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高冷老公晚上見 >第三百八十六章 審訊
    “等沒了後顧之憂,你們再打的頭破血流,我也不會管一下的。請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陳昊越加感覺心累了,自從章天澤出了車禍之後,他又是當爹又是當媽,不僅要伺候章天澤,還要幫安昊打理公司的事情,本來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卻硬生生是長了一張四十多歲的臉,現在別說女朋友了,連女生都沒有人願意多看自己一眼,他容易嘛

    聽到兇手這兩個字,安昊才慢慢的將氣息喘勻,指着章天澤警告道:“找出兇手是第一步,但在這之前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是被我知道你再欺負她,你給我等着”

    章天澤輕蔑的笑道:“我自己家的事情,你不要再摻和了,你越摻和,我越有危機感,我要是感覺不安全,會發瘋的。”

    “行了,你們能不能把眼界放遠點,別老是盯着木純純行不行”陳昊真的聽不下去了。

    陳昊的發怒還真是管用,章天澤和安昊頓時誰也不吭聲了,等着陳昊繼續發話。

    將手的一份件放在桌子,陳昊說道:“章總離開酒店之前停車場的錄像被人毀了,所以我們找不到是誰在章總剎車動的手腳。”

    “可惡”章天澤和安昊異口同聲的罵道。

    陳昊擡頭看了看兩個人,雖然是同父異母,可終究還是在行爲舉止有一些共同點,如他們會喜歡同一類型的女人。

    這一次是陳昊轉移話題了,咳咳繼續剛纔的話題。

    “不過我查到這家酒店的安保系統相當嚴密,所以能對監控錄像動手的,只能是酒店負責安保的人員。”

    安昊冷不丁的開口道:“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

    “說重點。”

    這一次陳昊再次成爲被攻擊對象,而且還是雙面夾擊,陳昊有了個主意,要是這兩兄弟齊心協力的話,那他們肯定會所向披靡的。

    “我調查了當天值班的所有保安,並沒有發現可疑現象,但其有一名正在休班的保安因爲回來拿手機充電器,曾經進入過監控室,所以我對他着重調查了一下,在章總離開酒店前三個小時,他銀行賬戶裏突然多了五十萬。”

    說完這一段,陳昊停頓下來,本來以爲章天澤和安昊還會齊力圍攻自己,卻沒想到兩個人竟然全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着自己,似乎是等着自己繼續說下去

    “人我已經帶回來了,是你們二位親自審問,還是由我動手”這是較血腥的地方了,陳昊也是做過幾次,也算是輕車熟路,但因爲事關重大,他也不會自己擅自做主。

    章天澤和安昊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一起開口。

    “你來。”

    “我來。”

    事情便落到安昊的手,陳昊和章天澤很是樂意看到安昊動手的場面。

    昏暗的小黑屋裏,一個男人被捆綁在一張鐵椅,左眼角紅腫一片,嘴角也有殘留的血跡,看來陳昊的手下也沒對這個男人多客氣。

    頭頂一盞昏暗的燈在輕微搖晃着,男人看不清周圍的情景,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剛剛從昏迷醒來,對於自己身究竟發生了什麼並不清楚,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被人綁架了。

    “來人啊,快點把我放開,放開我,來人啊”

    男人一直喊到聲音沙啞,一個黑色的人影才從陰暗處走過來,因爲他的頭頂是燈光,所以被捆綁的男人根本看不清那個人是誰。

    “是誰指使你把那輛車的剎車線剪斷的”安昊的聲音在男人的頭頂冷冰冰的傳來。

    男人一愣,隨即慌亂的連連搖頭,“不,不是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是我,求求你,快點把我放了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二話不說,安昊直接拿出一把鉗子一下拔掉了男人右手食指的指甲,一聲慘叫在昏暗的小屋裏傳開,刺激着人們的耳膜,抨擊着人的內心。

    慘叫之後,安昊的逼問還在繼續,“是誰”

    男人痛得渾身都微微顫抖,臉佈滿冷汗,急忙哀求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啊”

    又是一聲慘叫,男人右手的指指甲和無名指指甲一起被扒掉,三隻手指全是鮮血淋淋,觸目驚心。

    安昊用鉗子把三根指甲夾起來,在男人的面前搖晃,“我不喜歡聽廢話,更不願意耽誤時間,你有二十個指甲,我有一晚的時間,看誰熬得過誰。”

    男人現在啊已經痛得神志不清,整個人癱軟在椅子,還在喃喃自語,“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

    一盆冷水迎面澆下,把正在昏迷的男人頓時澆醒。

    “第四根手指,你希望我拔哪一個大拇指還是小拇指小拇指平時不出什麼力氣,而且太小了,我不喜歡,那選擇大拇指吧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鉗子緩慢的夾住了男人的大拇指,微微用力,男人便感覺到大拇指傳來的緊繃感,他已經緊張的表情都麻木了,一雙驚恐的雙眼死死的盯着那隻鉗子,連氣息都喘不勻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大拇指的指甲應聲落下,安昊夾着那個指甲在男人的面前晃來晃去,冷笑道:“看來你是一個很堅強的男人,我欽佩有骨氣的男人,那樣會可以讓我盡情施展我的藝術,你會發現,人們會在痛覺得到昇華,甚至看到天堂。”

    男人已經痛得神志不清,一雙眼毫無聚焦點的望着天花板,只感覺有些昏暗的燈光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晃來晃去

    等到小拇指再次傳來感覺的時候,男人猶如遭遇雷擊一般從椅子彈跳起來,“我說,我說,是一個男人打來的電話,我不知道啊他是誰,他只是電話聯繫,我按照他的要求剪斷剎車線之後他給我打了錢,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三十多歲的男人因爲疼痛像個孩子似的失聲大哭起來。

    安昊定定的看了男人一眼,這纔將鉗子收起來,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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