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滿臉邪笑意圖不軌的章天澤立馬改變了模樣,滿臉心疼的捂住沈梨的後腦勺,皺着眉頭斥責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後面是牆壁你又不是不知道,往後躲幹嘛還那麼用力,痛不痛,有沒有怎麼樣”
章天澤一臉責怪的看着沈梨,右手卻還是緩慢輕柔的爲她揉着後腦勺,那副表情看起來多少都有點可笑。
可是站在對面的沈梨卻是毫無反應,她的後腦勺撞的不輕,腦袋都有些混沌,可對於章天澤的關心和擔憂,她卻是一點也不在乎。
“章總是在關心我嗎”
“如果我是在關心你,那你會怎麼報答我呢”章天澤不會漏掉任何可能曖昧的時候。
沈梨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在章天澤放鬆警惕的時候,右腿突然擡起直接撞到章天澤的兩腿之間。
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章天澤的兩腿之間遭到劇烈撞擊,身體最爲脆弱的部分頓時傳來一陣劇痛,章天澤帥氣的五官瞬間糾結在一起,雙手緊捂住下身,兩腿緊緊的並在一起,痛得直跳起來,急忙躲開沈梨,往外面挪去。
“你,你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狠了,痛死我了,你是想要我斷子絕孫嗎”章天澤痛得說不出話來,最擔心自己的下身還能不能完成自己的幸福人生。
沈梨面無表情的從置物架後面走出來,眼神平淡的望着滿臉痛苦之色指着自己想罵卻罵不出來的章天澤,很是平靜的說道:“我給過你機會,可惜你沒有珍惜,這次只是一個警告,下次我不會對你這麼客氣了。”
說完,沈梨又向章天澤走了兩步,剛纔因爲疏忽遭遇重擊的章天澤哪裏還敢讓沈梨靠近自己,眼看着她走過來,章天澤急忙往後面退了兩步,可身後是置物架,他已經退無可退。
只是一瞬間,兩個人的身份互換,章天澤被逼入絕境,而沈梨則是掌握絕對掌控權。
“章先生的緋聞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我剛剛嫁給安昊,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實在是不想摻和,只能讓章先生付出一些代價了,算是我對你的警告吧。”
章天澤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只看見沈梨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黑色如同手電筒一樣的東西,直接往章天澤的身一推,他頓時感覺渾身顫抖無法控制,一陣酥麻後便倒在地抽搐起來。
而空氣還隱隱傳來如同電棍一樣霹靂啪啦的聲音。
看到章天澤倒地昏迷之後,沈梨才把電棍收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沈小姐,你去哪裏了,我找了你半天,咱們買的那些東西呢”
沈梨剛剛來到蔬菜區看到保姆滿臉焦急的四處張望,隨即趕緊走了過去,笑了笑,說道:“張媽,我去幹果區挑了點東西,咱們買的東西都在那兒呢,你跟我來吧。”
章天澤醒來的時候一睜眼發現自己被一圈人圍着,掙扎着想要坐起來的時候,卻被一個胖子伸手又推倒了,看幾個人都是一副緊盯着自己的樣子,章天澤也失去了耐心。
胖子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不想幹什麼,倒是你,說說吧,你在置物架後面幹了什麼好事”
置物架後面章天澤這纔想起沈梨用電槍電自己的事情,掙扎着要站起來的時候,卻又被幾個人分別按住。
“不把話說清楚別想走,我納悶了,看你也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不幹人事呢,在超市裏想欺負女人,你媽當初生你的時候怎麼沒把你淹死呢”
聽到有人提起自己的母親,章天澤的臉色頓時冷下來,目光微斜的盯着那個嘲笑自己的男人,一言不發。
“你看我什麼,還看我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
那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眼前一黑,脖子便傳來一陣劇痛,隨即便沒了知覺。
誰也沒有料到章天澤會突然動手,一片慌亂幾個人一起衝了來,章天澤以前經常練拳擊,這幾個人雖然看起來挺壯,但根本不抗打,小小的房間裏傳來一陣叮噹作響的聲音,片刻後一片安靜,再也沒有一點聲音了。
章天澤嘴角微紅的從小房間裏走出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超市的保安室裏,將嘴角的血跡擦乾淨,章天澤重新戴好自己的鴨舌帽,快步走入打下停車場,鑽進自己的車裏隨即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小房間裏的幾個保安才分別醒來,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硬是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咽。
一直到了深夜時候,章天澤這才從外面回來,別墅裏一片黑暗,他進了門直接往樓梯處走去,絲毫沒有察覺到在客廳沙發還坐着一個人。
在章天澤的前腳剛剛落在樓梯的時候,客廳沙發處的燈突然亮起,露出夕月那張毫無血色的臉。
“天澤哥哥,你去哪裏了,怎麼現在纔回來”
因爲夕月背對着章天澤,他並沒有看到夕月的臉,慢慢的收起已經邁出的腳,這才問道:“這麼晚了,你這麼還沒有睡”
夕月嘴角勾起,卻毫無笑意,“天澤哥哥還沒回來,我又怎麼睡得着呢。”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吧,我忙了一整天也累了。”
聽到章天澤要樓,夕月猛然站起來轉過身來,一張臉處於陰暗,看不清表情。
“天澤哥哥,你還沒告訴我,你去哪裏了”
“我還能去哪裏,當然是工作。”
“我去公司找你了,公司裏沒你。”
“我也會去別的公司開會,你難道是在懷疑我嗎”章天澤的語氣裏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夕月笑了笑,走到章天澤的身邊,動作溫柔的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輕輕摩擦着,“怎麼會呢,我只是一整天沒見到天澤哥哥,有些想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