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高冷老公晚上見 >第五百一十五章 舊事
    “家人親人”木純純冷笑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的家人對你不是一樣的嗎,你這個女兒站在他們面前,他們有給你一點好臉色嗎還不是一樣口口聲聲罵着你是兇手你怎麼不說他們呢”

    曾經的記憶浮現在腦海,沈梨卻是無話可說,當時沈思聰和葉竹對自己的態度,是真的讓沈梨傷透了心。閃舞..請

    “他們會將我趕走,是因爲他們對這具身體陌生,並不知道這具身體裏的人是他們的女兒,我想,他們如果知道那是我的話,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沈梨對自己的父母有信心,而且後來他們也對自己的態度有所好轉,這些全都是自己努力爭取的結果。

    木純純哈哈大笑起來,“你可別跟我說這些笑話了,我都快要被你笑死了,我告訴你吧,這輩子你都不會 變成沈梨的,他們也絕對不會接受你是沈梨的說法,再說了,你的身體現在都已經被燒成骨灰了,你還能到哪裏去”

    是啊,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父母火化了,再說了,她可是被景豪硬生生的從幾十層樓高的窗戶推下來的,估計身體早摔成一攤爛泥了吧,那樣的自己,又怎麼有勇氣看呢。

    沈梨一直沉默着,沉浸在自己的哀痛裏,從她甦醒以後,一直在爲各種各樣的事情奔波着,想回到自己的父母身邊,想讓害死自己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想和章天澤在一起卻又處處不能如意,如今她終於找到了終生伴侶,卻又因爲章天澤的強迫而變得如此舉步維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明明受到天憐憫得以重生,可爲什麼還要處處受到艱辛,不能繼續好好的活下去呢,難道這次重生也不過是對自己的懲罰而已嗎

    “你也別再糾結了,至少你還是活着的,還有機會改變自己現在的命運,我不行了,左右也不過是變成一個孤魂野鬼,看着別人使喚着我的身體,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聽木純純這語氣酸溜溜的,沈梨也不好意思再傷心下去,收回思緒,直接問道:“那你現在是想幹什麼”

    木純純這才說道:“我知道你要回我的老家去,這次我想回到我的身體裏把一些沒有解決的事情解決掉。”

    一聽這話,沈梨突然有些不明白了,“你是說,你要回到你的身體裏那我怎麼辦”

    木純純擡眸一笑,“你當然是替代我回到玻璃罩裏,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自然會和你換過來的。”

    沈梨不說話了,雖然她和木純純這纔是第二次見面,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要把自己置於死地,現在她從籠子裏逃出來了,卻要和自己互換身份,她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呢。

    見沈梨不說話,木純純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隨即笑道:“懷疑我那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說話算話,辦完事我走了,不會糾纏你的。”

    “走了你要去哪裏”

    “還能去哪兒,去我該去的地方,一個身體兩個靈魂,住在一起始終有點太擠,我想去更寬敞的地方呆着,這具身體我也不喜歡了,還是留給你吧。”

    聽木純純的意思,完全是一副交代後事的口吻,沈梨若是再懷疑什麼,也有些不好意思,索性還是有些遲疑的點頭答應了。

    在木純純要重新回到這具身體裏的時候,沈梨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你是要處理些什麼事情呢”

    “那那些欠我的債都討回來”

    沈梨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不過木純純最後說那句話的時候語氣格外陰狠,也不知道她是要去幹什麼,沈梨突然感覺心頭沉甸甸的,但願木純純不要再惹出什麼事端出來纔好。

    眼前有光亮傳來的時候,沈梨便看到坐在對面的一個女生正依偎在身邊的男生肩膀看着手機笑,窗外的景色瘋狂的往後面掠去,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在火車。

    只是有所不同的是,她是通過木純純的眼睛看這個世界,可這具身體已經和她完全失去了聯繫,她只能看不能說,不能做。

    木純純給自己買了一瓶水,一口氣全都喝光了,驚得坐在對面的那對小情侶合不下巴,可她絲毫都不在乎。

    終於能嚐到久別的飲料,木純純的心裏別提多開心了,看看自己身頗爲保守的衣服,木純純也是厭倦的要死。

    “你怎麼會穿這麼保守的衣服是怕別人看到嗎”明明只有木純純一個人坐在這裏,可誰也不知道她的話是說給身體裏的另外一個靈魂聽的。

    沈梨也忍不住抱怨,自己倒是覺得這套衣服穿着很是舒服,哪裏保守了明明都只是衣服而已。

    木純純像是好寶寶一樣,把沈梨的行李翻了出來,在裏面翻找了半天,終於看到了一條裙子,拿到洗手間換,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座位。

    下了火車,木純純便買了一套化妝品,進入洗手間裏對着鏡子描描畫畫,折騰了半個小時便明豔動人的走了出來。

    等木純純回到老家的村口時,都已經是傍晚之後了,整個村子籠罩在夜色之下,只有點點燈光從村子的縫隙透露出來,看起來格外明媚。

    木純純拖着巨大的行李來到自己家的家門口,從門縫望過去卻發現房子裏一點光亮都沒有,心狐疑的擡手敲了敲門,卻不見有人迴應。

    “難道家裏沒人這麼晚了能去哪裏呢”木純純在心裏嘀咕了一聲,身也沒有鑰匙,她難道千里迢迢的回來了卻要在門口度過一晚嗎

    在木純純爲此犯難的時候,身後的小路不遠處走來了一個人影,藉着柔和的月光看過去,木純純隱隱約約的能看的出來,那是一個女人。

    “是純純嗎你是純純嗎”女人喊了一聲,木純純循聲望過去聽聲音還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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