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明明沒有做錯,爲什麼會這樣自責呢,木純純想不明白。
喫過午飯,木純純躺在牀怎麼也睡不着,一轉頭便看到放在牀頭的藥瓶,章天澤那樣誠懇的請求自己,說不定這個藥真的很好用,下身還在隱隱作痛,大不了試試吧。
木純純胡亂的給自己了藥頓時感覺一陣清清涼涼的感覺,之前火辣辣的疼痛頓時消失不見,這樣舒爽的感覺讓她昨晚沒休息的疲憊也涌了來,索性閉眼睛好好睡一覺。
這一覺睡到了天黑,木純純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房間都陷入黑暗之,窗外雖然有些陰暗的光亮,可她還是誤以爲現在是凌晨時候。
難道自己睡了一晚?木純純起身了衛生間,從裏面出來的時候纔看到門縫裏透進來的燈光,難道外面有人?
她打開房門,發現樓下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她怪的走下樓,卻發現章天澤竟然坐在沙發看電視,頓時心更加怪。
“你醒了?”
木純純走到沙發旁邊,看了一會兒電視,疑惑的問道:“你一晚沒睡?”
章天澤伸手將她勾進自己懷裏,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菜剛剛天黑而已,你是不是睡迷糊了?”
纔剛剛天黑嗎?木純純抓住章天澤的手錶仔細的瞧了瞧,果不其然現在才晚七點多。
“想不到我睡了這麼久,睡的我肚子都餓了。”木純純摸摸乾癟的肚子,此時正迫切的需要美味的填補。
“晚餐早準備好了,等着你醒呢。”章天澤拉着木純純來到餐桌前,保姆很快將晚餐端來。
木純純真的是餓極了,拿着筷子狼吞虎嚥的喫起來,張天澤一直坐在她的對面笑眯眯的望着她,時不時的品嚐一口杯的紅酒,似乎她像那紅酒一樣美味。
“你怎麼不喫啊?”木純純的嘴裏塞得滿滿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章天澤品了一口紅酒,微笑道:“對面秀色可餐,光是看你我飽了。”
木純純臉一紅,瞪了他一眼,嘴裏嘟囔道:“懶得搭理你。”
一頓飽餐之後,木純純躺在章天澤的懷裏看電視,慵懶的猶如一隻貓一般。
“純純。”章天澤一直在玩弄着木純純的長髮,兩個人本來都一直保持沉默,他卻突然開口了。
木純純正看着電視入迷,隨口應了一聲,便沒了動靜。
章天澤伸手輕輕摩擦着木純純的側臉,光滑的猶如雞蛋一般,無細膩,他還在猶豫着該怎麼開口才能不引起木純純的反感。
可是話在嘴邊,再拖延終究不是好事,還不是直接點說出口。
“林音的事情,我查清楚了。”
懷的小貓咪明顯身形一僵,隨即又恢復如常,可語氣卻透露出一絲逃避,“她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木純純突然從章天澤的懷裏掙脫出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林音的孩子沒了?”
章天澤點點頭,張口要說話的時候卻被木純純搶了先。
“章天澤,你太殘忍了,那是一個生命啊,你怎麼可以這樣狠心,爲了證明你的清白,可以不顧那個生命嗎,你這等於變相殺人!”
章天澤一頭霧水,簡直有口難言,他真沒想到木純純竟然會這樣理解自己話裏的意思,不過如果木純純真的因爲那個孩子而不理自己的話,什麼樣狠心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
伸出手來,章天澤本來想把木純純拽回到自己身邊,誰知她竟然生氣的一把將自己的手甩開,章天澤無奈苦笑,又一次把木純純勾進自己懷裏,這次不管她如何掙扎,章天澤都不會放手了。
一直等到那隻憤怒的小貓咪徹底安靜下來,章天澤纔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將那天晚所發生的一切毫無隱瞞的說了出來,當然了,他對木純純的深情告白也沒有絲毫遮掩,這纔是重點。
可木純純的注意力似乎根本沒在這裏,反而更加狐疑的看着章天澤,“那個孩子不是你的?那會是誰的?”
章天澤揉揉有些發疼的額頭,這個孩子是誰的真的那麼重要嗎,還自己清白不行了。
“孩子沒了,孩子的父親一定很傷心吧。”木純純失落落的說道。
章天澤簡直無言以對,心痛的望着木純純,她當初丟下自己獨自離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不會傷心。
“那好,那我幫你把孩子父親找到,讓他來安慰林音,讓他們過他們的日子,好不好?”章天澤將木純純緊緊抱在懷裏,這下應該沒人再來打擾他們了吧。
木純純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別人的生活我們還是不要干涉了,萬一又鬧出什麼事情來,那該多不好啊。”
如果林音不知道孩子不是章天澤的,那在她身到底發生過什麼,或者悲慘的,或者凌亂的,或者不堪入目的?木純純不是喜歡挖別人祕密的人,所以這樣的事情她還是不要摻和了。
“好了好了,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現在我們能樓睡覺了嗎?”章天澤故意在木純純的耳畔磨蹭,癢癢的感覺讓木純純的小耳垂都開始變紅了。
木純純不動聲色的往旁邊躲了躲,故意不去看章天澤,“我睡了一下午,現在一點也不困,你要是困了先去睡。”
“我只想和你一起睡,當陪我,好不好?”章天澤又在木純純的耳邊呢喃起來,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簡直都要讓人的骨頭軟了。
木純純實在招架不住,只能妥協,“好啦好啦,我陪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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