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自顧自的抽着煙,“木丫頭,彆着急,這兩個小子不敢不回來,你放心吧,我跟你打賭,十一點這兩個小子準會回來,你信不信吧?”
“李叔,你別說笑了,子達我還放心,凌軒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跟頭倔驢似的幾個人都拉不回來,我還真怕他會一時想不開。”
今天的天氣很好,所以早早的有客人來喫飯,現在旅館裏只剩下木純純自己,幸虧不好,她自己一個人也招呼得來,只是時不時的墊腳往門外望去,希望能看到他們的身影。
十一點,凌軒和霍子達兩個人一前一後進入大廳,一進門霍子達拿起茶壺往嘴裏灌水,一直把一壺茶喝完之後這才坐在椅子大喘氣。
凌軒倒是低垂着腦袋,似乎有意無意躲着木純純的目光,卻瞥見她徑直向自己走過來,二話不說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痛得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好小子啊,居然敢離家出走,現在纔回來,我看你是瘋了吧!”
凌軒痛得急忙求饒,“純純姐,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快點放開我耳朵吧,真的要掉了!”
“掉了正好,省得你再聽到些不該聽到的!”狠狠的揪了一下凌軒的耳朵,木純純這才鬆開他。
凌軒心疼的捂着自己的耳朵,抱怨道:“這臺不公平了,爲什麼只罰我,明明霍子達也有摻和的,是他說去玩遊戲的,爲什麼不說他!”
“玩遊戲?!”木純純怒目直視霍子達,嚇得霍子達差點把嘴裏那口水噴出來。
“我,我,我去廚房幫忙了。”閒話少說,霍子達溜之大吉,凌軒也趁機趕緊跑了。
木純純在原地叉腰大罵道:“你們兩個給我等着,下午咱們再說事!”
眼看着樓下已經越加忙碌起來,小柔卻越加按捺不住,在小柔父親的催促下,她來到章天澤門外,敲開了門。
“章先生,我們什麼時候走?要不要我去叫車?”
章天澤面無表情的看着小柔,冷聲道:“我走不走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決定?”
小柔笑容一僵,急忙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木純純,是她說你會在今天午帶我離開。”
“你這麼聽她的話留在這裏繼續當服務員吧。”說完,章天澤關了門。
小柔一愣,這才明白章天澤的意思,可不管他怎麼敲門,章天澤卻絲毫沒有任何反應了。
樓下小柔父親正急不可耐的等待着,眼見小柔從樓下來連忙把她拽過來詢問結果,誰知問了半天,小柔才失魂落魄的說道:“他根本沒說要帶我走,還把我訓了一頓。”
“什麼?沒有!”
這怎麼行,絕對 不能讓到嘴的鴨子飛了,小柔父親心一橫,拉着小柔直接下樓找了木純純。
此時正是人多的時候,小柔父親這麼一鬧,本來熱鬧非凡的大廳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着櫃檯這裏,等着木純純給個解釋。
木純純本來不想把事情鬧大,“我現在正忙着呢,有什麼事情咱們能等客人走了之後再說嗎?”
“不行,你讓我女兒受了恥大辱還想讓我等你賺完了錢?木純純,你到底有沒有人性!”
凌軒見狀,正要衝過去的時候卻被霍子達一把攔住,“你冷靜點,純純姐能夠應付,現在不是魯莽的時候,聽到沒有!”
霍子達死死不放手,凌軒只好作罷,他在一旁看着,要是小柔父親敢再對木純純冒犯一句,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傢伙的。
木純純有些聽不下去了,這件事從始至終都和自己無關,是小柔父親一直在慫恿自己替他們傳話,如今章天澤翻臉了卻又來怪自己,自己當初怎麼會那麼愚蠢和這種人打交道。
眼看着衆人全是一副等着看熱鬧的樣子,而小柔父親卻還是一副咄咄相逼的樣子,她反而越加冷靜起來。
“那好,你稍等,我這讓他收拾好東西馬離開。”
這一次木純純沒有樓,直接撥打了302房間的電話,言簡意明的說道:“章天澤,你現在馬帶着行李下樓。”
掛掉電話,木純純和小柔父親一起耐心等着。
片刻後,凌軒直奔樓,隨後和章天澤一起下樓,看到衆人的目光全都落在自己身,章天澤依舊面色不變的走到木純純面前。
“我沒說走,誰也沒有資格讓我離開。”
木純純反駁道:“這裏是我的地盤,由我說了算,現在馬帶着你的女人滾出我的旅館,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們。”
樓梯處突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衆人回頭一看,凌軒把章天澤的行李箱都拖下來了。
“你真的要我這樣做?不反悔?”章天澤問道。
木純純嗤笑道:“我絕不後悔,現在,請你們馬離開。”
誰知木純純話音還沒落,章天澤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木純純,在外面瘋了那麼久,是時候跟我回家了,你剛纔說的話要算數,我現在帶你走。”
衆人看的卻是滿臉疑惑,這前後對話完全沒有條理,讓人根本聽不明白啊。
“你放開我,我說的是小柔,不是我,你馬將我放開!”
凌軒急忙衝過去,攔在章天澤的面前,“她讓你放開,你沒聽到嗎?”
章天澤回頭看向木純純,將一個紅皮的結婚證扔在櫃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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