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澤無奈的嘆了口氣,語氣放軟,“純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你冷靜點。”
木純純一把甩開他的手,“除非我看到林音受到自己應有的懲罰,不然其他的一切全都是藉口。”
章天澤眉頭一皺,他沒想到木純純現在竟然會變得這麼難以接觸。
“爲什麼你一定要揪着她不放呢,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事情永遠都不會過去,我受的傷也永遠都不會好,章天澤,我最後提醒你一次,那個女人害死了我的孩子,如果你真如你所說的那樣知道悔改, 別讓我對你失望。”
不給章天澤解釋的機會,木純純直接把自己關在陽臺,任由窗外的冷風迎面吹來。
章天澤急忙走過來,因爲是隔音玻璃,不管他在外面說什麼,木純純在外面都不會聽到的,可是現在已經深夜,外面寒風習習,對木純純剛剛康復的身體很是不利,醫生曾經叮囑過,絕對不能讓她着涼的。
章天澤用力的拍打了兩下玻璃,木純純毫無反應,他索性拿起旁邊的椅子,用力的往隔音玻璃砸去。
聽到身後傳來異樣的動靜,木純純猛然回過頭來,卻看到章天澤正滿臉怒氣的瞪着自己,可她已經無動於衷,章天澤的威脅,對她沒有絲毫的影響。
見木純純依舊不爲所動,章天澤索性直接拿椅子往玻璃再次撞過去,巨大的撞擊直接把玻璃撞碎,章天澤憤怒的將阻隔在他面前的碎玻璃踢掉,走到陽臺一把將木純純拽進自己懷裏。
木純純頓時驚恐的失聲大叫起來,“啊,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進去!”
章天澤把木純純攔腰抱起來,直接扔到牀,容不得她反抗,隨即俯身過來將她牢牢的壓制在自己身下。
“放開我,放開我,你起開,起開!”
木純純的掙扎顯得那麼蒼白無力,章天澤一手抓住她兩隻手的手腕輕而易舉的舉到頭頂,木純純頓時無從反抗,可是一張嘴卻依舊不肯停歇。
章天澤已經懶得和木純純多做解釋,這個女人太過倔強,看來不給她點懲罰她根本不會老實。
一張嘴粗暴的堵住木純純的雙脣,肆無忌憚的汲取她口的香甜,木純純想反抗,可她的掙扎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章天澤的攻勢勢如破竹,木純純只好節節敗退,退無可退只能舉手投降。
木純純的順從徹底激發章天澤被壓抑的情感,他已經控制自己太久太久的時間,一開始是爲了不嚇到木純純,可是她的順從讓章天澤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這一次他猶如被獲得自由的猛獸,要在這片無邊無際的草原徹底釋放自己。
可那一聲聲無力的*簡直像是在催促章天澤一樣,他剩下的一隻手直接從木純純的裙子底下鑽進去,觸摸着她微微發涼的身體,試圖用自己的火熱溫暖她。
一聲低呼從木純純的脣齒間溢出來,章天澤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將她所有的渴望都一絲不漏的吞嚥下去。
“你的身體你誠實很多。”章天澤聲音沙啞的在木純純耳邊摩擦,可她卻已經沒有迴應的力氣,躺在牀目光呆滯的大口喘息着,只希望這種折磨人的方式可以儘快結束。
木純純是在顛鸞倒鳳昏睡過去的,她甚至不知道這一場運動什麼時候結束,但她真的佩服章天澤的體力,簡直予取予求,無求無盡。
她甚至還沒有睡飽,身子便感覺被人抱起來,她很困,甚至都不想睜開眼睛看看周圍,只感覺耳邊傳來嘩嘩的水聲,一股溫熱的液體噴灑在自己身,洗去所有的汗水和激情,在這種令人舒服的侍候,木純純再一次沉沉的睡去。
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一直有危險在追逐自己,木純純只能拼命的奔跑,用盡全力的往前衝,這樣才能擺脫身後的危險。
眼前似乎有一道光閃過,木純純疲憊的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卻感覺身形一晃,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這種感覺似乎是……木純純立馬厭惡的皺起眉頭,雙手死死的抓緊身下的牀單,那個男人居然又來了,有完沒完!
用盡全身的力氣睜開眼睛,章天澤的臉近在咫尺,可木純純卻連阻止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看着他嘴角的得意越來越深,越來越放肆。
腰間傳來的陣陣酸楚一直在折磨着她,木純純感覺章天澤是想把自己折斷一樣,不管不顧的放縱着自己,他等着,自己醒來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可木純純卻連如何教訓都想不出來,累得再一次沉沉睡去。
這一整天木純純都躺在牀,時而睡着,時而醒來,卻都是片刻的功夫,一直糾結在是夢是醒之間,等她真正醒來的時候,是夕陽的餘暉灑在她臉晃得她不得不睜開眼睛的時候。
木純純躺在牀感覺自己的四肢彷彿已經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樣,除了疼再也沒有其他的感受。
一直在牀休息了將近一個小時,木純純才艱難的起牀洗澡,把自己從頭到腳好好的洗了洗,這才簡單的披一件裙子出了房門。
樓下一點動靜都沒有,木純純卻感覺肚子餓得發慌,她有些艱難的走下樓,正好看到陳姐開門進來。
“木小姐你醒了,餓了嗎,我給你做點喫的吧?”
木純純還沒有反應過來,陳姐已經笑盈盈的走進廚房裏爲她準備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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