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己父親的背影,葉童嗤鼻一笑,眼神反倒多了一絲悲涼,“你在我這裏賣弄什麼親情,木純純,你以爲你又能我好到哪裏去。手機端 m..”
木純純一愣,沒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總之,我不允許你這樣做,你要是不幫忙,別再插嘴!”
可是面對葉父,木純純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她也不知道葉童到底是如此刺激葉父竟然會讓他做出這種事情。
“伯父,生命可貴,難道你都不爲病牀的伯母想想嗎,她好不容易從手術檯下來,難道你要丟下她一個人沒人照顧嗎,沒了你,你覺得伯母還能活得下去嗎。”
正在這個時候,樓下響起了消防車和警笛聲,木純純心裏反而更緊張了,她真怕葉父會豁出去。
也許是木純純的話說到葉父的心坎裏,他蹲坐在地雙手護住臉頰無聲的哭起來,木純純將葉童往前面推了一把,示意她趕緊勸勸自己的父親。
“回來吧,之前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了。”這些話葉童真的不習慣說出來。
葉父不敢置信的看着葉童,兩行熱淚流了下來,“是我們對不起你,是我們對不起你啊。”
警察不知道從哪裏衝了出來,一把將葉父撂倒壓在身下,這場混亂終於結束,木純純正想離開的時候,卻被葉童一把拽了過來,她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臉捱了狠狠的一巴掌。
“木純純,這下你得意了,終於看到我的笑話了。”還是葉童,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有心情糾纏這些事情。
捂着火辣辣疼的臉頰,木純純反問道:“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也是給你的警告,大不了我們魚死破!”
葉童不敢置信的看着木純純遠去的背影,這個女人已經和她記憶的人完全不一樣,她越加懷疑,到底發生了什麼改變了木純純。
在葉母的病情好轉之後,葉童把他們送回到家鄉的縣城保守治療,而且再三警告他們,以後再也不要來了,無論是誰給他們打電話也不要接。
本來歡歡喜喜的來看望自己的女兒,沒想到最後卻落得這樣一個局面,葉父的沉默或許是最好的回答。
這幾天木純純天天看不到人,章天澤的耐心也是有限,可偏偏在電視看到她站在樓頂救人的一幕,頓時怒心頭,將電視聲音調高。
葉童打的那一巴掌下手還真是夠狠的,都幾天了還沒消腫,木純純只能用頭髮遮擋着,沒想到一回到別墅看到章天澤那張陰沉的臉。
低下頭,木純純本想快速樓的,卻還是被章天澤叫住,“你倒是長本事了,都學會救人了,是在爲自己贖罪嗎?”
木純純白眼一翻,反駁道:“不是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是在積善。”
幾天不見,木純純倒是能言善辯了。
章天澤的臉色有些不太好,“所以這是你把葉童的父母接來的原因?”
木純純索性直接坐在章天澤的對面,很是好的問道:“最近碰到你的次數有點多啊,怎麼?和林音吵架了?她把你趕了出來?”
果然,一句話輕而易舉的激怒了章天澤,衝他看自己的眼神,木純純也知道自己贏了。
“溫意初的事情我還沒和你好好算賬呢,你居然還敢提林音?”
木純純嗤鼻一笑,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當時我喝醉了,你說什麼都對。”
看她這樣子,是打算不認賬了?章天澤還真沒想到,幾天不見,這個小丫頭反而變得牙尖嘴利,讓他差點沒了招架之力。
“好,那我們把那天的事情重新演練一遍。”
章天澤起身拽着木純純坐在餐桌前,“你還沒喫晚飯吧?”
還沒容得木純純回答,章天澤便叫保姆把晚餐端過來,居然還是西餐牛排,味道誘人,色香俱佳,還很順便的給點了蠟燭倒了紅酒。
“乾杯。”章天澤一飲而盡,而木純純卻有些下不去口。
說實話,她是真的有點怕了,關鍵是她喝醉了真的毫無意識,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萬一真如章天澤所說,她真的有點丟臉丟大發了,反正是絕對不能讓章天澤看自己的笑話。
“怎麼,你怕了?”章天澤爲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木純純最受不了的是激將法,端起酒杯豁出去了,“誰怕誰是小狗,不是喝酒嗎,我捨命陪你!”
章天澤纔不是什麼君子,最多隻能算是個僞君子,木純純不信了,她在心裏一直暗暗提醒自己,只要感覺到不對勁,立馬停下來不行了,絕對不會了章天澤的陰謀。
可是木純純沒想到的是章天澤竟然想着慢慢熬醉自己,一頓飯吃了足足兩個小時,可他們身邊已經有四五個空瓶子,等木純純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章天澤,你這個混蛋,居然,居然騙我!”這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木純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身子東倒西歪的。
“我,我怎麼站不住了,你,你給我起來。”木純純搖搖晃晃的來到章天澤身邊,本來是想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拽起來的,沒想到卻刺啦一聲把他的衣服扯壞了。
看看自己手的碎步,還有章天澤暴露出的肌肉,木純純計心頭,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俯身往章天澤身湊過來。
一雙溫熱的脣落在章天澤的胸口,可隨即便傳來一陣刺痛,木純純居然在咬他!
“臭丫頭,膽子越來越大,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章天澤一把將木純純抱起來,往樓走,可她那雙不安分的小手還在自己的身亂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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