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鵬自認爲自己也是圈子裏的人,他這樣很沒面子啊,算是打狗你也得看主人吧,現在自己的狗被打了不說,還要下跪道歉?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
“混蛋,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告訴你,我在江南是有背景的人,信不信我分分鐘找人砍死你。 .”郭鵬怒道。
他不敢和林煜單打獨鬥,因爲他有自知之名他打不過人家,但是論背景,他覺得區區一個窮小子,在這裏根本沒有拿得出手的背景。
“行啊,你去找人吧,我在這裏等着你找人砍死我。”林煜說:“你要是找不到人砍死我,你是孫子生的。”
“你……”郭鵬大怒,他轉身拿出手機拔通了一個號碼,然後他的臉色變得無的恭敬了起來:“許少好,我在江南會所遇到了點麻煩,有個小子很囂張。”
“我報了你的名字了……可是不管用啊,那小子囂張的很,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到眼裏……”
“對對,我在這裏,我受點委屈沒關係,可是許少您的威名不能墜啊。”
一番竊竊私語,終於成功的把仇恨拉了起來。郭鵬冷笑着看着林煜,一幅你死定了的意思。
“怎麼回事。”十幾分鍾以後,一個胳膊還吊着棉布,看起來像是剛剛取掉了石膏的男人走了過來,他身後還眼着幾個看起來氣勢不凡的保鏢。
“許少,你來了,是那小子,他把我的人打了,還要我的人在這裏給他磕頭道歉,天底下哪有這麼不講理的人?”一看到來人,郭鵬的眼前一亮,他幾乎是搖頭尾巴跑過去的。
“放心吧,在江南,沒有我許褚搞不定的事情,郭少,我當你是朋友才跑這一趟的。”來人不陰不陽的哼了一聲,他走前去:“誰是主事的,站出來。”
“許少,又見面了。”林煜笑吟吟的走前說:“你的手臂還好吧?”
看到林煜,許褚不自由主的打了一個激靈,他身的冷汗瞬間淌了下來。
他怎麼可能會忘記了林煜,他怎麼可能會忘記自己的右手是被林煜活生生的折騰斷的。
當天林煜把他暴打一頓之後一次又一次的把他從樓丟下去,雖然是二樓,但是林煜給他造成的創傷是永遠也無法癒合的。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兒。”許褚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了。
“這又不是你家,我想怎麼來怎麼來,有問題嗎?”林煜說。
“到底是什麼……情況?”許褚只想離林煜遠遠的,因爲他發現這傢伙骨子裏是一個狠角色,因爲他那位堂兄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呢。
雖然自己父親和堂伯是同父異母,但是這份血緣關係還是在的,儘管兩方現在暗地裏把對方往死裏掐,但是表面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他親眼看到自己那位堂兄的慘狀,他身插着十幾根筷子,那模樣跟死狗沒有什麼區別,據說這位有潔癖的堂兄還被人灌了廁所水。
可是這些傷卻實實在在的是林煜製造出來的,他下手太黑了,以至於他這位堂兄還接受了一段時間的心理干預,他心裏的陰影太大了。
許褚慶幸,當初他是在醫院那種公衆場合,他慶幸那裏沒有筷子,否則的話他恐怕會和他那位堂兄的下場一樣了。
“沒什麼情況,讓他們兩個,還有這傢伙向茜姐道歉。”林煜淡淡的說“他們想破壞江南會所的規矩,這不會是許少你教唆的吧。”
“不不,不是,絕對不是。”許褚現在只想快點和自己撇清關係,這貨是一個煞星,他招惹不起。
“那你這麼快的趕過來爲他撐腰?他是你兒子?”林煜說。
“我……”許褚語塞,他能說這貨是他新認的小弟嗎?如果不是看他搖頭擺尾的乞憐自己,自己怎麼會惹這種麻煩?
“道歉,馬。”許褚惡狠狠的說。
“許……許少。”郭鵬傻眼了,他怎麼感覺這劇情有些跑偏了呢?這是許褚啊,這可是江南四大商業世家之一的許家啊。
他是許家闊少啊,他怎麼會怕林煜,啊,他怎麼可以怕一個沒有一點來歷的窮小子?這不科學,這一點都不科學。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跪下,道歉。”許褚臉色陰沉的說。
他現在簡直恨透了這傢伙,他媽的會給自己找麻煩,老子的手臂是拜眼前的這個惡魔所賜,你特媽的真會找事。
砰……
郭鵬老老實實的跪在了地,因爲他現在是許褚的狗,許褚算是讓他跳海,他也得義無反顧的跳下去。
“對不起……”郭鵬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徹底的喪失了,以後他都不會出現在江南會所了。
“還有你們兩個,跪下。”許褚向那兩個被灌了暗黑雞尾酒的小跟班一指道。
“滾過來,跪下道歉。”郭鵬怒道,他決定了回去以後讓這兩個教練都特媽的滾蛋,操,真會給老子惹麻煩,現在老子都跪了,你們兩個還在這裏裝死?
兩人無奈的從地爬了過來,然後忍着肚子裏火燒一般的難受,痛苦的半叭在這地。
“記住,這裏是江南會所,以後進來眼睛放亮一點,這裏的規矩不能破。”林煜說。
“記住了沒有?”許褚喝道。
“記住了,記住了。”幾個人連忙點頭。
“滾……”許褚喝道。
這幾個人這才連滾帶爬的滾了,他們發誓以後在也不會出現在江南會所周圍三公里的地方。
“哈哈,姐平時真的沒白疼你。要不你別去診所了,在這裏跟姐混吧。”劉茜咯咯笑道。
“我只是一個醫生。”林煜不好意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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