時,他會棄車保帥,證明是你們強姦美麗,毀掉所有人的”
幾個人在特警的鉗制下開始掙扎起來。
“那些視頻在我拿給美麗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我們的臉被拍下來了,我們都是在酒店房間裏被偷拍的,但那又怎樣,這視頻毀掉的只是美麗那個小賤人,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男歡女愛很正常,正何況,那小賤人當時很享受,在視頻裏與我們三人一起玩,還一直笑着,結果,當我拿視頻給她看時,她卻捂着臉哭,是她自己鬧着要自殺的,與我們無關”
這話一出,無疑承認了強了美麗的事實與逼美麗自殺的事實,使得四周一片沉默,所有的警察和記者都盯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