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七點多的時候,章天澤從別墅裏出來,他似乎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盯着木純純藏身的草叢看了許久,最後還是坐車走了。
木純純緊張的心頓時放鬆了。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等待了,木純純窩在草叢裏實在是難受,便從裏面出來 坐在路邊假裝玩手機。
可最讓她失望的事情還是出現了,在午十一點多的時候,林音從別墅裏出來,手裏提着一個袋子,看起來裏面似乎是裝了什麼東西。
而且林音的車正是章天澤的,看來章天澤把她照顧的很好。
一直等那輛車徹底離開之後,木純純才急忙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一路疾馳跟在那輛車的後面,一直跟到晨宇集團公司的大門口,眼看着林音面帶微笑的走進去。
木純純卻感覺自己整個心猶如掉入冰窟一般,渾身僵硬。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裏,木純純躺在牀便呼呼大睡起來,她想睡個天昏地暗,最好永遠都不要醒來。
既然林音都已經住進他的別墅了,那章天澤爲什麼還要來找自己。
木純純差點忘了,章天澤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是因爲自己是率先離開的那位嗎,一種被耍弄的感覺蒙心頭。
最近安然很是苦惱,整天眉頭緊皺的樣子,木純純本來心情也很不好,看到她這樣竟然還主動安慰她。
“你要是再這樣皺眉可不漂亮了哦。”
安然一撇嘴,“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最近遇到的事情實在是太麻煩了,我也想不出解決辦法嘛。”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木純純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或許這樣能讓自己過得輕鬆一點。
安然看了木純純一眼,抓着她的手往外面跑,“這個地方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
木純純滿臉的無奈,她的腳傷還沒好根本不能劇烈運動啊,只是跑了幾步,他感覺到自己腳的紗布被崩開了。
二十分鐘後,木純純和安然出現在醫院裏,一名護士正小心翼翼的往她的腳藥,看到她被扒掉的腳趾,安然嚇得差點叫出來。
換好紗布以後,木純純在安然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從診室裏出來,兩個人坐在走廊的椅子,安然滿臉愧疚。
“真是對不起啊純純,我忘了你的腳有傷,我真是太蠢了。”
看到安然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木純純急忙攔住了她,安慰道:“沒事的,我這也好得差不多了,其實也沒必要來醫院的。”
“怎麼沒必要,你都傷成這個樣子全都是她害的,我看她這次長不長記性。”安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惡狠狠的瞪了安然一眼,嚇得她都不敢說話。
其實木純純真的不想成爲他們兄妹之間的隔閡,可安昊似乎太過小題大做了,索性她自己起身往外走,丟下兄妹二人不管不顧。
木純純別有深意的看了身後一眼,陰陽怪氣的喊道:“我走了好讓某個人能好好的教訓你一頓啊,我的傷我清楚,幹嘛借題發揮!”
敢這樣說安昊的人,恐怕只有木純純了,安然都心有餘悸的看了安昊一眼,最後對着木純純豎起大拇指。
安昊愣了一下,隨即也跟了過來,“你這話的意思,是我不對了?”
木純純纔不會當呢,理直氣壯的喊道:“您可別給我扣這麼大的帽子,我可承擔不起,其實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這都午了,如果能請我喫一頓大餐,說不定下午我能活蹦亂跳了。”
本來有些僵硬的氣氛因爲木純純的一句話化解了,安昊別有深意的看了安然一眼,隨即笑道:“那好,我請客,說吧你想喫什麼。”
這話可是安昊自己說的,安然作證,木純純很不客氣的勉強說了一個五星大酒店的名字,安昊也十分豪爽的點頭答應。
說實話木純純是真的餓了,菜一來全然不顧,狼吞虎嚥的往嘴裏塞,安然倒是規規矩矩,畢竟有安昊在場。
喫飽喝足之後,安昊掃了兩人一眼,問道:“說吧,你們當時那麼着急是要幹什麼去?”
木純純一愣,偷偷看了安然一眼,這件事情最好是由安然開口,自己實在不好多說什麼,索性木純純裝模作樣的閉眼睛,懶得搭理安昊。
“其實沒什麼,只是家裏的事情讓我有點煩而已。”安然開口道。
木純純心裏一動,家裏的事情?那是說和安昊有關了,這件事她還真不好插手,幸虧當時被安昊攔下來了。
可等了許久安昊卻沒有開口,這倒是讓木純純有些好了,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竟然能讓兩個人如此爲難。
“需要幫忙嗎?”木純純睜開眼睛,友好問道。
她也沒多想,如果需要幫助,木純純隨叫隨到,如果不需要,她也不會在乎。
可安然和安昊誰都沒有開口,木純純一個人尷尬的笑了笑,“你們家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別人也不好插手。”
話音剛落,安昊突然問道:“今晚的酒會,你去不去?”
木純純腦袋一下子蒙了,他的話題轉移的也太快了吧,一點也沒給人準備的機會。
不過所謂的酒會也不是她這種人該去的,畢竟都是商業交流,她站在那裏也聽不懂,還不如回家躺在沙發看電視。
“我去幹嘛,這種場合我去不適合。”木純純趕緊拒絕。
誰知安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當陪着我去吧,隨便喫隨便喝隨便聊,而且我哥也沒女伴兒啊,你不去他怎麼辦?”
木純純一愣,安昊長得很是帥氣,還是公司老闆,他身邊應該不缺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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