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澤急忙開車路,四處尋找着林音的身影,終於在路邊看到她,本想開車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林音目光無神的盯着身邊疾馳而過的車輛,眼神透露着一絲恐懼,卻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咬緊下脣,她的目光落在一輛黑色轎車,眼看着轎車越來越近,而她的雙腿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往路間走來。
伴隨着刺耳的車鳴聲,在轎車要撞林音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將她撲倒,黑色轎車從她的耳邊疾馳而過,林音因爲太過驚恐而放聲大哭起來。
章天澤扶着林音從地坐起來,在看清是他救了自己之後,林音頓時不停的捶打他,“爲什麼你要救我,你不是不想要看到我嗎,現在我要死了,你爲什麼還要救我!”
看章天澤一直毫無反應,林音直接撲倒在他的懷裏暈了過去。
章天澤把林音送到了醫院,因爲擔心她出事所以一直在外面等待着,過了一會兒醫生從診室裏走出來,告訴章天澤她只是因爲情緒太過激動而引起暈倒,休息一會兒沒事了。
推開病房的門,林音臉色有些蒼白的躺在牀,看到章天澤眼淚立馬流了下來,“天澤哥哥……”
林音說着要起來,被章天澤攔住,“你身體不好還是好好休息吧。”
“天澤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你的。”林音捂着肚子,楚楚可憐的望着他。
此時的章天澤早已經亂成一團,他甚至已經無法靜下心思考林音所說的話,當務之急他更想早點找到木純純,木純純的失蹤肯定是和這件事有關。
“林音,你這樣做是根本留不住我的。”章天澤不是無情的人,可這個孩子絕對不應該留下,如果林音聰明點,她應該知道怎麼處理。
林音滿臉詫異的看着章天澤,抓住他的手一把捂在自己的肚子,“天澤哥哥,你摸摸看,你有沒有感覺到,他在我的肚子裏睡覺,他是我們的孩子啊,你難道,這麼討厭他嗎。”
章天澤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林音從沒有出現過,但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改變什麼,他的心裏只有木純純。
“我的話還希望你可以認真考慮一下。”說完,章天澤起身離開。
林音躺在病牀放聲大哭起來,掀開被子要跟着衝出來,卻被護士們層層攔住,她現在身體太過虛弱,絕對不能有大幅度動作。
木純純拖着行李坐在飲品店裏已經有幾個小時了,期間服務員們總是向她投來異樣的目光她也不在意,因爲她的面前已經放四個杯子了。
“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看你很久了。”飲品店的老闆是一個年輕陽光的大男孩,一笑便露出一整排潔白的牙齒,看起來讓人很舒服。
木純純細細的打量了對方一番,笑道:“怎麼,怕我是沒錢喝霸王餐?”
木純純有些詫異的看着對方,難不成這個遊樂場也是他開的?
“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給你一個建議而已。”老闆留給木純純一杯飲品,起身離開。
將飲品一口氣喝光之後,木純純將自己的行李交託給飲品店,自己去遊樂場買了一張通票,從午一直玩到天黑,當她從摩天輪下來的時候,已經兩腿飄飄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而章天澤的影子似乎也從她的腦海裏徹底消失不見了。
木純純坐在路邊攤,點了自己愛喫的燒烤和啤酒,本來打算喝個盡興的,可一瓶酒還沒有喝完,章天澤冷着臉坐在她的對面。
“玩失蹤很開心?”
“不然呢,你們一家三口現在不是團聚的時候嗎,你跑出來幹什麼。”木純純不以爲然,仰頭將酒杯裏的啤酒喝光。
章天澤厭惡的將酒瓶奪了過去,“別這樣墮落。”
“你管我?”木純純翻了一個白眼,伸手又倒了一杯酒。
可這杯酒還沒下肚,木純純的身子便騰空而起,章天澤竟然直接把她抱起來,木純純氣得大叫,可根本沒人搭理她。
“酒都撒到我身了!”這瓶啤酒還沒動呢,木純純捨不得撒手,結果酒全都倒在自己身了。
章天澤不以爲然的瞥了她一眼,“把它扔掉沒事了。”
在被塞進車門的瞬間,木純純依依不捨的將酒瓶扔了出去,可她依舊不想待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不停折騰着想要出去,卻被章天澤死死的壓制住。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在車裏要了你。”章天澤的語氣低沉,而且還帶着一絲隱忍,看他的樣子,似乎忍得很痛苦。
木純純小心翼翼的想把自己的屁股從章天澤的身挪開,卻被他死死的壓制住,聲音更加痛苦,“別亂動。”
一聲呵斥,徹底把木純純嚇到了,畢竟前面還有司機,萬一章天澤真的獸性大發,那他們可要丟人丟大發了。
可回到別墅後,木純純的日子更加難過,因爲肆意逃跑而受到的懲罰是一晚沒有好好休息的時候,導致她第二天連眼睛睜開的力氣都沒有,還是章天澤一口一口的喂她喫飯。
看到章天澤那樣得意的眼神,木純純覺得心裏窩火,幾次想要發作卻終究還是失敗,因爲無論從力量還是速度,她始終都不是章天澤的對手。
“你跟我硬碰硬不是自己找死嗎?”章天澤善意的提醒道。
“那我也不會輕易妥協的,你以爲這樣做是解決的辦法嗎,那好,我問你,如果林音生下孩子,你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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