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陳昊做好早飯的時候,錢寧還趴在桌子哈哈大笑,看來陳昊越來越黑的臉色,這才強忍着憋住,卻還是讓笑聲從嘴角泄露出去。請
“你如果再笑,我把你的嘴粘住。”陳昊冷着臉威脅道。
錢寧做了一個把嘴拉住的姿勢,乖乖的坐在陳昊對面,開始喫飯,誰知道剛吃了一口,他很是誇張的大叫一聲。
陳昊不耐煩的問道:“又怎麼了”
錢寧用筷子指着陳昊炒的菜說道:“你做的飯簡直太好吃了,想不到啊,你一個大老爺們竟然還會做這麼好喫的菜,陳昊,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看到錢寧滿臉陶醉的臉,陳昊不冷不淡的說道:“你要是再這樣看着我,我把你從十八樓扔下去。”
陳昊所住的樓層是十八樓,他說到做到,這可不是開玩笑。
錢寧趕緊收起玩笑心,一臉正色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我也是一個人住,而且一天三餐都是喫外面,胃早被折騰壞了,要不這樣吧,你房子這麼大,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當我租你的房子住,會給你房租,你給我做飯,行不行”
所謂的那點房租,陳昊還真是一點也不稀罕,“喫完飯立馬滾蛋。”
錢寧卻很是認真的勸起來,“你先別下定論,可以考慮一下嘛,我給的房租肯定也不少,至少在你失業這段時間還能有資金入賬,也算是不錯的選擇啊。”
“不行。”陳昊斬釘截鐵的拒絕。
“拜託了,你當幫幫忙行不行,而且我的胃是真的喫不消了,你看看我,臉色蠟黃,肌肉萎縮,全都是被餓的,我稍微喫點不好的東西開始鬧胃病了。”
“不行。”
可這一次錢寧沒有辯解,而是一臉醬色捂着嘴直奔洗手間,趴在馬桶哇哇的乾嘔起來。
陳昊不緊不慢的來到洗手間門口,靠在門框,“你別演戲了,我說不行是不行。”
話音剛落,錢寧猛然又衝着馬桶吐了起來,可是這一次他卻吐的嘴角有鮮血流了出來。
“你沒事吧”陳昊趕緊過來查看,卻看到錢寧咧着一嘴血牙對着自己笑。
“這下,還真是要賴你了。”
陳昊立馬急了,“你別說廢話了,趕緊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陳昊架着錢寧了車,一路直奔醫院,經過檢查發現錢寧患有嚴重的胃潰瘍,再加午時候飲酒過度,導致胃潰瘍加重因而才吐血的。
在醫生檢查完後,錢寧躺在病牀睡着了,陳昊也不知道聯繫誰,只好坐在病牀邊守着,午睡了一大覺,現在他倒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一直熬到半夜十二點多,錢寧才病怏怏的醒來,手稍微動了一下,便驚醒了趴在牀邊睡着的陳昊。
“你醒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錢寧無力的笑了笑,“看到我現在這麼慘,你是不是可以發動善心,把我留在你家裏”
錢寧搖了搖頭,帶着哭腔說道:“我都已經這麼慘了,你居然還不幫我。”
陳昊從來都沒想過和另外一個人住在一起,一想到兩個大男人住在一起,他覺得莫名其妙的渾身不自在,更何況他也是一個人自由慣了,多了一個人反而覺得束手束腳很不舒服。
“我樓下正在出租,要不然你住進我樓下也行。”這是陳昊感覺最佳方法。
錢寧雙眼一沉,無力的說道:“說白了你是不想幫我,那你走吧,我當沒你這個朋友。”
陳昊真是要被錢寧的演技折服了,看來他是非要賴自己不可了,索性咬牙點頭答應。
“行了行了,我答應你,不過你胃好了之後立馬搬走。”
“一言爲定。”錢寧和陳昊擊掌爲誓。
因爲陳昊失業,照顧錢寧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落在他的身,每天錢寧的一日三餐都是由陳昊負責,不得不說,這個大男人看起來很是有大男子主義,但是做的飯菜卻是味道一絕,讓錢寧愛不釋手。
一個星期後,錢寧強行要求出院,當天便把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收拾到陳昊家裏,但也僅僅只是搬過去而已,而負責收拾的工作,全落到陳昊的身,爲此陳昊苦不堪言,卻也只能默默承受。
“你總不能讓一個病號幹體力活吧”這句話似乎成了錢寧的口頭禪。
因爲陳昊的辭職,章天澤的工作倍增,但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助理,所以章天澤便把工作推給安昊,這對於閒散慣了的安昊來說,毫無疑問是不可能的,而作爲安昊的助理,錢寧這個時候是絕對逃不掉的。
還沒休息幾天,錢寧接到安昊的命令,“馬回公司班。”
雖然這個電話讓陳昊有些許的不適應,但錢寧也是無法拒絕的,只能趕緊收拾東西直奔公司,誰知當天晚讓他加班到半夜十二點,簡直苦不堪言。
最後還是錢寧打電話央求陳昊把晚餐送到公司裏來,不然他一定會舊病重發,痛不欲生的。
因爲一直跟在安昊身邊,錢寧也是閒散慣了,突然有了這麼多的工作,他自然也是不適應,陳昊一來忍不住開始抱怨,甚至還說自己胃疼的利害,根本沒法動一下。
出於慣性,陳昊看到堆積如山的工作有種莫名的衝動想把它們全部解決掉,架不住錢寧的抱怨,陳昊便開始着手處理他剩下的工作,和錢寧的辦事效率相,陳昊絕對堪稱一絕。
本來錢寧還想仰仗着陳昊多加幫幫自己,誰知還沒兩天陳昊莫名失蹤了,甚至連電話都打不通,雖然錢寧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可他還是琢磨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因爲付女士導致章天澤對夕月動怒後,夕月徹底安靜了幾天,每天都是乖乖的待在別墅裏等章天澤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