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穿着的服務裝較暴露,幾乎是把她最美的曲線展示給了陌生人看,蘇二越看越是兩眼放光。
只見小美人的盈盈玉手倒了一杯酒拿着酒杯給他敬酒了,蘇二嘿嘿一笑,“純純,你這名字真好聽,果然跟這人一樣,十分地純。”
“呵呵,蘇老闆,我給你敬一杯酒。”
蘇老闆一看美人都把酒杯湊到嘴邊了,他趕緊用手握住了沈梨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着。
“蘇老闆,您再喝一杯酒嘛……”
沈梨極度想把自己的手給抽回來,她真沒想到重生以後會遭遇這麼大的侮辱,可是她現在也知道自己真的沒什麼辦法拯救自己了,章天澤呢?他是更不可能出現了……
“不,小美人,來,讓我親一口……”
蘇二說着把嘴給湊了過去,沈梨都能聞到他一嘴的口氣,她實在忍不了,一直躲,往沙發那邊躲,蘇二笑得色眯眯的:“哈哈,我喜歡這種欲拒還迎的女人,來來,純純,別害怕,讓蘇老闆抱抱……”
沈梨很想狠狠地呸他幾下,這個老男人,到底是誰家放出來的發情狗,這麼噁心啊!
她真的很想用酒瓶把這個男人的腦袋給砸開瓢了。
正在這時候,包廂的門被踢破了,沈梨還沒反應過來,被人拉着往外面走,蘇二氣得跳腳,“究竟是誰,敢壞老子的好事,還把老子的人給帶走了!”
章天澤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過來救木純純,明明那是個跟他無關的人,可是他不知道爲什麼很難受,拉出了木純純,反而自己心裏鬆了口氣,但是聽到蘇二那個聒噪的聲音他覺得不爽。
“真是太吵了,阿蔣,把他手筋腳筋都廢了,扔回他家去。”
章天澤最看不的是這種人了,還敢在他面前嚷嚷,真是不要命。
沈梨很怪,爲什麼呢,明明是章天澤把她扔到這個會所裏自生自滅的,又爲什麼要來救她?
章天澤帶着沈梨回到別墅,剛關門,沈梨還覺得自己心有餘悸,瑟瑟發抖,可章天澤一點憐憫的表情都沒有給他——他爲什麼要去同情自己的仇人,害死了沈梨的仇人?
一想到沈梨,章天澤又笑了起來。
“怎麼樣,木純純,剛剛在會所的體驗感覺如何?”
沈梨瑟縮了一下,她知道章天澤肯定不懷好意的,是想折磨她,還是用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
“嘔……”
沈梨跑去了一邊乾嘔了起來,剛剛那個蘇二的啤酒肚已經給她造成了眼的心理陰影了。
章天澤一把把她壓迫到牆,沈梨感覺自己的脖子要被扼到無法呼吸了。
只聽章天澤輕聲,語帶威脅:“木純純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作妖,下一次,可不是進了會所被佔便宜這麼簡單了。”
葉童這種女人一直都是見不得別人好的,她這次過來,帶着景豪,還以爲會看到和往常一樣難過的章天澤,但一想到當時害死了沈梨的女人被章天澤帶了回來,她心裏還是隱約感到害怕。
門一打開,挽着景豪胳膊的葉童看到了沈梨,他們看到的只是木純純,雖然只是看到了害死沈梨的人,但這兩個人心裏也有鬼,自然很是心虛的。
“我說,這章天澤家是沒人了嗎?怎麼一個落魄的服務員過來給我們開門?”
“葉小姐,你最好說話放尊重點,我現在是章天澤的太太,既然嫁進章家,也是這家的女主人,我可不希望放什麼嘴巴不乾淨的阿貓阿狗進去。”
葉童真是好氣啊,她沒想到木純純居然這麼伶牙俐齒,還說她嘴巴不乾淨,偏偏這個女人又嫁給了她夢寐以求的多金男,章天澤可景豪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她現在很是嫉妒,偏偏這個女人又來戳她心口。
“一個低門小戶出身的女人,說話做事果然都是這麼小氣的。阿豪,咱們別理她,進去找章天澤去。”
沈梨那叫一個恨啊,看着自己的“好”閨蜜居然跟自己的未婚夫混在一起,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沒準自己的死跟他們有很大的關係呢,真是氣死了,氣死了!
景豪也不明白爲什麼看到木純純,他會有一種怪的感覺,好像自己跟這個女人認識了很久,這個女人的眼神怎麼這麼眼熟呢,跟一個人好像……等等,這眼神,怎麼跟沈梨這麼像?
景豪後退了幾步。
“喲,我說兩位,這是要進章家?我可不見得一個閨蜜屍骨未寒的女人,卻打着懷念閨蜜的名義來找閨蜜的好朋友,這還挽着閨蜜生前的未婚夫的臂膀呢,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你們纔是天生一對啊?”
沈梨可不管那麼多了,她現在頂着木純純這張臉,也不在乎自己說出多麼出格的話來了,她是恨,這些人爲什麼要這樣,老天跟她開個玩笑,原來是爲了讓她看清自己身邊的小人嗎?
“要是沈梨還在世的話,看見你們這樣,怕是要給氣死了。”
“你……”
葉童真是氣死了,這個女人的嘴巴怎麼這麼討厭!
“你這個賤女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葉童說着還真的跟沈梨廝打了起來,纔不管這是章家還是景家呢。
沈梨前世也不會什麼跆拳道之類的,也不喜歡跟人撕逼,但是她現在重生在一個酒店服務員身,也有了些力氣,把葉童給推遠了幾步,只是葉童也不甘示弱,直接給沈梨推到一邊去,沈梨一摔,偏偏正好撲到了景豪身。
“啊啊啊啊……”
沈梨驚慌失措,她一點都不想跟景豪有什麼交集,怎麼還摔在景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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