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現實了?我做這個論,是有一定的依據的,我堂堂院士,難道我會吹牛不成?你倒是說說,我怎麼不現實了?”高長山大怒。
“呵呵,那你怎麼不乾脆從宇宙大爆炸說起呢,那樣的話更加神祕一些了,你記着,西醫不過是最近幾百年才興起的醫術,以後的西醫,還有很多路要走,現在醫學,看起來有一套規則,但事實這個規則,還不是最完美的,要在不斷揣摩完善這些,而不是提出那些虛無的東西。”
“一句話,現在你們還在學走路,你們還站不起來,要學着別人跑了,到最後,只能摔的你自己體無全膚,我現在,最反感的是一些學術論,加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出來,這樣會顯得你的逼格高了,你的論更加高大了?”
“你胡說,我所講的這些東西,是有科學依據的。”高長山喝道。
“那你把你的科學依據拿出來,或者說是你做過什麼實驗,把你的實驗結果給我分享一下,如果你說的有道理,我相信你的話,怎麼樣,拿不出來了吧?我看你是信口開河。”林煜冷笑了一聲道。
“呵呵,我信口開河,所以你吹牛說你六歲開始學醫,十二歲能獨立坐診了?”高長山冷笑。
有些噴子們,一出場會不慌不忙的把樓帶歪了,高長山是屬於這種人,他被林煜問的啞口無言了,所以馬反過來質疑林煜了起來。
“我說的只是事實。”林煜淡淡的說,他說的話的確是事實,他也確確實實的是從六歲開始學醫的,這些東西,林煜的師父都可以爲他做證的,但現在林煜根本不可能把他的師父叫過來證明他的話吧。
“呵呵,一派胡言,如果你六歲開始學的,你現在也有十多年的行醫經驗了是吧,你說你能獨立坐診?”高長山笑了。
“你沒聽錯,我現在的確是可以獨立坐診了。”
林煜一點頭,他微微一笑道:“我這個人有一個優點,是不說假話。”
“我覺得你在胡扯,如果你說你能坐診了,你拿什麼證明?”高長山道:“現在這裏也沒有病人給你治病,所以你在這裏信口開河吧。”
“人食五穀雜糧,身不可能沒有一點毛病的,這樣吧,我給在坐的各位診治診治,看看誰的身體有毛病,我說的對,說明我沒有說假話,我說的不對,那我自己扇自己的耳光。”林煜微微一笑道。
“你在這裏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大家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誰有空在這裏聽你胡扯?”高長山冷笑道。
“我覺得,年輕人應該是多要給一些機會的。”餘林笑了,他說了一句讓人意外的話,不過接下來的話有些變味了。
“但是現在有些年輕人嘛,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們一直認爲自己是地球的心,地球都要圍着他們轉,我告訴你們,這種想法是不對的,也是極其不現實的。”餘林道:“所以,我願意給這年輕人一個機會,畢竟還年輕嘛,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對他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我們給他機會,讓他死心。”
他當然不是真正的想鞠躬,他嘲諷的意思很明確了,但是餘林得意洋洋的一揮手道:“不用這樣,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罷了,做爲一個醫學前輩,我也希望你們多走正途,可千萬不要走了彎路啊。”
“那行,不知道哪位,感覺到身體有些不適應,可以走前來讓我給你們看看。”林煜笑道。
看着林煜胸有成竹的樣子,在場的人都有些疑惑了起來,難道這個年輕人說的話不是假話,他是真的從六歲開始學習醫了?如果真的如他說的那樣,六歲開始學醫,十二歲的時候能獨立坐診,那他真的能稱之爲天才。
“我先來看看吧,這幾天我都感覺到不舒服,你來幫我看看。”有一個江南方面的考察隊員走了過來,他是一名年人,有些禿頂。
林煜不說一句廢話,他把自己的手指搭在了對方的手腕,輕輕的一搭,便鬆開了換另外一隻手,另外一隻手同樣是輕輕的一搭便鬆開了。
林煜做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自己已經把完脈了。
“你這樣把完脈了?”一個了年紀,顯然是一位老醫的江南代表看了林煜一眼。
“不錯,我把完脈了”林煜一點頭道。
“呵呵。”老醫只是呵呵了一句,他並沒有說話,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的,他更加不相信林煜的話了,因爲沒有哪個人這麼厲害吧,這哪裏是把脈?這簡直是摸脈門好不好,他的醫術真的達到了摸一下知道對方情況的地步了?
“呵呵,李老,這小夥子的醫術,你還高啊,他把脈的速度你快了幾十倍。”有一個老頭調侃的對林煜說。
“不做評價,現在的年輕人,心天高啊。”那叫做李老的只是搖頭,很顯然,他的內心是鄙夷的。
“你把完了?那你說說我的情況吧,呵呵,我要看看,你能看出來些什麼業。”那禿頂的男人笑了,他覺得林煜是來逗的。
“首先,你最近幾天腹瀉。”林煜道。
“這……”禿頂男人一愣,他點頭道:“不錯,我是有些腹瀉,這個沒什麼吧,我瀉的較嚴重,臉的顏色都有些變了,只要是懂點醫學常識的,都知道吧。”
“但你瀉的較特殊。”林煜笑了笑道:“三更五更,必須起牀,近六天來,餐前一次,過午一次,晚餐前還一次,而且很準時,每一次的時間都很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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