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目光也是無堅定,“從我五歲第一次見到章天澤,我心裏下定決心,這輩子一定要嫁給章天澤”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一直望着夕月,彷彿想等着她從自己編織的夢境甦醒,可是最後他還是失望了。
男人突然開口說道:“那好,我幫你完成這個心願”
夕月心一喜,急忙說道:“我要你幫我辦的事情”
“我明天會給你答覆”
因爲現在時機不好,夕月不能出來的時間太長,和男人又纏綿了一會兒,夕月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酒吧,可剛剛開了沒一會兒車,她感覺到肚子一陣陣的不舒服,那種感覺越來越重,讓她無法安心。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是清楚,之前在醫院裏住了那麼多天,夕月也不敢大意,於是直接開車趕往醫院,而且生怕被章天澤知道,而是去了一個以前沒有去過的醫院。
經過一番檢查之後,醫生也直言不諱的說道:“你的胎像本來不安穩,怎麼還能同房呢,這不是等於雪加霜嗎”
夕月心頭一慌,“醫生,我的孩子怎麼樣,他不會有事吧”
醫生嫌棄的看了夕月一眼,搖搖頭,“你這種情況對孩子很不利,必須住院治療。閃舞..”
“可是我還有事情要辦呢,不能住院。”章天澤答應要和自己舉辦婚禮的,因爲自己的身體情況婚禮一拖再拖,這次她好不容易出院了,絕對不能再回到醫院裏去。
“那些事情還能有你的孩子重要嗎一旦你意外流產,很容易大出血,甚至造成終身不孕,這些難道都沒有你的事情嗎”
夕月一聽頓時無話可說,章天澤之所以會答應和自己結婚,還不是因爲自己已經懷孕了嘛,如果孩子沒了,那章天澤肯定也會離開自己,不行,這個孩子是自己留住章天澤的把柄,絕對不能沒有。
在醫院裏住院之後,一直等到了將近午的時候,夕月直接給章天澤打了電話,故意裝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是想引起章天澤的心疼。
“天澤哥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夕月的眼淚便應聲落下。
章天澤正在開會,突然接到夕月的電話本來心情不好,聽到她哭哭啼啼的聲音更是沒有耐心,“到底怎麼了,你快說。..”
“天澤哥哥,孩子,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半個小時後,章天澤一路急奔趕到醫院,卻被照顧夕月的護士攔在門外,說夕月現在需要靜心休養,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護士,她是怎麼了”章天澤問道。
護士下打量了章天澤一眼,問道:“你是誰”
“我是病人家屬。”對於護士的打量,章天澤很是不喜歡,說話的語氣也跟外冰冷。
護士直接斥責道:“真不知道你這個家屬是怎麼當的,病人這懷孕還沒有三個月,正是最危險的事情,你們居然還讓她一個人街,孕婦是最需要休息的,有什麼事情難道你不能去辦嗎”
那種犀利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護士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勉強等着氣氛稍微緩解一下之後,這才說道:“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家屬自己看着辦吧。”
幾乎是逃跑一般,護士很快消失不見了。
章天澤透過窗戶望着病牀臉色蒼白的夕月,心越加狐疑,因爲他之前叮囑過張姐不讓夕月再出門,她爲什麼還要出去呢
因爲公司裏還有事情,章天澤在回去的路給張姐打了個電話,這才知道張姐根本不知道夕月出去了,還以爲她一直在樓休息。
“夕月小姐說不讓我打擾,她要一直睡到天黑,還往自己房間放了一些零食,是備着感覺餓了的時候喫的,我真不知道夕月小姐什麼時候出去的。”
掛掉電話,章天澤心裏更加怪,夕月一向囂張,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朋友,到底發生什麼至關重要的事情,竟然可以讓她連肚子裏的孩子都不顧,甚至揹着張姐偷偷出去呢
“陳昊,讓手下的人調查一看,看看夕月今天都去了哪裏。”章天澤對坐在前排正在開車的陳昊說道。
“是。”陳昊點點頭。
回到公司裏,會議室裏已經沒有人了,章天澤面色一冷,回頭正要問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安昊從自己的辦公室裏走出來急匆匆的趕向電梯口。
“等一下。”章天澤喊道。
安昊停下腳步回頭看過來,看了一眼章天澤,再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緩緩關的電梯門,目光一沉,還是走到了章天澤的面前。
“什麼事”
“人呢”章天澤是指自己離開前留在會議室的高級員工們。
安昊面色如常,淡淡的說道:“大家的時間都有限,不能因爲你一個人而耽誤所有人的時間,會議已經結束了,他們去各自工作了。”
章天澤目光冰冷的盯了安昊,安昊也毫無畏懼的迎向章天澤的目光,兩個人之間雖然沒有言語交流,卻任誰都能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針鋒相對,蓄勢待發。
最終還是章天澤先開了口,“你跟我來一下辦公室。”
“我還有事,要出去。”安昊毫不留情的說道。
章天澤隱忍住心頭的怒火,“有什麼事情能公司的事情還重要”
“我的家事。”安昊暗示道,言下之意章天澤立馬聽明白了。
“是和沈梨有關她怎麼了”
本來安昊是不想讓章天澤涉足自己的家事,可是這次的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和棘手,他一時之間也沒有了主意,告訴章天澤應該也不礙事。
“她昨晚沒回家,給她打電話也沒人接,我懷疑她被人綁架了。”安昊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但願只是猜測,不會變成真的。
“綁架”安昊的眉頭立馬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