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回頭掃了自己屁·股一眼,不經意的說道:“你喜歡嗎?”
錢寧心怦然一動,猛然擡起頭來,看到陳昊正滿含期待的望着自己,立馬用力的點點頭,卻又有點羞澀的低下頭去,低聲道:“我,很喜歡。”
話音剛落,錢寧感覺到空氣驟然一冷,連他全身的毛孔都緊縮起來,他擡起頭來,卻被迎面揮過來的拳頭正好砸鼻子,身子受力一下子蹲坐在地還往後翻過去。
“啊,我的鼻子,痛死我了。”
另一邊,陳昊冷着一張臉把自己的褲子提起來,腰帶繫好,走到正在捂着鼻子痛呼的錢寧面前,“這裏面發生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說起,不然,我打的連你自己都認不出來。”
錢寧只感覺臉兩道熱流涌動,急忙用手一擦,這才發現手心裏竟然全都是血,看到陳昊要走,急忙叫住他,“你爲什麼打我,我好想幫你,你竟然恩將仇報。”
陳昊不耐煩的吐出一口濁氣,一臉假笑的回過頭來,“因爲你是gay。”
“你,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很清楚,以後,離我遠點。”說完,陳昊轉身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錢寧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對着已經看不見陳昊背影的洗手間門大聲喊道:“你纔是gay,你們全家都是gay。”
話音剛落,從洗手間旁邊突然閃過兩個好的腦袋,錢寧也是認識,那兩個人都是景氏的員工,可至於剛纔錢寧所喊的話,兩個人也是全都聽到了。
“你們給我出來,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錢寧心裏有話,正好撒到這兩個人的身。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一起說道:“我們還以爲洗手間的門壞了,在等開鎖公司的人來,原來是從裏面鎖了,真是多此一舉。”
察覺到自己要是把實話說出來會面臨怎樣的後果,兩個人的話鋒一轉,嬉皮笑臉的想把話題轉開。
錢寧也懶得和這兩個人斤斤計較,不過還是要提醒他們一下,“如果還想繼續在這個行業混下去,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們自己看着辦。”
兩個人立馬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急忙擺手,“錢助理,你多慮了,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有。”
現在錢寧的心情簡直糟透了,平白無故的被人說成gay,不管換做是誰都會心裏不爽,兩個人話裏有話的樣子更討厭,索性他直接離開了,省得眼不見心不煩。
既然事情都已經說開了,景豪和葉童也恢復聯繫,景氏的情況也由葉童每天如實報告給景豪,再加從電視新聞看到的報道,的確如他所要求的那樣,危機很快能過去了。
電視的報道木純純也看到了,“既然章天澤已經按照你所說的去做了,那你能不能把我放了?”
景豪冷聲一笑,“你以爲發幾個廣告算是解除危機嗎,那天晚章天澤那麼爽快的答應我的要求,我覺得有古怪,這些都不過是表面現象,我如果輕易相信了,那可真是白和章天澤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難道還想讓章天澤替你管理公司嗎,不過你也要小心點,憑章天澤的手段,小心到時候景氏被他喫的骨頭渣子都沒有。”
的確,對於章天澤來說,景豪讓他解決景氏危機,無疑於將一塊肥肉放到獅子面前,光讓看不讓喫,怎麼可能?
不過景豪是真的得罪了章天澤,如果這樣輕易放過景豪,那不是章天澤了,可如果景豪如果繼續拖延下去,也只會對景豪越來越不利。
景豪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你的話的確讓我擔心了一下,不過我相信只要你在我手裏,章天澤肯定會乖乖聽話的,對不對?”
木純純有些彆扭的看了景豪一眼,底氣不足的說道:“你太高估我在章天澤心裏的位置了,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是他的公司和權勢,根本不是我。”
最後一句話,木純純也只是在心裏說說而已,她認識章天澤時間不短了,兩個人的接觸也足以讓木純純和章天澤瞭解彼此,可越清楚章天澤的爲人,越是讓木純純心不安。
“如果章天澤想心裏沒有你,那我只能說,那是你的悲哀。”
景豪放聲大笑的聲音在木純純聽來十分刺耳,也越加讓她討厭景豪這個人。
章天澤突然打電話過來,讓木純純心一動,可景豪接電話的時候卻選擇避開自己,這讓木純純無沮喪,很好兩個人究竟說了些什麼,竟然不能讓自己聽到。
景豪回來的時候,臉帶着一絲輕鬆的笑容,看來他的要求章天澤又滿足了。
“純純,我們過兩天可以回去了,開心嗎?”景豪伸手一勾,將木純純拽到他的懷裏。
木純純厭惡的掙脫了一下,卻沒有掙開,饒是這樣也不會讓景豪稱心如意,她冷笑道:“對於我來說,那根本不算是回去,而是自由,當然了,對於你來說,所謂的回去,還是不是回去意義大不同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倒是有些興趣想聽下去了。”景豪知道木純純是想故意氣自己,他也不生氣,配合木純純把這場戲演下去。
“回去後,你的公司會變成章天澤的,你的房子會用作抵押,你的所有財產都會被凍結,而你,則是等着法律的懲罰吧。”
別以爲利用自己可以威脅到章天澤,憑自己對章天澤的瞭解,他不將景豪喫幹抹淨,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哈哈哈哈,好啊,那我們回去看看,到底是誰說得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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