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豪對正打算把房門敲開的工作人員揮揮手,“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隨即景豪走進病房,隨手將房門關,“聽說你病了,怎麼樣了?”
走近了景豪才發現木純純身有一股清新的香皂味,而且還帶着暖溼的熱氣,臉紅撲撲的,小臉嬌羞的露出粉嫩的顏色,看起來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讓人忍不住前咬一口。
見木純純低頭不語,景豪心撩動前一步將自己的雙手搭在她的肩膀,深深吸了一口氣,她身這股味道實在是太好聞了。
太過靠近的距離讓木純純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故作鎮定的說道:“只是突然發燒了,不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放心,醫生說只要我明天沒事可以出院了。”
景豪面露不忍的抓起木純純的手,“你的身體要緊,工作的事情不着急。”
“那怎麼行啊,你花錢僱我工作,又不是養閒人的。”木純純轉身往病牀走去,順便將自己的手從景豪的手抽離出來。
“景總,多謝你來看我,其實我也沒什麼大礙的。”莫名襲來的榮寵,還真讓木純純不習慣。
景豪臉色一正,“純純,我怎麼感覺你對我有些生疏了?”
“是不是在怪我現在纔來看你?”景豪隨即問道。
對於景豪來說,女人遠沒有工作重要,更何況他已經得到消息,章天澤又回來了,而且已經回來很久了,可一直瞞着消息沒發出來,這是爲什麼,一想到在最近幾個月裏,晨宇集團的經營越加穩固而且呈直線升的趨勢,他覺得一種莫名的怒火在心燃燒。
這說明什麼,章天澤回來重掌晨宇集團,而且一直都是在暗操作,誰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作爲他曾經的背叛者和陷害者,他現在簡直是坐立不安。
這幾天景豪把自己手下的所有工作從頭到尾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疏漏的地方這才稍稍放心,不過章天澤那個人不是什麼軟柿子,被自己陷害了還能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肯定是爲了隱藏他背後更大的陰謀。
景豪哪裏還敢鬆懈。
但是也正因爲章天澤出現了,景豪不得不仔細打量起面前的木純純,她來到自己公司已經有一段時間,而且聽葉童說,還是木純純自己找門的,想到以前兩個人一唱一和,刻意針對的樣子,景豪不得不懷疑,木純純來景氏,是不是章天澤的陰謀。
所以,景豪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眼裏容沙子的,木純純的存在已經讓他感覺到心裏不舒服,不過如果能夠演得好,這個沙子能爲己所用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裏,景豪長嘆一聲,“純純,你一個女人能做什麼,還是需要個男人來照顧你纔好。”
木純純勾了一下脣角,“沒關係的,這次是我疏忽了,以後我會小心點的。”
“景總,你,你別這樣,我不習慣……”木純純低下頭去,滿臉不適。
景豪一愣,“怎麼?我以爲,我們已經是可以……,是我想多了嗎?”
聽景豪這意思,他以爲自己已經默許了他的靠近嗎,木純純仔細回想了一下,她似乎並沒有在這方面有任何明裏暗裏的應允過,景豪哪裏來的自信?
還沒容木純純做出反應,景豪立馬變了臉色,站起身來一臉冷漠,“打擾了,告辭。”
景豪說走走,着實令木純純喫驚了一把。
因爲景豪給她的感覺,像是他降低身份來看自己,而自己卻給臉不要臉一樣,木純純滿臉納悶,難道自己這麼不值錢嗎。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醫生查房的時候,木純純拉着她的主治醫生軟磨硬泡,總算是讓醫生點頭允許她出院了。
當即木純純滿臉欣喜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連溫意初都沒通知,直接跑到醫院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了。
回到家,木純純把東西隨手一扔,自己則是往沙發一躺,“還是自己的家裏最舒服啊。”
躺在沙發好好舒服了一會兒後,木純純才走去洗手間準備好好的洗個澡,在醫院裏的時候,沒想到洗個澡都會被人敲門打擾,她的心情都糟透了。
在衛生間的門旁邊,有一個落地鏡,一人多高,木純純將衣服脫下,不經意間目光掃了一眼鏡子,卻頓時愣在那裏。
在醫院的時候,衛生間裏的光線一直挺暗的,她也沒有仔細留意,這次在家裏才發現,她的身尤其是後背竟然有一片一片的紅色淤痕,走近了仔細看的話才發現,那些全都是吻痕。
紅色的淤痕從後頸一直延伸的臀·部,只不過臀·部的痕跡更加觸目驚心,簡直像是用雙手用力抓出來的一樣,可想而知,那天晚的情形,到底是多麼慘烈。
木純純也沒有想到,自己把章天澤激怒後竟然會換來這樣的報應。
那天晚章天澤像是瘋了一樣,不管她的哭泣和申訴,在她身又抓又咬,儼然把她當做泄憤工具,直到最後她徹底暈死過去,連自己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現在她有些明白了,溫意初當初爲什麼會那麼激憤,恐怕自己身的痕跡他肯定也看到了一些吧。
對於這件事,木純純不怪任何人,包括章天澤,因爲那天晚兩個人說好了,從此以後,形同陌路。
也在那天晚,木純純感覺自己的心徹底死了,死了的人又怎麼會感覺到疼痛呢。
搖搖頭,將那個人的影子從腦海裏甩出去之後,木純純打開水龍頭,看着熱氣氤氳在自己周圍,將整個身體浸泡在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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